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昀居士?他说了什么,是不是又写新话本子了?”
“柳昀居士写的话本子情感十分细腻,而且文才极佳,倘若他要出新话本的话,只要不是和上次的那个《京城第一神捕》一样断案的话,我定要去买上一本。”
人群之中,还是有不少人对柳昀居士很是期待的。
那人也连连点头,但当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之后,面露古怪之色,众人见状更加着急了。
“怎么了,那柳昀居士到底是说了什么,会让你有如此反应?”
那人吞吞吐吐,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了口。
“那个......这应该不是柳昀居士本人写的,报纸上说柳昀居士在描写男女情感上很是有故事性,情节跌宕起伏,安排合理,是此类话本中的第一人,而最近确实也要出一部新的话本,名叫《执笔画卿颜》,就在三天后出售。”
此话一出,周围之人顿时哗然。
“什么?柳昀居士真的要出新话本子了?那可真是太好了,上次那个断案故事虽然依旧文采斐然,但多多少少脉络简单了些,倒不如以前的《东厢记》精彩了。”
“是啊,柳昀居士还是写这种缠绵悱恻的故事好一些,这本即将面世的话本子叫做《执笔画卿颜》,一听名字都感觉这个故事就要比《东厢记》精彩!”
“我决定了,三天后定要去祥瑞书肆买上一本!”
此时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还在热切讨论的乐安笔者一事,足以可见对比起柳昀居士来,后者更加受欢迎了许多。
几人激动完之后,人群之中有个心思细腻之人便疑惑出了声。
“等等,你刚刚一脸古怪又是怎么回事?”
“嗨,多半是看到此话不是柳昀居士本人写的,有些失落了呗。”
那手拿报纸之人摇了摇头,面色依旧很是古怪。
“不是,此文章确实是以柳昀居士的名义写的,只是这遣词之中有些......嗯,用词生硬?”
其实,说是“生硬”二字,已经给了柳昀居士足够的面子,那刚刚说出来的几句话是被他给优化了的,原文之中多多推崇柳昀居士以前的情感话本,简直把他说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
众人疑惑丛生,朝着那报纸看去,待看清楚了言语之中的不客气,面色随即和那人一样诡异了。
“柳昀居士什么意思?这话里想要表达的,倒是像是在为上次《京城第一名捕》卖的不好推脱一样,还说......故事不精彩是因为他不擅长?所以如今继续延续以前的风格,日后还是要写细腻的年轻人故事?”
“这......于兄所说,正是我想到的。”
只是碍于对柳昀居士的尊重,他没好意思开口直言罢了。
“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只是......为何我从此文章之中,读出了他对文渊先生的不屑一顾?是我想差了,对吧?”
几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疑惑,柳昀居士何时变成如此不谦虚的一个人了?
言语之中略显尖锐,明明就是针对文渊先生的,这语气倒更像是乐安笔者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