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翎亦听了几句便不再听了,烦躁的眯气眼睛,准备睡觉。
南宫枫歪倒在顾厉的肩膀上,依旧是不愿意动,考虑再三,还是未同意,继续趴在顾厉的肩膀上不愿意起来。
顾厉也懒得管他了,给他安了个舒服当然地方,哄着睡觉。
马车缓缓驶入王府,待停下的那一瞬间,南宫枫也醒了过来。
“王爷。”明理站在外面让仆人搬着马梯准备迎接王爷。
“走吧!”顾厉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此刻已经是下去了,阳光也不那么刺眼,反而照在身上暖暖的,微风和煦,吹着耳边的发丝,凉飕飕的舒服急了。
许是再马车内呆的有些久了,出了马车,竟然有些不适应,微眯一阵,走下了马车。
其次是宫翎亦,尽管离上次洗澡已经有了两天,但依旧改不了的便是每天必须换衣物,今天的他穿了一件素朴的白衣,衣物上秀着一对飞翔的仙鹤。
尽管眼中十分的疲惫,但那张脸也足以令在场的男人自叹不如,女子高攀不起。
顾厉伸手,宫翎亦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一步一步的下来。
当初走的时候忘记拿了马梯,这也是南宫枫不爱下马车的原因之一。
他不想每次上上下下都需要王爷抱着,那样王爷太累了。
宫翎亦下来之后,便是南宫枫了,只见他,从马车内出来,站在马车上,先是伸了懒腰,让他们看清楚他是怀孕了。
果真,一看到南宫枫的肚子,外面那群人不由得多看两眼,纷纷小声议论。
怀孕了,真是稀奇。
“赶紧的,下来了,都快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羞不羞。”顾厉十分给力当然吹捧着。
“来了,接好我哦!”南宫枫这次可扬眉吐气了,看到没,三个呢?
“行了,赶紧回王府,洗漱一番,就剩你没下来了。”顾厉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宠的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南宫枫左右看看,就连最后面的苏石都背着药箱站在了王爷的后面,尴尬的扶着王爷的手极速的准备跑下来。
“小心点,别着急。”顾厉柔声细语道。
倒不是怕什么,只是这么一跑,摔倒了怎么办。
再说了,都到自家门口了,不着急。
“王爷,走吧!”南宫枫拐着顾厉的臂膀,眯着眼睛。
顾厉头疼的要死,真是无法无天,关键还不敢凶他。
几人进了王府,顾厉安排了几间客房,苏石和陌羽住在了左边,叶琉迹和富说住在右边。
本来想给两人安排一间房,结果人家叶琉迹死活不愿意,非要两件,顾厉也懒得跟他们说废话,反正后院那么多房间,哪一个随便好了。
推开南宫枫的屋子,里面依旧是和原来的样子一样,不得不说,明晴把这里打扫的很好。
明清一进王府,便被自家妹妹拉着解相思之愁。
其他人也各自回了自己放假。
明清和明白跟在后面,找了以往伺候南宫枫的小厮,先给他沐浴一番。
顾厉见没有什么事情烦心的,便回了书屋,听着京都搜集的情报。
“王爷,属下和明白调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京都散播谣言,而且,这其中还于侧夫的母亲有关。”明理汇报着近几个月的京都情报。
“还有就是,女帝身旁的那个林公公也和丞相有关,并且,朝堂上进两个月内凡是支持王爷的竟都被贬拘于四品之下,有的更是被陷害抄家。”可以说自王爷离开的那一刻起,这朝堂之上基本上被丞相掌握了主权。
并且,如今三大国蠢蠢欲动,更是听说仕圆国两天前国主突然暴毙,这一任国主竟是个男子,听说还未登上帝位便把那些皇子,公主已经那些后宫的男子,拉去为国主陪葬,手段极其残忍,甚至是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
不过,最好奇的便是,那十一王子也只不过是养在冷宫的棋子罢了,既然能称帝,怕和丞相也脱不了干系。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丞相的手在调查的时候,并没有伸到仕圆国,可以说,他和仕圆国的十一王子并不认识。
“还记得那个陌羽吗?”顾厉听着两人的汇报,想了片刻,说到。
“王爷是说……”丞相是通过这个陌羽才和仕圆国十一王子有所勾结的。
“这也只是猜想,不过也不误可能,若这个陌羽真的和丞相有所关联,那么陵城那场鼠疫也能说得过去。”顾厉手拂过茶杯认真的思考着。
本来i对于这个陌羽突然的出现,就持有怀疑的态度,而且,当初让明白去调查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女子,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准备一下,本王要进宫。”顾厉吩咐道。
顾雪,但愿你能在这件事情中成长起来,毕竟这未来琳琅国还是需要你来治理。
“是。”明白鹤明理得了命令下去,准备沐浴水。
………
文书殿。
文书殿位于乾清宫的左边,是三年前顾雪要求开辟旁边的林修园改成了书库。
文书殿并不是很大,可以说只有一间房子那么大,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房子,竟能让自己心情愉悦不少。
她很懦弱,这个她承认,她没有什么头脑,这个她也承认。
但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顾厉样样都是好的,凭什么自己为百姓做的一切没人看到,不仅母帝看不到,甚至连那些贱民都看不到。
刚才他听着线报说:摄政王顾厉回来了,并且南宫枫还怀孕了。
虽然她很替这个妹妹开心,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但那又如何,又不能继承皇位。
皇位依旧是我顾雪女儿的,顾厉你就算再厉害又如何,你见了朕不照样要行礼。
想到这里,顾雪的心情算是好了许多。
一旁的林公公看着女帝执笔书写的字从急促到稳重,再到愉悦。
都说人如其字,从一个人的字中能看得出来一个人的心中想的什么。
看来女帝对于摄政王回来一事,依旧耿耿于怀,那样最好,也不枉丞相大人的一番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