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之时最忌讳的就是陷入对方的攻势之中,要是一直被对方给牵着走,以弱胜强,以少胜多都是这样打出来的。
“呵,雕虫小技。”
太子直接破开虎哥的一次攻击,长剑都不做防御,直接朝着他的喉咙刺去,只要被刺中,绝对会当场殒命。
“还想跟老子玩以伤换命着一套。”
虎哥当然不打算跟他以伤换命,他又不傻,只能无奈后退,攻击之势一下子就被打断了。
“也该了吧。”
太子一个闪身上前,手中长剑连舞。
用的赫然就是刚才虎哥那一套。
“该死!”
面对着这跟自己如出一辙的攻击,虎哥被他压制着只感觉自己脸面全无,老脸脸涨的通红,怒气值蹭蹭蹭就往上涨。
他可没有太子那种以命换命的决心,要是对方真的是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疯子,那他不是要哭死,不对他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TMD可别小看老子啊!”
身后已经消失的老虎虚影再次出现,虎头大刀之上土黄色光芒汇聚到刀刃之上,朝着太子面门就是重重一击。
“吃老子一招:虎狩!!!”
猛虎虚影仿佛融入到虎头大刀之中,仿佛一只巨虎朝着太子扑杀而去,张开的血盆大口仿佛通向死亡的深渊。
太子眼神一凛,浑身上下气势合一,动用全身的气力,从上到下浑身的力量汇聚到这一剑之上。
“龙尾!”
一个扭身回斩,就与巨虎撞上。
两人之间的猛烈对碰,直接掀起一阵狂风,一些离得近的喽啰都被这阵狂风吹得一个趔趄,差点站不住倒在地上当然这其中也可能有被两人的威势所慑。
而碰撞的中心,大地都仿佛承受不住这般威势,大地不断裂开,像蛛网般的裂纹向外不断扩散开来,巨虎仿佛被一条龙尾给狠狠抽到,直接被这一下子给狠狠甩飞出去。
噗!
还在半空之中的虎哥直接就口吐鲜血,余势不减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中的虎头大刀也脱手飞出,掉落到地上。
站在山坡之上的旭玉山那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大概估算了一下,将自己带入这才战斗之中,胜利是肯定不可能的,自己没那个实力,但要说一下子就输也不可能,应该能抗个一柱香时间。
但令人震惊的是自己的老大,竟然一下子就将这么强大的对手给打败了,这简直…
“哈,有什么好震惊的,要是我上,现在那只蠢老虎现在已经死了。
别看他这副样子被打的很惨,但实际上他也就是招式被强行打断,身体受到震荡有点气血不稳,所以才会喷血。
也别觉得着是什么巨大伤势,稍微平复一下气血就好了都不需要太长时间,当然因为气血不稳的缘故,你要这时候上去补刀也能轻松打死他。”
“哦哦,原来如此。”
“你啊,还是战斗经验太少。”
陶瑜然磕着瓜子,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教着。
旁边看戏的廖语蝶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说的跟你自己经历过多少场真正的生死厮杀一样。
陶瑜然虽然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但依旧脸不红气不喘。
谁说宗门之中的切磋就不算是真正的战斗了。
太子举起手中长剑,就一副打算趁着虎哥气血不稳解决他一样,长剑劈下,一道剑芒就虎哥脖子砍去。
“休要伤我兄弟!”
一个虎背熊腰的光头肌肉壮汉直接跳到了剑气路径之上,手中拿着一柄巨斧子,狠狠落下。
嘭!
大地都被他这猛烈的一斧子给劈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老熊,你来了。”
“嗯,不仅是我兄弟们全都来了。”
被称作老熊的壮汉一双小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小白脸,能怎么轻松的将自己的兄弟打到,估计自己也很难胜过他,需要小心提防,防止他对自己兄弟下黑手。
很快又有两个人赶了过来,一个拿着双手巨剑的一脸冷漠的长发男子,一个拿着长刀的面容英武比起山贼更像是将军的青衣男子。
拿着巨剑的的长发男子去将虎哥扶了起来,而那英武青衣男缺是走到距离太子不远处。
“在下侯承宣,你也可以叫我青龙,敢问阁下是何人,竟不问缘由的袭击我寨。有什么地方得罪兄台还请见谅,我们兄弟自然会赔礼道歉。
但阁下这行为,着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我是谁你们就不用知道了,但我的两个同乡被你们的人给抓了起来,所以我来了。”
青年眉头一皱。
“我们寨子早就不做掳掠人口这种买卖了,想必是阁下弄错了。”
“和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拿下不就能询问出来了!”
那种巨剑一脸冷漠的长发男,直接要跃而起,朝着太子就攻了过去。
“贪狼!”
明明是双手巨剑,缺被他轻松的这手中挥舞,与虎哥不同的狂猛霸道不同,这个贪狼的攻击更加阴狠毒辣,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危机。
双手巨剑舞动,无数血色剑芒朝着太子就轰杀而去。
太子面对这样的攻击,也要拿出真正实力来抵抗,不断的转换自身位置,手中长剑舞动,不同与刚才的猛烈对抗,现在他手中的长剑更加灵巧虚幻,将那些攻击给一一挑开。
“我们该出手了吧!”
旭玉山站起来就像往前冲,脚都还没有迈出去那,就被廖语蝶给拦住了。
旭玉山不解的看向她,廖语蝶指了指寨子大门上的一个了望塔,旭玉山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唰!
一只羽箭在他眼中不断扩大!
当!
一把小刀飞出将那只羽箭给弹了开来。
“我们被发现了啊。”
陶瑜然无奈的摆摆手,看着还一脸懵逼的旭玉山,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唉,烂泥扶不上墙啊。
都跟你说了,真正的战斗可没有那么简单啊。
要时刻小心提防着周围的一切可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地方。
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旭玉山:不是,你刚才什么时候说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