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老兵回来,看到房子外寂静的有些让人觉得奇怪,而且门口连一个守卫都没有,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走到房里一看,发现屋内早已没人,连物品全部都不见了。随后,他又在房子附近找到了两俱,昨夜看守士兵的尸体,手段极其残忍,人头分离。
不过,这也让他知道了李子成等人是被这附近的劫匪劫走了,而并非是难民。
昨夜,老兵为了自己货车的安全,便将货车开到了,离城镇差不多一公里外的公园中藏了起来,自己也车上睡了一晚上。
没办法,现在老兵只能想办法救出李子成等人,要不然自己回去也不好交代。
毕竟,自己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不可能丢下他们不管。第二,如果他就这么回去,肯定要被队里的人笑死。
一个军龄已经有二十四年的老兵,居然丢下一帮新兵,自己跑了回来,那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丢死人了。
老兵先将那两名士兵的遗体埋了埋了起来,还给他们一人立了一个碑。
然后,再将货车又藏回了原本的那个公园里,开始顺着马路找线索。
很快他在距离他们进城镇口五百米的方向,发现了一条被一棵棵高耸密集的树木,所遮掩住的小路。
至于他们的车是如何开进去的,老兵用力挤过树缝来到那条小路上发现,在这条小路的右侧还有一条路,顺着这里走,刚好可以走到他们昨夜住的那所房子,傍边的一栋有后院的小楼。
而且因为他们住的那栋房子太矮了,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栋小楼后面的院子。
而这院子还能通过小楼内的车库,将车开到小楼正门前。
老兵悄悄地靠近这栋小楼,他想在这找一些关于这里劫匪的线索。
但是,等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楼下,正准备撬锁开门的时候,他便听到屋内有人说话,听声音人应该只有两个,貌似还都已经喝醉了的样子。
老兵心里一惊,因为在这栋小楼的楼上,观察那所房子的一切都十分的清楚。
所以他知道他现在有可能已经暴露了,或许没有暴露。
如果他暴露了,那么现在他就根本没有机会靠近这栋楼。
“也许是楼上的人喝醉了,没有注意到我”老兵在心里猜想道。
但是为了找到线索,他决定从一楼厨房的窗户翻进去。通过厨房的窗户进入了小楼之后,老兵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味,在整栋楼里弥漫。
“呵...喝得还不少嘛...等会就有你们好看的了...”
老兵小声嘀咕完,打开了步枪的保险,给枪上膛,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往客厅里走去。
但是,发现客厅没有人,谈话声是从楼上传来,于是便举着枪往楼上走去。
等到了二楼楼梯口,窗外的太阳照射在玻璃窗上,折射到室内,使楼上两个人的身影全部照射在了楼道的墙壁上。
这让老兵知道了楼上有两名劫匪,而且还都已经醉了,说话早就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了。
老兵微微半蹲着,双手举着枪,将头偷偷地探出去,他看清楚了有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坐在一张小小的圆桌上面喝酒。
圆桌上还摆着一盘黑乎乎的秘制酱料,和一个刻着字的铁制酒壶,地上零零散散的还有几个玻璃酒瓶。
“特么的,这不是老子的酒壶吗?”
老兵瞄了一眼圆桌上的铁制酒壶,在心里暗骂道,酒壶上面刻着一个繁体的“叶”字,这个字是他的姓,所以他断定这个就是他的酒壶。
“啧...就说这股酒味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喝的是我的酒...不行...要赶紧动手了,要不然等会这酒一滴都不剩了...”
老兵略微有点气愤,因为这酒是他存放了很久的“庆功酒”,是他之前打仗立功时上级奖赏的,他一般都会带在身上,只不过是昨天走的时候忘记拿了。
他举起枪,准备用枪解决掉这两个还在喝酒的劫匪,但是,突然想到留着他们才能找到地基在哪。
便只能趁两人正在起身互相为对方倒酒的时候,偷偷地走到一个人的后面,用枪托抡向了他的后脑勺,将其直接砸晕在地。
而另一个人此时正举着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所以他见到此情景,还处于蒙圈当中,他以为是他今天喝多了,出现幻觉了,便开口恍恍惚惚,身体也稍微有些晃晃悠悠地问道:
“额...你...你是...是哪位啊?”
“老子特么的是你爷爷...靠...”只见老兵说完,抡起枪托,硬生生地向那个举着酒杯的劫匪的脑袋上砸去,那名劫匪直接昏倒在地上。
“啧...该不会是死了吧...不应该啊,爷我也没有都用力啊!”
老兵见他倒地之后,连呼吸声都没有了,便用脚轻轻的踢了踢他的脑袋,然后俯下身去检查了一下他的鼻息,确认一下这名劫匪是否还活着。
但是,正如他所料,因为他刚刚用力过度,这名劫匪因为没有能撑得住他的暴力一击,已经早已归西了。
不过还好,另一个还有鼻息,只不过是喝得貌似有点多,怎么叫都醒不过来,用水泼了也没有用。无奈之下,老兵只好将他绑起来,锁到了一楼的一间卧室当中,然后希望在这栋楼里,能找到一些关于去他们基地的线索。
老兵将那名已经死亡的劫匪尸体,藏进了阁楼中的隔板里。
然后便开始在这栋楼里寻找线索,他先是在一楼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并没有发现一条任何有用的线索。
就跑到二楼开始搜寻。
他在二楼的厕所里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一件可以穿戴在手臂上的袖剑。
老兵有些好奇的将其戴上,然后看到这袖剑有一个连到手掌心的按钮,随后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按下了这个按钮。
在他按下按钮的一瞬间,袖剑内便发出了一股奇怪的冲击波,将厕所墙上砸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
老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波吓了一跳,但是还来不及爆粗口,随后便被身体突然发生的不适,弄得没法开口说话。
只见他满脸开始变得通红,眼睛渐渐翻白,脖颈上的静脉也凸起得相当明显,他四肢也开始疼痛无比,犹如抽筋一般,痛苦地趴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感觉浑身疼痛到几乎快昏厥过去,五脏六腑感觉几乎快要炸裂。
不过,这种痛觉在经过了五分钟之后,就逐渐消散了,但是老兵依旧能清楚的记得那种痛觉,也能感受到体内的体力,似乎已经全部被这把袖剑掏空了。
“妈的,这个是什么破玩意,差点把老子搞死...”
老兵虚弱地将那把充满了煞气的袖剑脱了下来,然后用尽力气将它丢到了厕所的角落里。
随后,费力地拿出酒壶,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便闭着眼瘫在了地上。
在缓了几分钟之后,老兵起身拿起枪走下楼,想要去看一下那名劫匪有没有醒过来。
因为,现在不能再拖了,鬼知道那帮人会不会吃人肉,而且他再在这栋楼里瞎找东西,搞不好自己命就没了。
“能有这种东西...这帮劫匪应该不简单吧!”
老兵一边提着枪下楼,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东西有点像政府在军队宣传的禁品...”
老兵挠了挠头,一边自言自语道:
“对,对,有点像北国巫术...北国巫术中的武器,但是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出现在南国,而且还在这些难民的手上?”
其实,之前老兵参加战争的时候,有遇见过北国士兵使用巫术,不过使用一次的代价惨重,都是以一命抵一击作为代价。
不过,杀伤力相当显著,一般一击便能杀死一大片。
他也有听说过,只有懂得巫术的巫师才能正常的使用这种武器,不过,人们至今都没有见过巫师长什么样子,只知道这些武器是他们留下的。
而且这种武器相当罕见,这些劫匪能拿到这种东西,绝对不简单,更想不通的是,他们还将这种武器,发配给了两个帮中的小角色。
老兵一边想,一边快步地走到了一楼的卧室门口,打开了房门,看到那个劫匪依旧昏死在地上,身上几天没有洗澡而散发出的恶臭味,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没有办法,老兵只好将其扛到了厕所里,然后一把将其摁到了全是黄色尿液的马桶中。
果然,这还是有点效果的,那名难民被尿液呛醒了。
“咳咳...”
老兵见他有了点清醒的迹象,便把他的头从马桶里提了出来,瞅了一眼,见他眼睛睁开了,便一把扔到地上,开口问道:
“快点说,你们的基地在哪里?爷我可以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刚刚清醒过来的劫匪,艰难地开口说道:
“就...就算,你...你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说的...”
“我靠...你不说是吧?”
老兵听了之后,暴了一声粗口,然后直接用力一脚踩到了他的手掌上。
“咔”的清脆一声,那名劫匪的手骨断裂。
“啊...”
随后,整个厕所里响起了一声沙哑的尖叫声,那名难民当场求饶道:
“行...行,我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饶我一命...”
“当然,不过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我就用这把匕首,将你手筋一根一根的挑断,听到了没?”
老兵俯下身子,用匕首抵着那名难民的手说道。
那名劫匪连忙地点头,随后说他可以带着他去。老兵同意了,不过他警告劫匪,如果他敢耍什么花样,就当场将他了断。
说完便让劫匪带路,不过他说他们的基地离这里有点远,建议老兵开车过去。
救人心切的老兵,并没有想那么多,便直接开着货车,跟着劫匪指的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