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要去那儿吗?”
“是的,我们还得去,还有些东西没有……我们昨天整理到哪儿了?”
“……哼。”
这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harry和的对话,至于最后那句‘哼’,毫无疑问则是的发言。
金发与黑发的幽灵碎成了浮光,在hogwarts的其他学生们眼里则是失去了踪迹,女生们为不能再见到这样英俊的幽灵而痛心,倒是石化事件不再发生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至少sazar的画像是这样跟harry保证的。
而在曼德拉草快要成熟的好消息下,neville也宽心了许多,harry曾偷偷去跟他道歉并且有过一番长谈,大体意思就是我知道你们和合不来,但是他本质上真的不坏……在那之后,也不知道neville干了什么,反正最后,ron找到了,并且诚恳地向她道歉。
据harry的观察,ron虽然面子上还是有些下不来台,但是他道歉的心还是蛮诚恳的——不管怎么说,那样对一个女生说那样的话,并且张口闭口就是对同学的恶意猜测总是不对。ron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就那么想,只是他的口头比脑袋快很多而已,因此事情做了之后,他也是挺后悔的。
哦,但是他还是坚持一个念头——malfoy肯定有着什么大阴谋,他接近harry和一定是有目的的。
没办法,malfoy和weasley积怨已久,要想他们毫无矛盾,大概比杀死黑魔王还要难。
至于石化事件的罪魁祸首,在画像的指引下,harry他们找到了一条大概有他指头那么粗的蛇怪,那蛇怪嘶嘶嘶地跟harry打招呼,从水池里慢慢滑出来。它长得很符合教科书——除了体型——在画像冰冷的眼神中委委屈屈地跟harry道歉。
“我之前太饿了,”它说,“所以没有记住sazar的吩咐就出来了,嘶嘶。”
“他睡得脑袋不清楚了,”sazar淡淡地说,“只要你跟它定下一个契约,它便会成为你的魔宠,不会再听从别人的话。”
敏锐地意识到了一点:“阁下——您的意思是,它之前是听从了别人的话才会跑出来了?”
他在这上面比harry和都要紧张,因为他出身于一个——虽然父母并不是这么告诉他的——食死徒家庭。他比他们都要重视这件事情,上次飞行课的事件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一个黑巫师有多危险。
那……‘那个人’呢?
他的黑『色』阴影笼罩着英国许多年,虽然他死了快十一年,但是谁都知道,会说蛇语的,只有slytherin的后裔,而他的最后一支直系血脉,最广为人知的无疑只有‘那个人’,这也是他要harry别暴『露』自己的原因。
这会让那白痴harry,成为一个新的被恐惧的对象。
sazar只是冷笑一下,神『色』阴沉到可以滴出水来。
“他不会再有机会危害到任何一名学生了。”他淡漠地说,“他甚至不会再有机会进入这所学校。”
闭上了嘴,他的问题还没得到真正的解答,但是看这位阁下的脸『色』就知道,他不会得知更多了。顺便一说,他之前心里暗暗猜测的所谓‘蛇怪是来清洗学校血统’的小心思也被击了个粉碎。不过一想到granger是个纯的不能再纯的麻瓜种,这个猜测不对也还好……至少是不愿意看到只有和weasley这样的人天天在他们身边晃悠的。
而那条传说级别,危险程度和古董程度堪称最高的蛇怪则嘶嘶嘶地绕着harry的脚边打转小声尖叫一下闭着眼睛躲开了几步,而又是畏惧又是隐隐激动地看着这条蛇怪——再怎么说,这可是slytherin创始人的蛇怪!它的危险正代表了它的珍贵!
“书上说,只要签订了契约,宠物就会在各方面服从主人的命令,甚至不需要语言,只要你想,就可以『操』控它,”又是有点害怕又是好奇地说,“连蛇怪这样强大的生物都可以?”
“不都对,”画像说,“如果是与魔法生物强行定下契约,自身的资质又不够强大,魔法生物便很容易挣脱,而魔法契约被挣脱给一个巫师带来的伤害是不可计的。”
“那我们最好把它送到校长那里去?”harry说,“我们恐怕都没有与蛇怪契约的能力,阁下。”
“这不是需要担心的问题,”画像说,“这就是为何我叫它出来的缘故。”他在画像中,手指点了一点harry,“你来和它契约r家的男孩。”
一脸‘就应该这样’的表情当然是羡慕嫉妒恨,但是……
harry……harry一点都不乐意干这件事儿!
“我不是一个适合养它的人选,”harry苦着一张脸说,“我的家里都是非巫师啊,阁下,一条危险级那么高的魔法生物恐怕不适合在我家生存。”
而且他们家还有小朋友啊!要是nina——哦他最宝贝的爱着一切动物的小姑娘——看到蛇怪欢欢喜喜地跑过去打招呼,却不小心看到了它的眼睛,那该怎么办?
前几次石化的人都是侥幸才‘石化’,harry猜测他们大概并不是直接看到蛇怪的眼睛,可是,那只是侥幸——据说,直视蛇怪的眼睛,是会死人的!要是nina本着关爱小动物的善良心去抚『摸』蛇怪,却看到了它的眼睛,那harry就该哭了。
“它的眼睛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杀人的功效,”画像说,“这正是我要你签订契约的缘故——你可以让它有那功效,也可以让它没有。”
harry心想原来魔法生物还有智能关闭系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阁下,”harry坚持道,“抱歉,我……或者说现在的我承受不起那个万一的下场。”
他才十一岁,他才一年级,他怎么能觉得自己有能力去对一条上千年的最高危险级的蛇怪负责?他不能,因为他做不到。
——所以最后蛇怪还是乖乖地待在了那个密室里,画像承诺会看好它,但是他也认为男孩最好在高年级时和它定下契约,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
“这不公平。”嘟囔着,“明明我才是我们中间那个唯一的slytherin。”
“蛇怪只服从蛇语者!”笃定地说,“你和它定契约——我直接说吧,那很有可能是噩梦,malfoy。啊,那本书该放在这儿,harry!”
虽然石化事件在众人所不知道的地方被悄悄解决了,但是后续问题显然不止一点儿。比如他们之所以在一个没课的下午跑到密室中来整理东西,这就是后续问题之一。
q:在sazarslytherin出走之后,他在hogwarts留下的一切事物都在哪儿?
a:在密室的墙壁格子里。只要敲他本人画像的画框七下就能出现。
而画像本人是这样吩咐他们的——那些东西虽然被施展了保护咒语,却都很老了,再放下去就真的要碎成粉尘了,所以harry等人需要在整理它们之后拿出去一些,最好定期拿出去晒一晒,涂点新的保护层,当然,如果有感兴趣的,他们还可以直接拿回去当做自己的,算是整个事件的一点点补偿。
harry刚开始还摇头过:“额,这不太好吧?这应该属于您的后裔……这些应该归还于他们。”
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他是不是坏掉了——哑炮都知道这位阁下最后的后裔是谁!
他却不知道charles从小给harry念故事时,就是这么教育他的——去寻找别人家祖先的宝藏,为此冒险甚至付出『性』命是不对的,别人家的宝藏就该属于别人家,不问自取是强盗行为。财富应该是由自己的双手来赚取的东西,整天想着不劳而获是不对的。
画像则冷冷地堵回了他的话:“我想,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连忙拉了下harry的胳膊,后者只好闭嘴,低头继续清理墙壁打开的暗格里,那些千年前就放置进去的东西。
那暗格——与其说是暗格不如说是机关——里面是扩展过的巨大空间,原主人明显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个个半人高的牛皮箱子整整齐齐地被扔在了里面,harry探头进去的时候还囧囧有神地发现自己脑袋上有好长一排书架,而且书都违背了基本重力学,倒吊着放在架子上,就好像倒立的harry一样。不过,虽然看起来很整齐,但是打开箱子一看,他们发现还是有些东西是杂『乱』放置的,而这些东西最好是列个清单出来,一一清点。
其中有一副画是被特别对待的——他们找出了一种魔『药』,在上面反复涂抹,然后把画挂在了那位阁下的旁边,那画里的金发男人是谁他们都知道,他们都不说破。
只是那幅画到底什么时候动起来呢?没人知道。
鬼魂们消失的时候,harry拽着朋友们回到了地面上,他们回到harry的个人室,一人捧着一杯红茶,沉默了好久的眼睛哭的又大又肿,而,虽然没有说别的,但是harry知道他是很难受的。那天malfoy夫人照例在晚间寄来了手作的甜点,但是一个也吃不下去,睡觉前还抢走了harry的一些历史书籍去看。harry暗暗地猜测他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
那两个人,两只鬼魂,谁也没有对谁说爱,旁观的他们却清楚地知道,他大概是爱着他的。
gryffindor爱sazarslytherin。他爱他。而后者的出走是前者心口上永远的痛,痛到千年过去,执念仍旧让他的鬼魂在hogwarts游『荡』。
离开密室时,harry甚至挺想问问画像的想法。那位阁下知道这事情吗?他知道gryffindor阁下的执念吗?那位阁下又是怎么想的呢?那位阁下又为什么要将自己的棺材放在这儿?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问出口。一个人孤单地死在城堡地下的密室,在这之前总是会有许多故事的,这样的秘闻不提就不提吧。
但是harry知道,那一定是一个非常令人难过的故事。
…………
后来,他们按照画像的指示,合力把那个暗格像是抽出抽屉一样拉出来并且往下倒,这样就可以省去许多使用漂浮咒的时间。画像暗示他们尽量少用漂浮咒,因为箱子的重量不是他们可以负担得起的,因此除开harry偶尔悄悄用自己的能力飘起几个箱子以外,一切都在尽量没有魔法的情况下进行着。
在干活之前他们就分工的很明确——harry的魔咒最好,他负责进行一些大型物品的挪移负责给小型物品分类,而负责给一些古董玩意儿或者古魔法书籍进行评估和分类,最后的清单也由他完成。等一切都清点完毕后,他们再来思考要拿哪些他们需要的一点点东西回去,比如,珍贵,古老,有价无市的书籍和羊皮卷,还有一些防护的魔法用品。
不过,虽然那些箱子里有着财物,但是介于这已经属于财产部分了,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去动那些东西一下——老实说,他们也没有一个是缺钱的。不过还是在心里暗暗祈祷‘那个人’没有留下孩子,不然他旁边这两个人死脑筋恐怕会拱手把这些财物送给人家。
malfoy家不缺钱,但是没有一个malfoy能忍受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这些可以用来捐赠给hogwarts,”他后来想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认为棒极了的主意,“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通过我爸爸的渠道,把这些用于维修hogwarts。”
这个主意首先得到了的大力赞同。
“这主意太好了!难得从你那儿得到一个好主意——好吧,我是说,这正是这笔财物最正确的使用方式!”
而harry,则是在听见了心里洋洋得意的心声后,把自己闷在角落笑了好久。“这主意不错,有你的。”他最后这么夸赞道。
金发的男孩哼了一声,表面没什么,harry却听到他心里已经得意到想跳舞了。
其实这样的挺可爱的。harry忍着笑意这么想着,随手把一本书飘到了过去。
不过,现在的harry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觉得日子安宁下来的同时,他家里正遭遇了一场小小的波动。
……………………
“wanda!你喜欢牛『奶』还是红茶?”
端着一个托盘来到姐姐的房间门前r用脚敲敲门,又把耳朵摁在门上。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他只好从隔壁房间,也就是harry的房间一脚跨进去,感谢那儿被扩大的阳台扶手!
wanda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看着自己指甲上染的鲜红颜『色』,整个人都有着一种别样沉寂的气氛。
“哦……我想说我两种都带来了。”peter刚才还灵动的表情在看见她时一下子像是断了电。他看到她无疑是开心的,可是很显然她不开心,所以peter忍住自己开心的情绪,装作并不开心也没有不开心的模样。
“谢谢。”wanda低声说,“昨晚睡得好吗?”
并不好r想。
但是他听见自己说:
“很好。”
…………
昨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从傍晚开始就不平静。
刚开始一切都如peter所想,wanda出乎意料地还记得他,记得自己是有一个弟弟的,很奇怪,但是发生在wanda身上就一点也不奇怪。
“我总是觉得我不是独自被生下来的,我还会做一些很奇妙的梦,从小就是这样,我梦到我住在另一个地方,而我不是我。”wanda说的很慢,但是说这句话时她正伸出手,轻轻地试着去触碰peter的脸颊,眼睛里闪动着一种美丽的红『色』,“……但是我去世的父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告诉我,我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也没有,后来我长大了,没办法再这么被说服了,他们便告诉我,我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她说到这里一个停顿,有些警惕又有些『迷』茫,“但是他们说在我出生时他就死了,当时出了医疗事故,医生只能救活一个人,于是他们选择了年长又健康的姐姐,也就是我。”
胡扯!!!
——这是peter听到这些话的反应。当然了,任谁在自己老爸老妈都好好活着,自己也好好活着的时候,听见有人事先给他盖了个早逝的章,都会生气,但是他当然不是在生wanda的气。
“那……那是错的,eter急急忙忙地『摸』遍了自己的口袋,掏出自己老妈的照片给她看,“你被人骗了,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抢走了,这是老妈告诉我的!看,这是我们的老妈,她现在出去上班了还没回家,然后我们还有个老爸……”
wanda接过那张照片,脸上的表情既不是惊愕也不是欣喜。她看着那张照片,看着那张照片里与自己相似的女人,久久地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是在思考,又好像是在消化这件事。
“额……我很抱歉告诉你这些。”peter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安,“也许这些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但是你要知道我就是——”他急促地停顿了一下又说,“——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还有爸妈还有我。”
“……我之前有过这样的猜测。”wanda缓缓地说,“但是,我没有找到证据。现在我知道了。”她看起来情绪尚且平和,抬头看了一眼门牌,伸手将自己耳边掉落的一丝卷发别到了耳后,“这是你的家?peter?”
“这是【我们家】,eter说,“以及,是,对,没错,我和老妈一直住在这儿,这是我们家。”
“你和你……你和,母亲吗?”wanda有些疑虑,“你的父亲呢?”
“额……”
这不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考虑到老爸曾是个反人类反社会的罪犯r不知道将实情告诉wanda是不是个好主意。
“……他已经去世了?”看到peter沉默着不回答,wanda说。
“哦不不不……他比谁都要健康,这只是,他只是,这不过是……咳咳,”peter觉得自己现在尴尬地要命,该怎么解释,这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让wanda觉得好受,“他们只不过是没……没在一起了?”
“你是说他们离婚了吗?”wanda看上去更疑『惑』了。
“他们……实际上,我们老妈英勇地甩了老爸,”peter砸吧砸吧嘴,“她……不爱他了,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于是他们分手了,之后老妈才发现她偶然怀上了我……我是说我俩。”
“……他们是变种人吗?”
“我们爸是。老妈不是。”peter低声说,“看,我们都在外边儿这么久了,为什么不进去呢?这是咱们家,wanda,你喜欢喝热可可还是果汁?我还有的酒,不过你可不能告诉老妈——”
wanda的双手触碰到了peter的脸颊。她看着他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说话。她努力地想要表现出高兴来,但是peter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此刻绝不是高兴的。
“听着r?”wanda低声说,声音好听到peter想要录下来,“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进去。”
“你当然能。”他也低声回答她,快速又坚决地回答,他的手搂住她的腰,“你当然要留下来。”他难以置信地说。
“我不管当年我是怎么从家里失踪的,是抢或者偷,那些不是我现在要关心的。”wanda说,“但是我确实是曾有一对父母的,正常的,普通的父母,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却是我的家人。”她将头靠在peter的脖颈旁,远远看去好像女孩对着男友撒娇,语气却冰冷残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失去家人的那一刻,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家人死于一场战争,而我要为他们报仇,我得回去,再次潜入复仇者大厦或者stark的私人住所——”
“你疯了吗?!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出来——”
“听我说!”wanda竖起一根手指要求peter停下,“peter,这就是原因,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家庭,我不能失去另一个。只要我踏进这个家门,我就会给你的母亲和你带来麻烦。”
“你在说什么‘你的母亲’?那是我们的老妈!我们两个人的!谢谢上帝,我们俩可是双胞胎姐弟!”peter的语速快的可怕,他又急又气地抓住wanda的手腕,“我和老妈都在想念你,老妈至今还不知道你还活着,你要我告诉她‘嗨老妈,我找到了wanda然后又放任她去监狱找座位’吗?她会杀了我,而我不会让你这样做!”
“我很高兴我在今天又多了一个弟弟,”她轻声说道,“你要相信我,在你跟我说你是我弟弟的那一刻我就相信了你——因为我们是双胞胎,不论何时我们都能找到对方,相信对方,你得相信,我是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你说的每一句话的。你要相信,我永远会记得你是我的弟弟r,但是母亲——你不需要告诉她有我这么个人,她不会想得知她的女儿是个杀人犯,是个怪胎。”
“他们不会找到你的,”peter在说出这句话时,发现自己居然在难得地发抖,“我会保护你——我跑的很快——他们不会找到你,只要你不要再去那儿,别再去想着杀人。”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祈求,“你不是怪胎,拜托,wanda,听我的,我们回家!”
“他们会找到这里的——你都不清楚他们有多先进的设备和资料储存,”wanda比他要冷静许多,“我一定要杀了tonystark,而你r,我会说你是被我所控制的,因此你才会来救我。”
r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没带个面罩什么的。只要调取录像,他是谁是很好查到的一件事情。
“那也不算是问题!”peter依旧不肯放弃,“跟我走,wanda!听着,我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警察进不去,也不会到那儿去——但是你不能再去干那里,不能再管谁是tonystark。”
wanda对于他的提议只有摇头,冷酷无情,无法动摇的拒绝。
“因为他我失去了家人!!”她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要他失去他的生命,他所珍视的人的生命,要让他知道这样的痛苦!”
“那你就会让我也受到同样的痛苦,让我也失去家人!!!”peter和她面对着面,声音只高不低,“wanda,你不能这么做!!”
奇迹般的,wanda在这一刻居然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说的确实没错,他已经看见她了,他们已经相认了,但是如果她去报仇,他难免会受到和她一样的痛苦。
一个主意从她的心头浮起来——也许她可以让他忘了她。
但是这个念头在刚刚出现时,痛苦就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怎么可以让peter,她的双胞胎弟弟忘了她?他是这个世界上和wanda最相似,最亲密,最爱她的人了,他是wanda小时候日思夜想的小弟弟,如果换一个时候,wanda绝对会欣喜到流泪,他是那么爱wanda,从第一眼起就爱,她也是那么爱他,不为别的,一切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姐姐,他是她的弟弟。
双胞胎也许确实是世界上最神奇,最无法解释的存在,不过是短短一个小时不到,她和他已经恍若一起相伴长大,不愿意让对方受到任何伤害。
“我没有其他的路可走。”wanda努力地让自己再次坚定起来,“他们会找到我,而我会给母亲带来麻烦。”
“我们去教授的居所,”peter说,“那里被施了魔法,不会有人能找到我们的!”
“……教授?你说的是?”
r在这一瞬间又感到了尴尬。
“……额,他,他叫charles,他是我们老爸的咳咳咳咳……咳咳,wanda你介意我们老爸和一个男人结婚吗?特别好的那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