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手背上被挠出的痕迹并不严重,所以当薄司卿拉着她回到客厅,准备叫女佣拿医疗箱时,她直接拒绝了。
“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
“谁说用不着?”薄司卿严肃的看着她,“万一那女人得了狂犬病,你就不怕被传染?”
这话,就差没直接diss许倾是疯狗。
要是可以,薄司卿甚至还想带姜时酒去打针狂犬疫苗。
姜时酒:“……”
她语塞了一下,见女佣在薄司卿的示意下转身离开,只能把话给咽回去。
薄司卿收回视线,转而认真看着她:“许倾刚才和你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陈述的语气听着平淡清冷,没透出任何一点情绪。
但却让姜时酒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薄司卿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不爽,和…一小丢丢的委屈,语气也变得有些冲。
“为什么不澄清你和萧黎的关系?”
“为什么不说是我在帮你?”
“难道我很拿不出手?”
令人窒息的三连问,听的姜时酒嘴角微抽。
也让正要进客厅的萧黎不自觉停下脚步。
这怎么听都很幽怨,很酸的话,居然会从薄司卿口中说出来!
该不会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吧?
心里虽震惊不已,但萧黎为了避免自己受牵连,识趣的脚尖一转,从另一边的长廊绕去厨房,看晚餐准备的怎么样。
姜时酒张了张嘴,看着那双深幽的眼眸,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薄司卿不吃醋。
她深知如果说实话,估计某人还是会酸,说假话…
也没合适的借口。
嘶…女人好难。
气氛僵持了片刻。
之前给王瑜处理完伤口,女佣并没有及时把医疗箱收走,是以她很快拿着医疗箱过来。
余光看到女佣的身影,姜时酒稍微松了口气。
薄司卿见状,气的想狠狠收拾她一顿。
但当医疗箱放到面前,他到底还是冷着脸接过女佣递来的棉签和碘伏,开始处理姜时酒手背上残留的红痕。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
刚擦完药,萧黎过来叫他们吃晚餐。
薄司卿不得已,只能臭着脸把心里的酸意和不爽压下去。
姜时酒看到他跟小孩儿似的,一副仿佛有人动了他最爱的蛋糕的幼稚模样,心下只觉得好笑。
趁着女佣拎着医疗箱离开,萧黎转身的空档,她伸出指尖调戏似的摸摸薄司卿的喉结。
柔软温热的指尖触碰到男人最敏感的位置,带起一阵好似电流般的酥痒。
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最后宛如疯狂生长的藤蔓,迅速扩散开来。
正要起身的薄司卿只觉得双腿好像突然没了力气,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
他本能的绷紧背脊,抬头错愕的望着已经站起来的姜时酒。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深,眼底更是仿佛有暗潮涌动。
随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整个人散发出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姜时酒很满意薄司卿的反应,红唇微勾,笑的像只魅惑人心的妖精。
定定的看了薄司卿两秒,妖精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