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姜时酒挣脱不了,只能任由他去了。
等王瑜坐下,她刚想开口说话,结果薄司卿冰冷的目光落在王瑜身上,先一步沉声开口:“两个方案,第一,直接让警方逮捕许倾,你去医院做验伤报告,然后出面指控她,最好能找到有说服力的人证。”
“第二,如果找不到人证,也拿不出能直接证明许倾虐待你的物证,就从今天开始随身携带针孔摄像头,录下她每次对你施暴的画面。”
言下之意,就是让王瑜别妄想他和姜时酒会直接动手帮她。
他们俩最多在许家护着许倾时,适当的给警方那边施压,最主要的还是得靠王瑜自己。
毕竟这本来就是她自己的私事。
虽然也顺便达到了姜时酒的目的,但他并不会因此对她产生感激什么的。
因为比起给许倾一个痛快,他和姜时酒更喜欢慢慢玩死她。
至于姜时酒刚才让小白给他看的,那些从角度上看并不容易被人发现不对劲的视频,他也没有要直接拿来用的意思。
原因很简单,王瑜得自己学会反抗。
什么事情都由别人帮了,那下次再遇到相同的情况,难保她不会像这次这样一直忍着,直到别人伸出援手才迈出第一步。
王瑜鲜少遇到像薄司卿这样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让人感觉气势逼人的男人,被吓得不自觉绷紧背脊。
听完他的话,她心里也没有多想,更没有觉得自己好像被姜时酒骗了。
毕竟姜时酒从头到尾只问过她想不想让许倾获得应有的惩罚,而不是直接表明要帮她。
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我没有人证,但我能拿出物证。”
早在很久之前,王瑜就清楚意识到许家的人,还有她妈妈护的只有许倾。
不然她也不会一次又一次被许倾虐待。
现在他们自然更不可能会站出来作证。
所以她很有先见之明,早早买了针孔摄像头,偷拍下每次许倾对她施暴的画面。
虽然买的时候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这些视频能不能有公开的一天,但总归有备无患。
姜时酒听到王瑜这话,不由得面露赞赏。
如她之前所想,王瑜确实有改变现状的念头,只是碍于她对她的妈妈还残留着念想,才一直不敢拿出行动。
不错,还没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薄司卿没有像姜时酒那样情绪外泄,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既然如此,那就你自己去报警,许家那边不用担心,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而一直让王瑜畏手畏脚的母亲,也得靠她自己做个了断。
“谢谢薄先生!”
王瑜最大的顾虑是许家,其次才是她妈妈。
现在最让她感到无助和绝望的问题解决了,她激动的直接站起来想跟薄司卿鞠躬。
只可惜刚一动,膝盖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意。
她面色一白,没能坚持住,狼狈的栽坐回沙发上。
薄司卿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幕:“你该感谢姜时酒。”
如果不是她,他才不会浪费时间来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