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姐姐回来后,夺走了原主所拥有的一切,总是不经意的在原主面前摔倒受伤,然后原主便会受到所有人的谴责,娘家亲人的关爱全部给了姐姐一人,就连丈夫都处处维护姐姐,原主有冤无处诉,只好忍气吞声装作视若无睹,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在婆家当了两年的小透明,直到某一天,丈夫抱来一个襁褓中的小孩子,放在她的名下,与此同时,姐姐嫁人了,嫁给上京市最势力最庞大的军阀席家。
原主的丈夫借酒浇愁,无意间说破了孩子的身世,原来他竟然是姐姐和妹夫不伦的产物,不管他的父母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原主悉心的教养这个孩子。
五年后,各地土匪叛乱,军阀割据,混战开始,席家的当家人在战争中不幸身亡,诺大的席家分崩离析,令原主没想到的是,她的丈夫将席家夫人也就是她姐姐带回了府中,丝毫不顾及旁人的眼光,两人在府中世风日下,做尽了道德败坏之事。
更令原主灰心的则是教养了五年的儿子,没有一丝犹豫的投入了那个女人的怀抱。
为了让心爱的女人有一个名分地位,三爷毫不犹豫的杀了原主,梨花树下,一枚子弹,血液浸透了梨花树根,就在原主死后,那颗梨花树花色透白,一个月的花瓣未曾凋零。
原主死去后附身到了梨花树上,看到了姐姐风风光光的嫁给丈夫,夫妻和乐,母慈子孝,这是原主一辈子期盼至极,却没有得到的东西,他们的笑容直到外地传来了席家家主没死的消息,一下子消失无形。
那一夜,梨花树她看到了那个嗜血归来的男子,站在她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她能感受到他浓浓的悲伤,手起刀落,屠尽了这个府里的所有人。
诺大的府邸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梨花树枯萎,原主的魂魄最终消散。
任务一:不嫁给三爷,不回穆家。
任务二:获得席溟100%好感度。
任务三:希望能拥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穆帘低头看向自己穿的衣物,清秀的旗袍包裹着少女青涩的身躯,袖口一针一线都能看到做衣服的人心灵手巧,记忆中,这个女孩从一个青葱少女变成郁郁寡欢的深闺怨妇,何其残忍。
原主父母的冷漠才是伤人的一把利刃,既然刚开始认回了原主,给了她亲情,为何最终回统统收回,这种将一个人捧上天,然后摔在地上才是最折磨的,她的一生皆被亲情所累,大抵是被所谓的父母和姐姐彻底失望,才不愿意回去穆家的吧。
想到这里胸口闷闷的,穆帘按压住胸口,无声的说道。
“放心吧,你的愿望我一定会为你视线”
“啪,啪”玻璃碎裂的声音,无数男女的惊呼,穆帘牢牢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这个时候,那个所谓的三爷该来了吧。
外面一伙神秘势力突袭歌舞厅,二楼两队人子弹激烈的交锋,而在圆桌下,一个中年男人的脑袋被开了花,若是穆帘在这里,便能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原主的养父。
穆帘躲在卫生间里暗暗修炼起乙木心法,这是一个腐朽的年代,枪子儿可不长眼睛,原主不想回穆家,她一个弱女子必须要有自保的手段。
任凭外面腥风血雨,我自巍峨如山。
枪声响了整整一个小时,方才停歇,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离去,穆帘悄悄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廊里躺了一地的尸体。
穆帘小心翼翼的躲过一地尸体,溜出歌舞厅,在门口就被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拦住。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小美人”男人喝醉了酒,一双眼睛色眯眯的在穆帘的身上打量。
“不许动”穆帘将捡到的一把枪抵在中年大叔的胸口处。
“我,我不动,姑娘饶命,我是良民啊”中年大叔快要吓哭了,他只是不小心调戏了一个小美女,怎么就惹上了一尊煞佛啊。
“过来”穆帘将中年男人带到拐角处。
“女侠饶命啊,我就是一个布庄的老板”中年男人被这个女孩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得两条腿直抖。
“说了别动,打劫”穆帘将他身上的现金搜刮完毕,手里厚厚的一沓,一个布庄的老板,挺有钱的。
“你从来都没有见过我,是吗?”穆帘将枪抵在他的脖子上,一脸威胁。
“是,没见过女侠,鄙人从来没有出来过”中年男人捂着差点停止的小心脏,大腹便便的逃离这个地方。
“这怂样”穆帘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其实她手上的枪根本就没有子弹,纯粹是吓唬他的。
穆帘走后,阴暗的小巷子里走出来两个身穿军装的少年,一个少年摸着下巴。
“我说,刚才这个女孩有点意思啊”就是有些眼熟,少年想不清楚,索性将这个疑惑抛之脑后。
“嗯”另一个面色凛冽的少年注视着空无一人的小巷口,仿佛那个人还在那里。
穆帘回到家之后,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将原主的绣架,一应物品转移到空间,房屋出售,因为是低价出售,很快被旁边的一个邻居买了。
带着钱来到了街市,盘下了一间店铺,原主的制衣和刺绣的手艺特别好,穆帘不想荒废。
店铺装修好之后,穆帘就开始了制作衣服,原主的手艺,加上她几个世界以来的眼光,做出来的衣服不止好看,穿着舒适,更能让女子增添一种独特的气质。
有一就有二,穆帘的旗袍店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打响了名气,主要的顾客也是不差钱的主,这一个月,穆帘的收入不止回本,还翻了一倍。
今天卖出去五件旗袍,送走了最为一位顾客,穆帘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和腰,外面车马龙舟,真正的夜市才刚刚开始,接连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穆帘,准备今晚早点睡。
就在她准备关门时,一个黑衣男子晕倒在她的店门口。
“喂,醒醒”穆帘看向脚尖的血迹,脸色一沉。
将男子拖进后院的客房,穆帘转头回去稍稍处理了他一路留下的痕迹。
客房里,穆帘用毛巾擦干净他脸上的脏东西,这张脸,赫赫就是原主曾经看到的席溟年轻时的模样。
“开门,快开门,啪啪”外面的店面被人不断的敲响,听声音有好几个人。
“小店关门了,晚上不营业”穆帘在店里喊道。
“我们是保安团特务营的,开门”外面的男子中气十足的大吼出声。
穆帘打开门,外面一群穿着便衣警服的的男子立马冲了进来,各个角落里能藏人的地方找了个遍,最后拿着一张席溟的画像,穆帘摇摇头,直说自己没见过,不多时,一群人来去如风,去往下一家。
穆帘关上的门窗,才将席溟从空间里放了出来,他的额头滚烫,发烧了。
穆帘的手离开席溟的额头,对上一双警惕万分的眼睛。
“你醒了”
席溟一睁开眼便看到一个清淡如栀子花的女孩,她的身上有一种很清香的味道,即使脑子有些混沌,他也认出了这个小巷子惊鸿一瞥的那个女孩。
“你的伤太重了,必须去医院治疗”穆帘说完,突然找到了这个时代的奋斗目标,她要学习医术。
“席溟”
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印在我的耳力,低哑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穆帘”
“有刀吗?”席溟心里暗暗咀嚼穆帘这个名字。
“有,有的”
穆帘将自己新买的匕首递了过去,那知道那人下一秒将匕首放在蜡烛上消了毒,在受伤的地方刺了进去,瞬间,剜出来一颗子弹,要不是看到他额头冒出来的豆子大的汗粒,她都要以为这人是铜墙铁壁,感受不到痛一样。
谁能对自己下这么大的狠手,要不是最后的闷哼一声,穆帘眼眶微红。
“你在干什么?我带你去医院将子弹取出来,这样,你会疼死的”穆帘在他挖出第一颗子弹,就阻止了他的动作,决不能让他继续下去。
“不能去医院,会暴露,我没力气了,你来”席溟将手里带血的匕首放在穆帘的手上,穿着粗气靠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你不要命了,这样会死人的”穆帘拿着匕首的瞬间慌乱不已,她绝对不允许他用自己的性命去赌。
“我相信你”
穆帘在席溟信任的目光下,一个翻手,将他打晕,顺便兑换了一颗保命的丹药塞进他的嘴里,这才将匕首擦拭干净,烧红了,将剩余的两处抢伤的子弹取出来。
盘子里的三颗带血的子弹,丹药的作用发挥出来,后半夜,他的烧退了,穆帘松了一口气。
即使包扎好伤口,床上的男子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梦里的他十分不安,动来动去,伤口有重新撕裂的痕迹,而他似乎只想要抓紧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
穆帘的手被勒出了一条红痕,深夜,女孩的吻落在床上少年的唇瓣上,噩梦中的少年渐渐平息下来。
第二天,穆帘从睡梦中醒来,等待她的只是一间空无一人的客房,还有三枚带血的子弹。
“席溟”院子里传来女孩愤怒的大吼,显然某人的不告而别,令穆帘十分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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