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内的温馨结束之后,到了午时,一个早上的活动算是将自己的身心给补充满了。
告别了三个队员后,羽田宁知道自己的修行也不能拉下,即便是一个上忍也该制定自己的修行目标。
一路朝着后山走去,他想起了父亲曾经带领他训练的地方,于是便一路走过去。
轰轰
有一个查克拉的波动在那里修炼,这股查克拉之中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他绝对的见过这股查克拉,而且对这股查克拉还十分的属性。
螺旋丸,那是螺旋丸的波动,掌握螺旋丸的人应该不多,记忆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才对。
可这股熟悉的查克拉,让他放心的靠近。
是父亲,竟然是父亲在那里修行。
这股查克拉原来是父亲身上的查克拉,好久都没有感应过父亲的查克拉了,父亲查克拉最沸腾的时候估计就是自己小时候他教导自己的时候吧。
现在的父亲,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修炼信念。
这场训练非常的奇怪,从头到尾只用一只胳膊,而且不断的训练,胳膊上已经遍布了很多伤口。
看样子,螺旋丸已经是成功掌握了。
“谁在那里!”羽田宁城感应到有一股查克拉靠近,他顿时吓了一跳,要知道他修炼螺旋丸可是一个秘密,忽然被其他忍者打扰到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螺旋丸对他来说,可是一个秘术,最起码村里掌握这个术的人真的不多,这是自己儿子的术,如果被有心者觊觎,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父亲。”羽田宁走出来,朝着父亲靠近过去。
“宁,你怎么来这里了。”羽田宁用手擦了擦头顶的汗水,然后对着儿子一笑。
又笑了,父亲又笑了,也是自己这些日子做的这么的优秀,他看到自己如何能不笑呢?
“父亲,我也是随意的走到这里来的。”
“是这样啊!”羽田宁城以为儿子是专门来找自己的,不过其实也都一样,没有关系。
“父亲,我们可以一起修炼么?”羽田宁朝着父亲问道,其实小时候,他最希望的便是和父亲一起修炼,但那时候父亲总是有一大堆的事情,不能陪着自己。
布置了大量的修炼任务,便让自己完成,而羽田宁呢?当然是不可能完成那么大量的任务,很多时候偷工减料也是必然。
而每次被抓住的时候,父亲那张严肃的脸仿佛是被霜打过一般,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给吞噬。
而这个时候,羽田宁总是盯着父亲手中的那条树枝,想着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的身上,心里的恐惧别提了。
其实除了训练上的鞭策,那条树枝很少落在自己的身上,但对那条树枝的恐惧他却从来都没有减少过。
“好啊,也让我看看你这些年上战场的成就究竟如何。”羽田宁城没有和小时候一样的严肃,很随意,就像是一个朋友那样。
和父亲站在了一起,自己的个子,已经超过了父亲,可是父亲的那伟岸身影却一直都在他的眼中。
如果不是现实的比较,他都不能想到,自己已经长大了,张到了比父亲都要高大的样子。
“那么,训练开始吧。”羽田宁城没有看羽田宁,而是朝着前面他所训练的方向看去。
螺旋丸已经成功了,他距离上战场已经不远了,这三个月,羽田宁在成长,而他这个父亲也同样是有非常大的进步。
因为曾经就是一个中忍,而他训练的时候又认真,所以他的实力恢复,也不会太久,而螺旋丸的掌握,必定会让他在战场闯出一番名号。
轰轰
这是一场,父子之间的练习,是一场父亲和儿子的修炼。
羽田宁也算是弥补了童年时期的一个遗憾吧,从体能练习到查克拉的修炼,到忍术的修炼……
这是一个洒出汗水的日子,也是一个羽田宁快乐的日子。
……
木叶的街道中,一个身着紫袍的女孩行走在其中。
紫色的衣服,紫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无处不透露出来一种神秘的感觉。
她是在观赏木叶的风光,仿佛是在看一副图画。
“神主大人说过,木叶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可是我觉得,木叶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啊。”女孩自言自语,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买了一个糖葫芦,走在大街上,那紫色的长发,将街上的行人都给吸引,她真的很漂亮。
在阴暗之处,有三个带着面具的暗部忍者,一直在街道上跟着她。
“这里好多普通人,也好多的忍者,果然不愧是五大国里最强大的木叶。”紫袍女子淡淡的一笑,然后朝着甜品店里走进去。
“其实我不想对木叶做什么的,只是,神主大人,让我来试试木叶的水深。”
“这里的环境这么好,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想要定居到这里了。”
美目一转,朝着身后的一个个人影看过去,是那些暗部的忍者,“你们几个老鼠,快出来吧。”
“不好,被发现了。”暗部队长听到了这声音,他一脸的不敢置信,“快行动!”
之前的时候,也就是随意探查一下,觉得紫袍女子可疑而已,他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对方竟然是直接发现了他们,那么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一个敢入侵到木叶的忍者,而且还如此的淡定,她即便是一个小女孩,那必然也会有一场恶战。
最难受的是,这力可是木叶的街道上,还有那么多的行人,那么多的普通人必定会遭殃。
苦无快速的出手,架在了紫袍女子的肩膀上面。
“哈哈,你们真的好可爱啊。”紫色的眼眸里透露出一股诡异的力量,四个暗部忍者竟然都走神了。
幻术,是幻术……
苦无刺了出去,刺破了紫袍女孩的脖子。
“啊!”一个忍者的心脏被刺穿,他痛苦的喊出来。
“呼!”一个暗部忍者脖子被刺穿,他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个紫袍女孩站在远处,她美目微动,好像是在看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一个简单的幻术,杀死了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