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他们到的时候,俞狼正一脚踩在龙椅上,一手抻着皇上那明晃晃的一旁大声的威胁着。
四周的侍卫倒了一片,全都进去多,出气少。
就连那被俞狼制在身下的皇上的脸上都有几块明显的淤青。
“上官爱卿你终于来了,赶紧将这个家伙弄走。”
皇上第一眼就看到了走进来的上官锦,第一时间朝着他发出了求救。
“皇上,我身为天朝的一份子,我敬重你,称你为皇上,但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于我,今天我也没办法救您,除非你放了若儿。”
上官锦不为所动,站在下面看着,丝毫没有要阻止俞狼继续施暴的意思。
皇上这下是真慌了,面前的这个俞狼他已经应付不来,如今又来了几个,这还让不让他活了?
叹了一口气,哭丧着一张脸说道:“朕都说了,朕没有将苏黎若怎样。”
俞狼闻言冷哼一声,挥手就朝着他脸上打了一拳。
“老东西,我说了如果你执意不说,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皇上哎呦一声,捂着被打中的眼睛说道:“你倒是听我解释啊!”
他怒吼着,心中却是哀嚎一片,就连朕这个字都不敢再用。
这个俞狼一直问他将苏黎若怎么了,他每次一说没怎样他就给他一拳,完全不让他再往下说。
俞狼面色一寒,抬手就又要补上一拳。
“等等,听听他要说什么。”
上官锦适时地出声,将皇上从拳头下解救了出来。
俞狼衣袖一甩将皇上松开,冷笑道:“好,我挺你解释,不过如果你要是解释不清,我不介意送你去见阎王。”
说着他还恶狠狠的挥了挥手。
皇上被吓得往后缩了缩,他从小就生活在你争我夺的环境中,最懂的什么叫强者为王的道理。
俞狼他们的武功都在他之上,他自然不会硬碰硬。
“我确实是将苏黎若叫来了不错,也确实是想要置她于死地,不过……”
“什么?
你想杀了若儿?”
俞狼听到这里立刻挥起拳头,说着就要往他身上打,就连下面的上官锦等人都是一脸的不悦。
“不,不,不,你听我说。”
皇上赶紧往后缩了缩躲过拳头继续说道:“我知道她会巫术,所以就叫人在外面找了一个能够对付巫术的道士,那道士确实是厉害,在苏黎若要离开的时候拦住了她的去路,并用箭封了她的巫术。”
说到这儿,他紧张的抬头看了看身旁的俞狼,生怕他在一拳打过来。
“后来呢?赶紧说。”
俞狼黑着脸收到,一脚踹在龙椅上,差点就让那皇上断子绝孙。
皇上缩了缩脖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后来我才知道那人根本就不是道士,他看中了苏黎若和前来救她的一头巨狼,在一番打斗后就将人给带走了。”
“那个人是谁?”
上官锦沉声问道,声音带着些颤抖,足以证明他此时内心是有多么的不平静。
“他说他是玉邪宗的宗主靳傲天。”
俞狼闻言顿时愣了,眉头深深的皱在了起,不再理会高坐上的皇上,而是朝着上官锦而去。
他站在上官锦的面前,问道:“若儿可是阴月阴日出生的?”
上官锦愣了一下,说道:“是,准确的说应该是阴年阴月阴日。”
他们是夫妻,自然是交换过生辰八字的,这点他记得很清楚。
俞狼闻言顿时像遭受了重击一般,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这个靳傲天,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柳机蹙眉问道:“会不会是他说谎?”
说话间看向一旁想要偷偷溜走的皇上,吓得那皇上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不过这次俞狼倒是没有再为难他,而是认真的说道:“不可能,靳傲天从来都没有将自己的透露出去过,就连他宗里的手下都不知道,若不是他亲口说,那皇帝老儿不可能知道。”
玉邪宗不管在哪个国都是神秘的,不光是他们的地址,就连宗主的名字也无人得知,除了他这个曾经的挚友以外,基本就没有人知道了。
就算是以前有人知道,现在也已经黄土埋身,不能说话了。
“那咱们现在要去哪里找娘亲?”
苏吉晨皱着一张小脸说着,他可不在乎什么玉邪宗的宗主叫什么名字,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娘亲现在再哪里。
俞狼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自然是打上他的老窝,将他一锅端。”
玉邪宗的地址对别人来说神秘至极,可是对他来说却像是回家一样。
在他们还没有闹掰之前,那个地方不是什么玉邪宗,而是靳傲天的住所。
“那还等什么?赶紧带我们去。”
上官锦激动的说着,大步朝着俞狼走了几步。
俞狼扫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这个样子去了也会拖累我们。”
上官锦眉头紧皱,刚要反驳,一旁的苏吉晨就说道:“俞叔叔我会照顾好我爹爹的,你就快点带路吧!”
俞狼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苏吉晨就不再说话,而是闪身消失在原地。
那速度快的根本就没有人看清。
“现在怎么找他?”
上官锦蹙眉问道。
苏吉晨淡笑道:“没关系,我在他身上下了追踪粉,跟我来就好。”
说着就拉起上官锦和柳机的手,用自己的轻功带动着他们两个一起朝着东北方行去。
被牵着的上官锦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功力,心中吃惊的同时也是十分的自豪。
他的儿子就是不一般,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超越了他这个爹。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当初他和苏黎若第一次见俞狼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们也是看不清俞狼的动作。
之所以能找到他,正是因为苏黎若的追踪粉,这么说来苏吉晨更不愧是苏黎若的儿子,他将苏黎若的那些本领也是学了个彻底。
居然来拿追踪粉都和他娘用的如出一辙。
几人一直飞奔前进。
慢慢的越走越荒凉,最后终于在一个座大宅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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