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稳稳地落在了轮椅之上。
推着我走出来门,昨夜不知何时下了大雪。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北风呼啸,一片呜咽之声,今年的冬天来得有些早了。
怕是逃不了要有一场雪灾,不知会有多少人要死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了。思及此,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朝朝可是怕冷,无妨的,有哥哥在,不会让我家朝朝冻着的。”
那人再次为我展示了什么叫实力,随手变换出一座华丽丽的房子出来,房门无风自动,我还来不及惊讶,就已置身室内,屋里繁花似锦,香飘满屋,且都是些极淡的香气,温馨雅致。
此屋似屋而又非屋。屋内景色皆融于景中。此间花草或从墙上穿延而出,或从房顶垂下,或长于屋内各个角落。不似人为,亦无瓷器字画,帷幔之类的装饰物件。日之所及除了花草就是石头。石桌,石椅,就连床也是石头做的。石床四周,皆是开的正艳的紫罗兰。像是天然的床幔。屋内景色,紫色为主调,华丽高贵。
而我落下的位置正是石床之上,木椅变成了被褥,我躺在了花床之上。
这究竟到底特莫是个什么人啊,这也太逆天了。我一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遍在想。
虽如此,却没有在大喊大叫了,那个人,除了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之外,无论我怎么做,都不会搭理的。
他说是我哥就是我哥呗,他说我叫朝朝,那我就叫朝朝呗,他说要带我回家就回呗,我这个人一向入乡随俗的很。再者说。我如今这个样子,除了等死也没别的事了,管他是否居心叵测,管他是否有所图谋了,有人陪着等死,总比自己一个人等死要强的多吧,而且,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人好像对我还不错呢。
许是见我良久不说话,那人传话进来,叫我在此处暂住,说什么等我睡一觉就到家里。
我懒得搭理,没有回应,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发呆。
这房子也太好了点吧,不但好看,而且还不冷不热,恰到好处,简直就是个宝贝,要是人人都能有一个这样的房子,那还怕什么冬冷夏热,简直就是国民贴心小棉袄。不知此屋他有多少个。
且待我跟他混熟了,讹他几个,拿回来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批量生产,全民推行,我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在向我飞来,还有全民上下对我崇拜以及感激的眼神。日进斗金不是梦,功成名就也不是梦,得此一宝,如得天下。待我功成名就,飞黄腾达了,定要将那戟庆小儿狠狠地踩在脚下揉搓。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在我春秋大梦做的正欢之际,屋里多了个美丽漂亮的傻子。
“朝朝为何不应声哥哥,难道来了这红尘,连哥哥都不想要了吗”
“昨日见了我,你也不觉得欢喜,今晨又打了哥哥一巴掌,现在又不理哥哥,可是怪哥哥这些年一直没有管你,任由你在这里自身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