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什么好处?”
丧飙闻言一愣,“我要杀你,你不仅不杀我,反而还要给我好处,什么样的好处?”
“给你两天的时间准备吧。w?w w .?8?1zw.”许一摇摇头,没有说话,起身往外走去,“两天以后,你来葡京酒店找我。”
“好,袁先生,两天后我去葡京酒店找你。”
丧飙点点头,目送许一的身影消失,一颗心慢慢地松懈了下来,虽然他有信心姓袁的那小子不会杀他,但是,在没有知道最后的结果之前,他的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
这家伙说要给自己好处,那会是怎样的好处,会不会他想要跟自己联手开赌场呢?
许一并不知道丧飙这货才拜托了死亡的威胁,就开始幻想财了,出了院子之后,疾步走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回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许一无所事事,就在房间里练起内家拳来,对于去赌场玩没有多大的兴趣,经历过几千万一局的赌局之后,许一对于赌场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一趟拳练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许一洗了个澡出来,从密码箱里取了一沓钞票起身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华少的老子回到了家里。
华少大名华天成,他的老子叫华安以前是赌王何爷身边的红人,跟着何爷打天下,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为了救何爷受了重伤,伤愈之后自然不能再打打杀杀,所以就自立门户地搞了一家船运公司。
因为有何爷的照顾,所以,这些年船运公司的生意很不错,很是赚了些钱,华安只有华天成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捧若掌上明珠。
“儿子,你今晚上就走连夜就走,我不相信那个人还能找得到你。”
客厅里,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正在跟华天成说话。“儿子,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人能有手抓到子弹?”
“妈,我还能骗你吗?”
华天成哼了一声。“丧飙对着他打完了一个弹夹,弹头全都被他抓在手里,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
“他还说了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得我,再说了这家伙心狠手辣,我走了。你和我爸怎么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爸跟何爷要人,把这小子杀了,以绝后患!”
“华天成,你又什么疯,你要杀谁?”华安眉头一皱,这个宝贝儿子是他唯一的子女,结婚这么多年了,就这么一个后代,所以。他也任由老婆宠爱这个儿子,只要不闹出大动静。
而他的宝贝儿子也没有让他失望,仗着华安曾经为何家立下的功勋,在澳岛横行霸道,惹得何家很是不喜,不过,看在华安对何家有功的份上,也就任由这小子横行霸道,不过,在华天成在何家的赌场闹过一次之后。狠狠地警告过了华天成一次,若是他再敢在何家的赌场闹事,绝不饶恕。
“爸,你回来啦。有人欺负我呢。”
华天成立即嚎啕大哭起来,一边暗暗地掐了他妈妈一把,示意她妈帮腔,华夫人顿时明白过来,立即起身迎了上去,“老爷。你才回来呀,今天我们儿子被人欺负了……”
随后,华夫人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在她的嘴里故事变了一个版本,他的宝贝儿子成了受害者云云。
“天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想跟丧飙合伙设局坑人家,结果别人赢了心里不服气,就跟丧飙想杀人灭口把钱拿回来?”
华安自然知道他的宝贝儿子的德行,仔细地推断一下就能明白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等等,你刚刚说想知道他的身份,让你打电话给谁?”
“我没兴趣想知道他是谁,哼,拿了我的东西就要给我还回来,我华少的钱哪有那么好拿的?”
华天成冷笑一声,“而且,这家伙昨天晚上赢了李昊天他们六个亿,还有他自身带了四个亿回来,十多个亿啊,老爸,只要有了这笔钱我这辈子什么都不缺了。”
“什么,他身上带了四个亿的支票?”
华安闻言一愣,心头突然一跳,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脸色一沉,“蠢货,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敢动杀人灭口的心思?”
“敢随身带着四个亿的人,会是个白痴,就算是个白痴,他家里人又怎么会放心,你真是利欲熏心啊,看到钱就变成白痴了,今后你让我怎么放心把这份家业交给你,还不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
“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今天就打死你!”
华天成傻眼了,的确,从知道姓袁的那小子有四亿之后,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人抢钱的事情。
“老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呀,他可是你的儿子呀,儿子被人欺负了,你不帮自己儿子,反到帮别人说话。”
“你给我闭嘴!”
华安勃然大怒,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都是你这贱人惯的他,将来我们华家要是被人灭门就是你种下的祸患!”
华夫人也吓了一跳,她从来没见到过华安这幅模样,而且,华安提到了灭门之祸,真的吓到她了,跟了华安这么多年,她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爸,事情是这样的……”
华天成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出来,华安的脸色一沉,一屁股瘫坐在沙上,他儿子不知道他却清楚花维成是花家第三代的佼佼者,既然这个姓袁的人让他们给花维成打电话,就说明这家伙来历不简单。
因为他是直呼花维成的名字,而不是称呼为花少,偏偏宝贝儿子还要对这样的大人物来个杀人越货,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老爷,要不然你给何爷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斡旋一下?”华夫人也吓坏了,真要遭了灭门之祸就完了,辛苦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这点家当转眼就灰飞烟灭了。
“蠢货,你以为何爷会为了我们家去得罪上面的人,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澳岛,多少人盯着赌场的生意,何爷会蠢到自己送上把柄?”
华安怒了,拿起水杯重重地砸在地上,“他会亲手把我们一家绑了送过去!”
“啊,老爷,那我们怎么办?”
听了华安的话,华夫人吓傻了,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沙上。
华天成顿时尖叫一声,扑了过去,“妈,妈,你怎么了?”
华安却顾不上这么多了,立即拿起手机四处打电话求花维成的电话号码,他这种人自然是没有花维成的手机号码的。
许一并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已经让画家搞得鸡犬不宁了,这会儿他也刚打完电话,他决定让胡飞带十来个人来澳岛这边,既然丈母娘也对澳岛的赌牌有想法,那就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丧飙这家伙不可靠,不过,暂时还需要借用他的人手,至少也要让胡飞带着人把澳岛这边的低头踩热了再说。
胡飞立即在电话那边答应,马上动身,立即坐船过来。
许一对于胡飞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这小子能力强,反应快,最主要的是他绝对可靠。
挂了电话,许一按照安妮说的那些地方,找了家饭馆出了一顿,味道的确不错,吃过了饭菜想起安妮回去之后,一直没电话呢。
许一付了饭钱离开餐馆,拿出手机正要拨打给安妮,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立即接通电话,“花少,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舍得给我打电话,你到京城了?”
“没呢,我在香江这边。”
话筒里传来花维成的笑声,“许一呀,你小子怎么跑到澳岛去了,手痒想玩两把找兄弟们玩呀,跟那些土包子玩有什么意思?”
“花少,我是来这边见一个朋友的,我那朋友还没到,就去赌场里玩了两把而已,一点小事怎么还闹到花少那里去了呢。”
许一呵呵一笑,没想到这个华少人脉还挺广呀,居然真的能联系上花维成,本来还想借机飙,震慑一下澳岛这些家族,想不到居然搬出了花维成来,这个面子是必须要给花维成的。
“你这小子还说小事你,差点没吓死人家华安,不管怎么说华安当初也是跟着何爷打天下的人,就当给我个面子吧。”
“花少,一点小时而已,再说了,花少的面子我能不给嘛?”许一呵呵一笑,点点头,“本来我还准备活动一下筋骨呢。”
“许一,谢谢啦,我就不跟你说了,我这会儿正打牌呢,你哪天手痒,我带你来香江这边组个搭子,绝对让你过足赢,对了,你赶紧回酒店去吧,一会儿华安要到了。”
许一挂了电话,慢条斯理地回到了酒店,就见大堂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手里提着个大礼盒,华少穿着件衬衣坐在沙上,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坐在他的身边。
“爸,袁先生回来了。”
华少看到许一的身影,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一幕太震慑他了。
“畜生,还不跪下。”
老人抬腿提了华少一脚,华少立即站起身来,脱了身上的衬衣老头抽出皮带狠狠地抽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