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太太着急的样子,凤芊芊只能开口安抚,“我知道了,我不会去追究,不会去查的,奶奶你放心吧!”
听到凤芊芊的保证,老太太才松了一口气,她不想让两个孩子去查,甚至不想让两个孩子知道当年的真相,要不然到时候,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当年的那件事情,华裳在临终之际,都从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孩子知道,她这个还活着的老太婆,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孙子孙女知道之后,又去重蹈覆辙呢?
邺都是一个好地方,他们一家现在生活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没必要再去接触那些接触之后就会要人命的东西。
离开了老太太的寿康园,凤芊芊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她本来打算去找玄风的,可是现在看了还不能去。
当年的事情有猫腻,可是老太太不说,但是看到老太太刚才紧张的样子,她肯定是以为自己听到了些什么,要不然刚才怎么会那么激动?
坐在院子里的凤芊芊,仔细的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了一遍,可是她接受的记忆,真的是少的可怜而且没有一点是关于华裳的。
凤芊芊有点想不明白,华裳不是原主的母亲吗?
可是为什么原主的记忆里面,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记得了?
他们当初说,原主的母亲是因为,生原主的时候难产而死的,可是刚才老太太的态度,都已经明确的告诉她事情并不是那样的。
或许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曾经见过自己的母亲,只不过是因为某种原因,把自己的母亲忘了而已。
凤芊芊坐在院子里面发呆,过了许久之后,整个人都被撞了一下,回过神来就看到凤于飞眼眶红红的站在她的面前。
看到眼眶红红的凤于飞,凤芊芊立马就站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就被眼前的凤于飞抱了一个满怀,“臭丫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找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
春华那个丫头哭着跑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遇到危险了,可结果那个丫头却告诉我你失踪了。
你知道我听到你失踪了,到底有多么的担心吗?你说你到底去哪儿了,消失的大半个月,连一封信都没有给我。”
“哥,对不起我错了,我是被人掳走了,那个人就是有毛病,莫名其妙的把我带走了。
后来我就一直跟着那个人,然后中途受了一点伤,养了大半个月才好了,养好了我就立马回来了。”
一听到凤芊芊说自己受伤了,凤于飞赶紧推开了她,然后紧张的把凤芊芊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哪里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回来之后找大夫看过没有?
到底是谁把你掳走了,你告诉哥,等哥找到机会之后,肯定会把那个人大卸八块……”
“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也没有告诉我名字,跟他相处的时候,对方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的,除非现在看到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是谁。
不过他对我挺不错的,知道我受伤了,就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所以才会耽搁到现在。”
凤芊芊可不是为了某人说好话,而是因为她怕凤于飞真的去查,真的去找对方的麻烦,到时候那就不好办了。
再怎么说对方也是王爷,而且也不在这个地方,凤于飞如果真的要搞对方,那就得离开这里了!
以凤家的势力,如果要明目张胆的找一个人的话,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凤家的商铺在全国各地都有。
那个人是王爷,并且是来自帝京,凤于飞如果真的要找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够找到了。
可凤芊芊并不希望他找到对方,她自己的事情想自己搞定,至于那个人,她会自己动手的。
帝京,墨玄宸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突然觉得有点背脊发凉,回过头看着坐在那里毫无形象吃东西的人,整个人都有点无语了。
而苏子墨刚刚咬了一口糕点,就看到看雨的人转过来看了他一眼,接着就有点含糊不清的问:“你这一次出去了几天,难道就一点收获都没有吗?
如果真的没有一点收获,那你告诉我你回来之后为什么一直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苏子墨,当今丞相之子,输就输的败家子,最喜欢跟他爹唱反调,最喜欢往他爹的对头宸王府上钻。
“你在吃东西,跟猪一样吃了那么多,你哪看出来我心不在焉了?”
“你没有心不在焉吗?那我刚刚跟你说的是什么,你把它重复一遍给我听。”
苏子墨把话说完之后,又咬了一口手里面的糕点,然后盯着墨玄宸,可是那家伙好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他就直接笑了。
“哈哈哈,看吧看吧,我果然说中了吧,你出去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之后就变了,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了。”
墨玄宸还是没有说话,要说他遇到了什么,他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而且还把人家给吃了,吃完了还把人家给弄丢了!
弄丢了不说,现在那个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墨玄宸觉得自己真的很渣,要不然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可是这些话他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些话一旦跟人说了,到时候估计整个帝京所有人都会知道了。
当他们知道之后,不只是他就连那个丫头也会有危险,他已经害了人家一次,可不能害人家第二次。
苏子墨不知道墨玄宸现在心里面的想法,如果对方没有接他的话茬,他也一点都不在意。
整个宸王府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比他们家好多了,最主要的是这里没有他们家那个古板老头,而且那个古板老头也不可能会来这里。
墨玄宸没有说到底是因为什么,苏子墨也懒得再去问了,最后就是吃糕点的继续吃糕点,看雨的继续看雨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邺都,容婉跑出了凤家之后,看到后面没有人来追自己,整个人就气哭了,她都已经哭着跑出来了,难道她母亲真的就一点都不担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