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欢根本就不敢停下来,可她真的跑不动了,没一会儿就被秦稚颜抓住,秦稚颜也不客气,抓住她就揍了一顿!
帝释欢被秦稚颜打疼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只是一味地求饶:
“嫂子求你了,别打我了,我好疼……”
“别叫我嫂子!我可没脸当你嫂子!”
秦稚颜看着憔悴不已的帝释欢心里是又气又痛!
“帝释欢你是傻子吗?明知道严雅琪是个什么德行,为什么还要受她的摆布!”
秦稚颜恨不得把帝释欢的天灵盖给扭下来!
帝释欢眼泪汪汪的看着秦稚颜:
“嫂子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是你,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你但凡是把颜值分一点儿给智商也不可能这么蠢!”
秦稚颜真是快被帝释欢气哭了,“严雅琪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她把你害成这样你还要处处为她遮掩,你把她当姐妹,她把你当亲人了吗?!”
秦稚颜稍微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害帝释欢至此的罪魁祸首是谁!
她很自责,如果当初她可以多在意一下解忧剂的事情,多注意一下帝释欢,也不止于发生现在的事情。
帝释欢的心里酸酸涩涩,她也有委屈,“我知道严雅琪她不把我当亲人,可我舍不得我妈妈,我妈妈一直都把她当成最亲近的儿媳妇看待,你让她怎么接受严雅琪这样的改变?”
“就你这智商还担心别人!你就没想过如果总统夫人知道严雅琪害她亲生女儿不是更难受!”
“帝释欢,你到底知不知道解忧剂的危害!它不仅仅是成瘾性那么简单你懂不懂?!”
帝释欢怯懦的看着秦稚颜,“嫂子……”她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不想妈妈伤心。
“你现在就和养一条毒物是一样的,严雅琪她能对你下手,就能对你家里人下手!”
“你不在这个时候戳穿她的真面目让所有人警惕,你居然还包庇罪犯!真不知道你漂亮的小脑袋瓜里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么好的东西!”
秦稚颜受不得帝释欢小动物一样的看着她,这让她不自觉的心就软了。
“严雅琪她给我妈妈下药,我不能不听她的话,只要我乖乖吃解忧剂,她就会给我妈妈药。”
秦稚颜带着帝释欢回到辛园,等她整理好了才询问她事情的始末。
“你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只要总统夫人还需要吃严雅琪给的药,你就必须受她的控制!”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根本就找不到能给我解毒的解毒剂。一开始我也抱着幻想,可严雅琪给我的解忧剂本身就和市面上流行的不同。”
秦稚颜叹气,哄着帝释欢放松心情,可她自己却沉重起来。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右右,我和帝释辛的爱意值还差多少满百分之百?”
【宿主和帝释辛的爱意值百分之八十六】
还差百分之十四……看着像是没多少,可秦稚颜知道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右右,你真的没有一点儿办法提高我和帝释辛之间的爱意值吗?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变成穷光蛋也可以!”
“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帝释欢本来就很惨了,现在又受解忧剂的困扰,如果我药剂师的等级在不升级,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的。”
【宿主感情的事情怎么能用金钱去衡量呢?】
【如果一个人用家中的财宝去换取爱情,那么他能得到的就只有谎言和羞愧!】
【感情的事情,只能是真心换真心。】
“右右,这种时候你和我玩哲学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我现在是为了救命,你能不能不要执着于那些小情小爱?”
【宿主,你连小情小爱都搞不明白,何来大爱?】
秦稚颜语塞,她觉得现在的她和右右没办法聊天。
右右只想让她和帝释辛谈恋爱!
“你要是有办法让帝释辛不是植物人,哪怕一个小时,我都愿意和他谈个恋爱,可他现在就是个植物人,你让我怎么下手!”
“我又不是啄木鸟,能对着树木唱爱的赞歌!”
“我又不是净敛师,能对着尸体产生爱意!”
秦稚颜想想都觉得糟心,右右这根本就是逼着她犯法呀!
【如果可以让你和帝释辛脸面,你真的愿意和他谈恋爱吗?】
右右问的不那么确定,秦稚颜却只想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秦稚颜对天发誓,只要看见活的帝释辛,我一定摒弃一切情绪,和他谈恋爱!”
【叮,恭喜宿主意外触发金钥匙使用方式,您愿意消耗一枚金钥匙去往帝释辛的世界吗?】
“我giao!右右你这是什么操作!”
“如果我愿意消耗金钥匙,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我想回到我原来的世界,我想念我那二十平米的狗窝!”
【请宿主收起不切实际的幻想,您在上个世界已经火化成灰,您愿意消耗金钥匙守自己坟头当阿飘,我却不愿意做一只阿飘的系统,没有前途的】
“……右右,你真的很扫兴,而且我觉得,你应该是帝释辛的系统才对,心心念念都是为他考虑!”
秦稚颜忍不住发酸,却还是选择消耗一枚金钥匙,去帝释辛的世界。
【金钥匙消耗中,请宿主做好准备】
一阵天旋地转,秦稚颜发现她出现在一颗非常奇怪的树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形成斑驳的痕迹。
“右右,这里是哪里?”秦稚颜在陌生的环境当中第一时间寻问右右,却没有得到右右的回应。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连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她怕一个不小心轻薄的睡衣就被树枝给刮坏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就应该换身衣服来着。
“你是谁!”
秦稚颜正沉浸到失算的情绪中的时候,意外被变声期的男音打断,她低头一看就落尽一双冷静沉默的墨色眼眸里。
有那么一个瞬间,秦稚颜忘记了呼吸,她画过帝释辛无数次,虽然都是他闭着眼睛的素描,可她绝不会认错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