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此人,还急不可耐的跳出来为主子讨面子,那还用客气,最好当场气死这个老贼,也好保全他的名节,免得使他祖宗蒙羞,后代难以见人。
“原来是王先生,真是久仰大名,如何称呼唐某,先生随意,不过,王先生貌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不至于连圣贤的规矩都不懂吧?见王先生精神矍铄,双目有神,也不是失聪的样子?
宋军长的话,诸位都有耳闻,即以失聪,何以担当政务委员会常委一职,岂不是误己误国,有负民众之信任和重托,如未失聪,为何有此一问?用意为何?愿王先生有以教我!”
其他的人一听,好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有主动讨骂的人,没见到唐副军长刚才,把日本人骂昏倒一个,问痴呆一个,你还装大瓣儿蒜,替日本人出头,知道你王揖唐和日本人的关系铁,别再这种场合明目张胆的显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大家也没有想到,唐副军长如此不客气,这个老贼,在冀察政务委员会,是个很有分量的人物,身边总围着一帮大小亲日派,把冀察政务委员会,弄得乌烟瘴气,气焰十分嚣张,连宋哲元都奈何他不得,事事忍让三分,且看他如何收场。
老贼一听,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刚才日本人被唐秋离连训带骂,老贼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看着日本人的熊样子,他恨不能帮什么忙。
老贼自认为饱读诗书,小林健次郎这样的中国通,他认为就是二半吊子,不是唐秋离的对手,也属正常,主子受窘,奴才难受,他决意为日本主子找回掉在地上的脸,才突起对唐秋离发难。
老贼的用意,是故意用轻蔑的问话,结,山高水深,可惜,今日一见,原来名不符实,确有其事,原以为是酸腐文人之杜撰,先生今日,大庭广众之下,大放厥辞,妄自菲薄我中华国威,对大唐文化之余脉,却大力推崇,真是本末倒置,正邪不分,数典忘祖,王先生扪心自问,上对得起王氏列祖列宗,下如何面对后辈子孙。”
“古语云,观其言、察其行,先生今日之言行,不符揖唐之名,定会误导我等望文生义,也误导后辈子孙,唐某有一名,愿意无偿献与先生,曰揖日如何?即符合先生今日之言论,也切合先生的心意,岂不是正中下怀,十分受用,也更加亲近和友邦朋友的关系,皆大欢喜,先生以为然否?”
唐秋离的话音刚落,大厅里笑翻了天,连那些自矜的名门淑女,都忍不住笑完了腰,那些二十九军的年轻军官,笑得在地上直打滚儿,更多的人,一边笑一边“哎呦、哎呦”的直捂肚子。
唐副军长也太厉害了,犯忌讳的话,一句没说,拿老贼的名字做文章,把他的汉奸嘴脸,刻画得入骨三分,揭露的体无完肤,这简直是一片讨王的檄文。
宋哲元笑得跌坐在椅子上,连连咳嗽,直嚷嚷上不来气儿,他的副官赶忙给他捶背。
老贼脸色青紫,身体颤抖,右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唐秋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一翻白儿,当场气晕过去,晕过去之前,总算说出一个字“你!”就在于没有声息了,其声如丧家之犬的哀鸣。
王克敏和齐奎元慌忙过去搀扶,那几个日本人也上来照顾。
对于这俩汉奸,唐秋离也没打算放过,他笑吟吟的说道:“王克敏先生、齐奎元先生,看二位对王揖日先生的关切程度,可见是同道中人,既然揖日先生接受了唐某的送名,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唐某也有名字送给二位!”
众人见到还有好戏,唐副军长连他俩也不放过,都侧耳细听,这三位,是冀察政务委员会里有名的三驾马车,平时来往密切,狼狈为奸,在政务会上,呼风唤雨,大肆鼓吹亲日论调。
“还望不吝笑纳,王先生曰乐土,齐先生曰共荣,与揖日相得益彰,方显得三位志同道合,两位先生,以为然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