“那丫头确实是个骄纵的性子,嘴甜,也讨子容欢心,他这些年也不怎么管这些孩子,你回来了刚好,这些事情你就看着办吧!我们都老了!”老太太回道。
“有母亲这句话,儿媳心里有数了!
父亲,母亲,您二位也请放心,我张翠并非善妒之人,也非容不下别的孩子的人!
好孩子我会好好教导,坏孩子我也会好好教导,定然不会让谁坏了陈府的名声!”张翠回道。
“好,管家,把族谱拿来!”陈老爷子吩咐一句。
张翠看着张安倩改成了陈安倩落在了族谱之上,这才回了自己曾经的院落---清素院。
陈子容已经搬去了主屋,这边现在空着。
“喜儿,你去把其他的小辈和姨娘都请到内堂来!”张翠在院中吩咐一声。
“是,夫人!”喜儿应声下去了。
一刻钟后,喜儿回来了,其他人也都到了。
内堂之中。
陈姻姻高傲地坐在右侧首位上,一脸地不高兴。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把她叫到了这里来,听说这里以前是爹爹住的,她怕是陈子容叫她来的,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正当她不耐烦想走的时候,张翠带着陈安倩进了内堂,喜儿紧随其后。
“大胆,来人,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本小姐哄出去!真是有爹生没爹养,不请自来,是谁这么大胆子把人放进来的?”陈姻姻一看到陈安倩顿时就怒了。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整日缠着南宫硕,一点教养都没有。
就她这样的平民出身,如何能嫁得进南宫王府做正室,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没去想为什么陈安倩会出现在这里,她只是怒得想把人赶出去!
“喜儿,掌嘴!”张翠眼底迸发出冰冷的光芒。
之前她还怀疑过是女儿夸大了陈姻姻的行为,没想到今日倒是让她见识到了。
喜儿快步到了陈姻姻的面前,一抬手扇了下去,陈姻姻直接原地打了好几个转后,摔在了地上。
“……”陈姻姻不可置信地看着对她动手的喜儿,又看了一眼发号施令的张翠。
这里是陈府,而她陈府大小姐陈姻姻居然在自己府里被一对外来的母女打了!
还有比这更让人接受不了的事情吗?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动一根手指头。
“你敢打本小姐?”陈姻姻怒不可揭地问道。
“打都打了,还问?”张翠嗤笑一声。
“来人,来人啊!给本小姐把这三个人打死丢出去!”陈姻姻捂着自己的脸叫嚣道。
被叫来的人一看是张翠,立马乖巧无比地站在了一旁,当没听见!
“你们干什么,动手啊!”陈姻姻更怒了。
侍卫依然没有动手。
“本小姐要告诉爹爹,说你们不听话,怠慢本小姐!”陈姻姻看使唤不动这群侍卫,威胁道。
侍卫还是没有动。
“喜儿,满足她的要求,打死了丢出去!”张翠冷眼看着地上的陈姻姻吩咐道。
“是,夫人!”喜儿应声。
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陈子容出现了。
阔别了十七年之久,张翠看着依然风华绝代的男人,一身儒雅的气质更甚从前。
可哪怕这样的转变,也不能消除她心底对这个男人的厌恶。
“怎么了?一回来就要杀人?”陈子容原本想着正妻回来了,他是高兴的,所以处理完公务便过来了。
哪成想,一进门就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
那淡漠的语气里仿佛她要杀的只是只鸡,是只鸭般。
何时开始,印象中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了?
“陈子容,真是好久不见啊!你确定要护着这个妾生的小蹄子?”张翠抱着胳膊冷冷地问道。
“她做错了何事,你这刚回来,犯得着发如此大的脾气吗?”陈子容质问道。
“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想杀了我们主仆三人而已!”张翠回道。
“不能,姻姻平日里就是只蚂蚁也舍不得踩死,如何能有这般恶毒的心思!”陈子容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呵?陈子容,这些年,你到底看清了谁?你这样的智商是怎么当上宰辅的?”张翠嫌弃地看了男人一眼。
“你……我……放肆……”陈子容被她质问得无法回应。
随着年纪的增长,曾经的那些荒唐事也让他自己觉得羞耻,但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怎么能当着小辈的面如此质问他!
“喜儿,既然老爷要护着,那便让他护着好了,给本夫人把陈姻姻打残了丢出去,逐出陈家,族谱除名,陈家的一分一厘也不许她带走!
至于老爷,就让他在床上躺三日就行,省得总是脑子不清醒!”张翠冷笑着吩咐一声。
在陈子容还在震怒的时候,喜儿已经出手开始揍陈姻姻。
“啊!啊!啊!!!”随着陈姻姻的几声惨叫,她的四肢已经断了,喜儿还很好心地给她把手脚筋都挑了。
这惨叫声让陈子容想起了前几次自己挨得打,好像他还挺幸运,至少能治手。
喜儿一抬手,陈姻姻就如断线的纸鸢般,从院墙里飞了出去,砰一声砸在了外面的街道上。
“那是陈家大小姐!再者,你有什么资格把她逐出家门,还族谱除名,你怕是疯了吧?”陈子容怒道。
“她也配?至于本夫人有没有这个资格,你自己去问父亲母亲好了。现在她已经完事,到你了,喜儿,动手!”张翠又吩咐一声。
喜儿一拳头砸在了陈子容的腹部,陈子容被打飞了出去,摔在了墙根处,半天都爬不出来,还吐出一大口血来。
陈子容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大胆,一回来就把家主打了,还是以这么粗暴的方式。
自父亲的那一顿毒打后,他就再没挨过揍,这女人就是回来讨债的,当年他负了她。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虽然他修为不高,但好歹也有玄铁境五星巅峰。
他跟喜儿这玄铁境七星巅峰没法比,但是喜儿这一拳倒也不至于让他三日下不了床。
他为官十余载,自然不会自讨苦吃,所以他没有起身,更是装晕,头一歪晕了过去。
“既然老爷身子弱,晕了,来两人先把老爷送回房,这三日好生伺候着!”张翠嫌弃地看了一眼在墙根装死的男人。
他们修为是一样的,她自己知道这个男人在装,但好歹是一家之主,她还是要给他留一丁点面子的。
“是,夫人!”两个侍卫应声,把人抬了下去。
“陈姻姻是谁所出?”张翠问向内堂里的众人。
“我……是……是妾身!”施甜就是想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她已经被张翠震得脑子一片空白。
谁家的女人敢连自己的丈夫都打的?
谁家也做不出来这等事情,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是个文静人,为何教出来的女儿,如此不堪?”张翠看着她清澈的眼神问道。
“回夫人,妾身一直在后院吃斋念佛,对小女疏于管教,是妾身的错,求夫人放姻姻一条生路,求夫人了!”施甜忙跪在地上,陈姻姻再如何不懂事,那也是自己的女儿。
“本夫人看在老爷的面上,已经饶过她了,陈姻姻是死是活,都跟陈府不再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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