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看的出小姑娘始终没消气故意闹情绪,秦薄桓一把拉住她,强行板正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一字一顿认真道,“你比我漂亮!”
不仅比别人漂亮,还比他漂亮,他不是别人,是她的人。
南烟一下就看到他眼底藏着的促狭和嘴角忍不住勾起的笑意,哼了哼,“好会装~”
“要笑就笑吧,憋着多难受!”
没好气的拉开车门,南烟直接按上车窗,等司机一上车,头也不回的吩咐开车。
车窗没完全关住,留了一点点缝隙。
果然不到一秒,身后便传来那人爆发式的……恩,低浅好听的笑声!
眼看车子渐行渐远,没了踪影,秦薄桓这才收起笑容,一脸清寒的折身回到客厅。
“老板,已经准备好了!”
“你把裴相调回来吧?”
南烟动了动,换个姿势半跪在座椅上,伸着手想替他缓解疲劳却又无从下手一般……
脸上有些尴尬。
“说说理由。”
秦薄桓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手足无措的小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南烟接收到他的示意,开始慢慢的帮他捏肩缓解疲劳。
“那个……我是觉得你太累了嘛~”南烟娇声道,“裴相回来你不就轻松多了……”
好像事必躬亲一般,大事小事秘书都会呈交上来。
还有景西,现况堪忧……
“理由不够充分,驳回!”
秦薄桓一票否决,斜眸淡瞥了她一眼,小姑娘的私心都在脸上写着呢。
心疼他工作劳累最多只有三分!
太低!
“好吧!”南烟讪讪的收回手,坐好,“反正我也没打算你会同意`”
希望渺茫呗。
秦薄桓皱了皱眉,小姑娘这就不关他了?
分数立刻下降,只剩两分了。
“你在这等我,别乱跑,我上去看看!”
秦薄桓制止她上楼的打算,确定了下面没人就让她待在客厅里,一个人上去看看。
如果夏相思已经离开了,他们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原本就是过来放人的,不过是他有几句话要警告她。
“哦!”
南烟再次点了点头,她可没有秦薄桓那样的好脾气,等会说不定又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如果不是真的不能让她死的太早太便宜,她才不会亲自来这一趟!
望着那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南烟抬眸望着二楼方向,片刻间那人的身影就在此出现在视线里。
“乖乖坐着等我,不要乱跑!”
南烟还没开口问她有没有人呢,就被他不放心的再三叮嘱给弄得瘪了嘴巴。
还真是打算一秒钟都不让她脱离视线了?
“楼上要是没人你就赶快下来看着我呗!”没好气冲他说了句,南烟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又不是兔子,干嘛总担心我乱跑……”
南烟不知他心中的计较,不然肯定又要说他幼稚。
这人又开始跟她阴阳怪气了,要是一直住校他一直这样,还真让人受不了!
裴相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客厅里,双手递上文件,问道,“宋氏和周氏毕竟也是商业巨头,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虽然作为助理,他的职责就是执行老板的命令,但有必要提醒。
宋氏和周氏倒闭不是不太好,而是有欠考虑。
房门没关,里面也没有声音,她扒着门缝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
那人的伏在书桌前……
南烟惊讶的瞪了瞪眼睛,还以为他生气了不理她,竟然自己在里面睡着了……
“秦薄桓?”
她点着脚尖轻轻地走进去,放下餐盘趴在桌子的另一边小声叫他。
男人好看的眉头锁的很紧很紧,眉心中间挤成两人一个川字。
她忍不住,伸手就想抚平那个地方,可指尖一落上去,又不敢动了,他眼底有淡淡的青色,似乎真的有些疲惫了……
她叹了口气,收回手指,静静地看着他。
“对不起啊,每次都害你那么担心……我其实也不想那么做的,是她要害你,要害我!”
她不能心慈手软,意识到自己的嗓音突然变大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南烟小声道,女孩子爱喝的奶茶,他恐怕是不会泡的。
“你坐着!”秦薄桓笑,双手放在她腋下轻轻一提,让她在吧台上坐着,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热水还在烧,南烟看他手指轻松的撕开袋口,把所有的材料混合在一起,叫吧均匀,只等最后冲泡开水的步骤。
“秦薄桓,你有没有觉得很委屈啊,跟我在一起?”
南烟紧低着头,绞着手里的一颗糖果,嗓音低小而软的问他。
有点蓦然感叹的意味,她声音喃喃的,很小很小,自言自语一般。
闻言,秦薄桓勾唇笑了下,“你这个小脑瓜最近都在想这个问题么?所以每天想的都不开心了?”他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南烟跟着他的动作不倒翁似的无力晃了晃,秦薄桓看的想笑,抱她入怀,出声安抚,“不委屈,你这里有我,一点也不委屈!”
南烟猛地从他怀里抬头,睁着大大的眸子,眼神迷惘,“为什么呀?”
急忙起身,定了定心神,她压住心里的那股子燥意,端起餐盘去沙发旁坐下。
到时候难免有失业以及各种纠纷,数以千计的人员如果全靠传世吸纳,那他……得加一个月的班……
那他们小西就只能留在学校,苏二小姐肯定也忍心独留小西一人。
恩!归根结底,他还是在为老板的幸福着想!
景西兴奋的如同一个小麻雀在耳边叽叽喳喳,不时惊叹尖叫着拉着她看这看那,眼睛都顾不上她指的方向了。
“可惜没有葡萄……”
现在葡萄藤都才刚出抽出芽,连片葡萄叶子都没长出来,马车回到马场,景西还念念不忘那一大片的葡萄园。
“烟烟要是觉得遗憾,等过些季节我们再过来,到时候你可以是体验一下亲自制造红酒的乐趣……”
南烟正要去拿水,秦薄桓突然凑到她耳边笑道,腰上一紧,紧接着后背便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带着淡淡的木调香的气息喷洒在耳根处,炙热而轻柔……
“我什么都没说,是景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