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话语听上去也是坚定不移的,虽然,雪梨还是多多少少的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不对劲,只不过少年的意思也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一向是聪慧的,若是真的发觉到了什么事情的话,绝对是第一时间说出来。最主要的事情便就是这个事还关乎着小姑娘的安危,若是真的被人陷害,足以可见的是这个队伍已经没有想象中那么安全了。
“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认真去调查一番的,若是真的是别人的阴谋的话,一定会还乔霜一个清白。”她认真的言语似乎也是带着几分仓促。
似乎这姑娘来了之后就时常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队伍里面的人很不喜欢,那姑娘是一直以来都有的事。
可没想到的是那群人居然还会用这样的手段将人逼迫走,未免心肠也太过于歹毒了一些吧。
傅伦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但是既然对方答应了自己,那么便就给他们一些时间,看看他们究竟是如何解决的,小姑娘此时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也不知道等她醒来之后接收到了这样的消息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她一直都热爱拳击,现如今告诉她不能打了得修养,怕是也会一时半会的接受不了吧。
不愿意将小姑娘放置在这里,所以到后来少年也是急急忙忙的带着人直接离开了,他走的很决然,哪怕是李刚教练跟在身边进行解释,他也是只字不说,似乎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瞧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李教练也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悠悠地转过头去看着站在一旁的雪梨。
“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原先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今是打个比赛连拳头都给打裂了,你说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的确奇怪,都已经交了这么长时间的指导了,从未见过哪个选手在拳击的时候打到手裂,明明带着拳套也是很好的保护了双手,怎么到小姑娘那里就出了这种事情?
雪梨有些头痛,伸出手来扶了扶额头,随之慢悠悠地掀了掀眼皮,直接开口。“按照傅伦的意思需要我们好好调查,他说这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定是有人在私底下暗自报复。
虽然这些话说的有些怪异与不太可能,但是你想想这几日小姑娘发生的事情的确很多,所以我们应当重视才是,若是真的是队伍里面的哪个人因为嫉妒而起了歹心事的话。
那么我们也应该好好的整顿整顿了!这个事情好在是闹得不是很大,不然的话你要好好想想,我们团队怕是连荣誉都不保。”
她声音清冷万分,话语落下后转身就走,似乎也是带着浓浓的不悦,事情闹得这么大,怕是过几日的竞赛那小姑娘也是无法参加了,如果按照是这样的走法的话,就只能让青茶进行替补。
乔霜被带回了住房,躺在自己软绵绵的床榻上,睡得很香甜,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可是从厨房里面传来的饭香却是让他忍不住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她动了动身子,正准备伸手掀开被子下床,结果看见双手被传承两个大大的白线球,也是整个人发懵了起来。
“傅...傅伦?!!”她大喊一声,面上带着几分惊恐却见下一秒大门被推开,急急忙忙跑来的少年也是满脸的惊吓。
“怎么了?”他原本倒是在厨房里面制造美食,结果听到这姑娘一句喊也真的是差点给吓死,好在是瞧着小人儿坐在床踏上一点事情都没有,这才悠悠的放下心来。
“你看我的手,这是谁给我做的恶作剧啊...你快过来给我拆开这包成这样子,简直就是丑死了。”她还一点意识都没有,急急忙忙的挥着手,却是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床头柜时却是疼的呲牙咧嘴。
“霜霜!你莫要乱动。”傅伦的心也是一颤一颤的,看着这小姑娘的样子,的确无奈却又带着满满的心疼。
“我的手怎么了?”她总算是意识到了什么事情,慢悠悠询问的时候转过头去,面上还带着几分,不敢相信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似乎渐渐的溢出了水雾,那一瞬间让人瞬间有些不忍直视。
“没事,就只是受了点伤而已,过几日便就好了!”傅伦强行解释,却不知他此时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哄小孩的,但凡随便注意一下的人都能够感觉得到,事情并不是这样子。
“不可能...你在骗我是不是?我明明刚刚还在跟人打拳击呢,我怎么好端端的手就坏了呢。”她激烈的摇头,一边说还一边很是着急的拆着自己手上的缠布。
“霜霜!”小姑娘情绪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整个人一点都不知道保护好自己,那动作蛮横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少年着实没办法,上前一步后就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小人,死死的抱着他就是害怕他强行的伤害自己。
“傅伦,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不可能的,我明明手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坏了呢?你跟我说因为是我赢了的,我赢了比赛,为什么我手会好好的坏掉...”她已经带着哭腔了,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开始是发蒙的,到最后完全受不了,所以情绪彻底的崩塌了起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霜霜,你要相信我好不好,一定会好起来的!”他一声一声的哄着,温柔的嗓音似乎带着莫名的安抚,但是这一切对待已经受伤的小人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一点的作用。
她如今无法接受这个消息,她也很是清楚的知道打拳击若是拳头不行的话,那么怕是要一辈子都离开那种地方了。
“你听我说,你手没有坏掉,就只是暂时的一种小小的骨裂,只要修养够时间的话,以后咱们还是能够打拳击的,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他认真地捧着面前小姑娘的脑袋,逼迫着跟前的人看着自己,声音落下后才慢悠悠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