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风急了:这小丫头,若是弄到自己身上,该如何是好,真让人操心!
他赶紧伸手去夺:“别乱动,弄到你自己身上了!”
江映雪吓到了,人往前面一倒,就倒在了柳青风的肩膀上。
“啊!”江映雪大叫,随即却无法挽回后果,和柳青风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衣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和他咫尺可见的五官皆在敲打着江映雪的心。
柳青风也一愣,耳根子红到底,赶紧推开他怀里的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站也站不住?”
“这不是,这不是你推我的吗?”
江映雪很是无奈,也很受委屈,拿过那些香囊,便摆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柳青风只好将语气软了下去:“好了,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就算你真的想责怪我,怕是你也没有这个胆子,这药粉我就拿走了。”
江映雪拿了东西便速速离开了,刚才的意外已经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和柳青风继续对话下去了,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
“小桃我回来了!”
江映雪绕进屋子里,小桃正在剪着花枝,见到他回来了,也赶紧上前问:“小姐拿回什么来了?手上这是什么东西?”
“你猜啊,猜到了我这个月私人给你涨月银如何?”
“不用了,小桃够吃够喝的,而且小桃也猜不到。”
“我告诉你吧,这是我从别人那里取来的,涂在人的手上或者脸上即可搔痒不止。”
“小姐是要用这东西对付二小姐?”
“自然了,我一想到江映月那副着急的样子,心里就开心!”
“可是,二小姐不会冒冒然碰上这东西的,这还不是……”
“这还不简单吗?它是个药粉,放在哪里都能起效果,我们只要想个法子让江映月误打误撞碰上这东西就好了。”
小桃又问:“小姐心里可有方法?”
她来了兴趣,这样的游戏似乎也挺好玩的。
“我呢,有了个初步的想法,我们偷偷潜进他们的院子,把这东西,什么都不涂,偏偏涂在那瓷器上面,我就不信,江映月能不碰瓷器,据我所知,他也有好几样小巧玲珑的喜欢的不得了的摆件,就在卧室里摆着呢,她能不动吗?”
“二小姐的卧室,我们怎么可能进得去,一向以来小姐和她就是势不两立的,她那边的人也定然不会就这样放小姐进她的卧室啊?”
“我们可以不进,但是我们可以买通他那边的人啊,或者我们可以买通中立的人,比如说……伺候爹的人。”
“伺候老爷的人?可是这件事情万一捅到老爷那边……”
“你就不要担心了。”江映雪忍不住打断,自己没有小桃那么想的周全,只要想到达成目标,后果他可以暂且不顾。
“好吧……”
小姐就是个闯祸的主,自己跟着也做了不少的帮凶,此次不是第一次,软了心也就好了。
……
“娘,你觉不觉得这个屋子里蚊虫甚多啊?”
江映月这一日总觉得有不少的叮咬,又不见真的有什么蚊虫,总之恼人得很,所以就向自家娘亲求证,她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柔姨娘倒是摇摇头,坐在自己的房中数着自己敛获的金银财宝:“你怕是敏感了,这天气蚊虫是多,不过府里的人精心看着,怎么会有蚊虫呢?”
江映月十分委屈,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衣服,连脸面都顾不得了。
柔姨娘一撇眼,发现是有点问题,走到女儿身边,看着她的手臂,手臂上也没有明显叮咬痕迹,所以一下子就懵了。
“这也没有包,你怎么会痒?莫不是生病了吧?”
江映月一听母亲这么说马上就慌张了起来,她自认自己是很娇贵的,生病了怎么了得!
“不会吧?呜呜呜……娘……”
柔姨娘恨铁不成钢:“还没有确定你伤心什么,叫大夫过来看看不就一切明了了?”
一会之后,大夫来到院子里,一番望闻问切,终究没有看出个什么东西,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什么病症。
柔姨娘娘才真的急了:“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映月怎么会这样?”
“请恕我眼拙,也请恕我医术不佳,二小姐这病症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二小姐说浑身痒,可是我未曾见到红斑或者红包,任何外表症状都没有,只能说这是内里经络的问题,内里问题又挺复杂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整出来的。”
江映月自己先哭了起来:“娘还说没问题,你看这下真的出什么问题了吧。”
柔姨娘赶紧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别乱说话。”
“大夫,既然一时半会儿你看不出来,那就且放宽心,仔细再看看。”
“好的。”
得到了柔姨娘的允许,那大夫才肯松一口气,毕竟柔姨娘现在是府里最金贵的人了,惹了他生气,也是个不好的事。
半炷香过去了,那大夫依旧没能理出头绪,不过蛛丝马脚是有了。
“二小姐最近是否用过一些以前没有用过的东西,怕是这些问题上出了事吧,比如说香粉,吃食都是有可能的,问题倒是不大,只是我得知道到底是哪样东西出了问题,才好对症下药,更简单的来说,其实知道是什么东西,撤了便可,如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难以决断了。”
江映月慌了神,她仔细的回想起来,却发现好像没有头绪,那依着大夫所言,自己的病就是无药可治了,只能随着他去?
“娘,会不会是我们最近搬进了这新的院子里面,对这里的东西不太熟悉,不是我们平常所用,所以……”
柔姨娘同意了这个说法:“有理有理,确实有可能是这样的,大夫还请看看这屋子里头有什么东西,是最容易引起此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