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晚饭时间的结束,人们也是开始纷纷离席,一些人回客房休息,而另一部分人则是出去游玩,
而他们沒有想到,那在二楼的一间看似简陋的小客房里,正上演着一幕春光,
两条舌头在陈浩然嘴中不断地纠缠着,一阵阵快感也是不断地侵來,双臂也是有些不受控制地环紧面前的少女,仿佛想将其融入自己身体里一般,
迷糊之间,陈浩然只感觉自己那里也是极其不争气地坚硬起來,隔着衣袍,顶在江绮雪的关键部位处,
江绮雪此刻已经是整个人坐在陈浩然的大腿之上了,似乎是感到那火热的坚挺,也是浑身酥麻,嘴上也是含糊着低吟着,双手慢慢探向陈浩然的小腹
理智开始有些失守,随着体内的膨胀,一只大手也是不由自主地摸向那环在腰间的大腿,然后顺势攀上,慢慢地握住了对方的臀部,
在搓揉期间,另一只大手也是不堪寂寞地摸着江绮雪的细腰,微微游动,然后穿过黑袍,轻轻抚摸着那犹如羊脂般光滑细嫩的肌肤,
两人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呼吸逐渐急促的陈浩然,手掌也是缓缓移上,片刻后,便是碰到了那碍事的裹胸,
顺势往上一推,那硕大的柔软顿时充斥在他的大手中,那一只手都覆盖不完的尺码,直接便是让陈浩然有些红眼,手上也是用上了几分力气,
而江绮雪的身体也是一颤,发出一声兴奋的娇吟,然后那环坐在陈浩然大腿上的翘臀,也是不要命地扭动起來,
感受着自己那几乎欲将裤子顶穿的部位,陈浩然也是失去理姓了,一翻身,便是直接将江绮雪压在身下,
不过天公不作美,就在两人准备开始的时候,这时只听得那木门外被人敲响,接着有着一把万恶的声音传入,“江绮雪,你睡了吗,我们有事想要跟你谈谈。”
喘了两口粗气,听着那道声音,陈浩然便是认出此人便是那给江绮雪下药的两个人之中的一个,
恢复理智后,陈浩然便是以雷霆万钧之势,用手刃敲晕了江绮雪,
这样待到药效过了就可以了吧,
靠,为什么不早点想到这点呢,
不过貌似这样也是挺好的
拍了拍脑袋,将那不纯洁的思想丢去,急忙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衫,然后便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门前,
“你过來干什么。”
打开房门,果不其然,正是那两个家伙,此时那两人正鬼鬼祟祟地往房内张望着,试图想发现点什么,
“呵呵,沒什么请问江绮雪睡了吗,我们想找她谈谈”
两人干笑着望着陈浩然,结结巴巴地问道,
“免了,她已经休息了,你们请回吧。”
陈浩然说完,便是一下子关上门,透过灵识,穿过木门,便是看见那两人正怨毒地望向自己,
冷笑一声,陈浩然也是不再理会他们,对于他來说,这两个只是个跳梁小丑,用不着他亲自出手,
到时江绮雪醒过來便告知一声吧,这两人心态实在是太过阴暗了,
由于担心那两人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举动,陈浩然整晚都是未曾回房,就这样坐在江绮雪房间的地板之上静静地修炼着,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便是会立即发觉,
结果,一晚平安无事,陈浩然也是头痛起來,
自己竟然差点就是与江绮雪药效发作的时候发生关系,虽然她那时神志不清,但是陈浩然心中也是感到一阵惭愧,
打了桶清水洗漱过后,陈浩然也是伸了个懒腰,坐在江绮雪床头轻轻叫道,“江姑娘,是时候开始启程了。”
“嗯”
江绮雪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了陈浩然一眼后,嘟囔了一声,便是继续把头埋入被子里翻了个身继续熟睡了,
脸上抽搐了两下,看着床上的熟睡的江绮雪,脑海中不由得出现昨晚的那香艳的情景,
看着那娇美的睡颜,陈浩然也是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就当陈浩然凑近江绮雪的脸蛋时,后者却是呻吟一声,眼睫毛轻轻颤动,紧接着一双水灵大眼也是缓缓睁开,
四目相对,就这样对视了片刻,陈浩然有些回过神來,不好意思地坐直身來,望着江绮雪说道,“该起床了。”
“唔头好晕啊,昨晚到底怎么呢,怎么完全记不起來了。”
闻言,陈浩然顿时浑身一颤,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起來,
“那,那个,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所以”
“哦,那请你出去吧,我要开始更衣了。”
“那,那在下告辞了。”
说完,陈浩然便像逃似的快步离开,望着房门被关上,江绮雪也是浑身无力地坐在床上,
昨晚的事情她怎会不记得呢,虽说那药的确是厉害,但是,江绮雪那时神智也是颇为清醒的,
一想到昨晚两人差点失守,一抹嫣红慢慢爬上江绮雪的脸颊之上,
“那两个混蛋,回去一定要告诉姐姐收拾他们。”
想起自己姐姐的手段,江绮雪也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连忙开始收拾东西了,
一曰无话,第二天,陈浩然一行人也是到了中域的内部地境了,陈浩然虽然如今对着江绮雪有些愧疚,但是看着对方像往常一般与自己谈笑,心中也是轻松不少,
至于那两个想使坏的家伙,陈浩然也是暗自关注着,见其好像放弃的样子,也只好算罢,
现在,已经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陈浩然看着对面的江绮雪一行人,微微笑道,“路上承蒙多位的关照了,在下告辞,他曰有缘相见。”
说完,便是转身离去,
“等等。”
苦笑着回过头,望着那充满不舍的娇容,陈浩然心中也是有些絮乱,
“带着这个吧。”
小手把一件类似令牌的东西塞在陈浩然的手上,望着对方说道,
“这是。”
“这是我的专属令牌,以后若是有空的话,便拿这块令牌找我玩吧。”
“嗯,一定。”
两人相视一笑,陈浩然点了点头,然后便是洒然转身,留给身后的人们一个飘逸的背影,
“江绮雪,这样将自己的令牌给他好么。”
“我做事从未后悔过。”
江绮雪不再理会丹宗的众人,带头往东边走去,
望着下方的江绮雪,陈浩然一笑,也是从屋顶上跳下,然后往玄天殿的方向走去,
煅器门,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