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莫宇便看明白了其中的原理。
“不可思议......”
不得不承认汪达尔是个鬼才。
他居然将自身的永生属性与法术结合。
通过匪夷所思的方法让光晕暂时获得了独立存在的时间。
这种方法已经涉及到时空法则了。
三大至尊法则，创造，毁灭与时空。
莫宇之所以强，就是因为破坏神兼具毁灭和恐惧两种法则。
可他毕竟是上位神，能运用至尊法则还说的过去。
但汪达尔说到底只是一个人。
哪怕他永生不死，依然没有打破作为人的局限性。
不管是神，仙，魔，鬼，妖。
都是突破了种族限制的高等生命。
什么是高等生命？就是拥有无限可能的存在。
哪怕变强的道路非常艰巨与危险。
但却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尽头。
可人类却处与一个异常尴尬的位置。
说好听点是万物之灵，可其实就是比较聪明的动物罢了。
从出生起，人就被限制了个体实力的上限。
因此所谓的修仙成神，就是一个逐渐脱离身体枷锁的过程。
而汪达尔却卡在了一个很奇怪的状态下。
理论上，只有突破种族限制的高等生命才有资格迈向永生。
可依然需要通过不断努力，在达到一定境界后才能获得。
但汪达尔却是个例外，他拥有永生但却无法变强。
就像是一个诅咒般......
他虽然很强大，但所有能力都是外力或者借力。
就像刚刚施展的血色剑气和之前念的咒语。
这些全都是借天地之力和血煞之气来施展的。
没有一丝一毫是源自于他自身。
但这也是莫宇称汪达尔为鬼才的原因之一。
他踏出了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
通常变强是为了永生，而他永生则是为了变强。
........
天使光晕漂浮在汪达尔手掌上。
哪怕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他还是痴迷于这圣洁的神光。
“多么美丽而高贵，这就神的力量啊......”
但也仅仅是看了几眼，汪达尔便将这圈光晕也投入了炼丹炉中。
只见他挥手间，丹炉的盖子便自动合上了。
随后又是几道手印打出，顿时火光和热浪开始蔓延而出。
丹炉内，一大团鲜血凝聚的圆球漂浮于空。
而那上百条噬魂虫则在其内乱窜。
可那三色火焰却在外围旋转，让其无法跳脱。
而当最后一样材料，天使光晕融入血球后。
那些噬魂虫却像是遇见了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涌向了中间。
可下一刻便出现了狼多肉少的情况。
于是大量噬魂虫开始互相撕咬和吞噬。
而外围的三色火焰开始不断燃烧血球。
在三种火焰奇异的作用下，血液越来越粘稠。
外部的血球越来越小，而内部的噬魂虫也越来越少。
最终一颗鸡蛋大小的红色球状物凝聚而出。
但这并非是最终的血轮丹，只能算是半成品。
这炼化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就半小时左右。
当汪达尔察觉到炉中情况后立马大喝道。
“开祭坛，准备上祭品”
他的话音刚落，卡尔教皇便有了动作。
十二名身穿华丽铠甲的壮汉被大量幽灵押了出来。
这些人正是教廷三十六圣骑中的十二人。
他们被押解到了一座类似玛雅祭坛的顶部。
些人并没有恐惧或惊慌，但却全都面色悲愤。
这时其中一名圣骑士艰难的开口道。
“卡尔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能在噬魂虫的啃咬下开口说话，不得不佩服圣骑士的毅力。
看着曾经的部下，卡尔教皇却面色如常的说道。
“你们是不是很好奇，我这个凝聚出了天使之环，
随时能飞升天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背叛了主？”
那些圣骑士虽然没有开口，但表情却已经出卖了他们。
见没人接话，卡尔教皇也不恼怒。
而是慢悠悠的说出了一句，他这个身份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
“因为上帝就是个骗子和奴隶主”
虽然话音很轻，但却传遍了整个空间。
这下不止是台上的圣骑士呆住了。
就连远处的汪达尔和冥河都愣住了。
前者是因为首次听到卡尔教皇提起这事。
而后者存粹是难以置信。
因为冥河成神之前也是个天主教徒。
全场唯有莫宇一人还面色如常。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信仰，又或许是他理解卡尔......
“我真的很羡慕你们的无知和忠臣
如果我不曾了解真相，或许也会飞升。
但现实就是，我知道了上帝那虚伪的面容”
说着说着，卡尔教皇越来越激动，最后甚至开始怒吼。
“我这一生全都奉献给了主，
我将梵蒂冈的声望传遍了全世界。
让所有人可以沐浴在主的荣光下。
可当我准备飞升天国去继续服侍他时
上帝那哔哔哔的却要抹去我的人格。
成为一名只知道杀戮的战争天使”
寂静，异常诡异的寂静........
整一层只回荡着卡尔教皇那愤怒的吼声。
..........
大约十来分钟后。
逐渐冷静下来的老人，突然瘫坐在了地上苦涩的说道。
“如果只是变成一名战争天使的话。
我到也没那么抵触，也就是换了身份而已。
可是你们知道上帝打算做什么吗？
他为了攻陷地狱，居然准备献祭全世界。
而当年所谓的末日大洪水也只是一个借口。
上帝那个哔哔用清理世间罪恶的借口，献祭了一个大陆的人口。
只因为他要打赢所谓的圣战，驱逐其他神明而已！！！
而现在他又打算再来一回，用于攻入地狱......”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哪怕是倒地的俘虏也是如此。
莫宇则是惊讶于上帝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难道不怕其他神系的围攻吗？？？
他虽然是至高神，但并非无敌。
DC世界观中的确存在一个位于顶点的上帝。
但那只是一种尊称，就像东方古神话中的昊天上帝。
所以......此上帝非彼上帝。
地球的天堂之主，只是一尊至高神。
而站在DC宇宙顶点的那位，是知晓一切并创造一切的唯一存在。
没人见过其真实面貌，无形但又无处不在。
因此卡尔教皇所说的上帝只有可能是天堂的那个。
可这就奇怪了，虽然绝大部分神都不在乎人类的生死。
但打算献祭整个世界，这就有点扯了吧。
人类全没了，信仰找谁要去，真当别的神系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