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中是漆黑一片的,很冷,很孤寂,很绝望,估计所有鱼虾都是这样的感觉,它们需要温暖的拥抱,需要光明的引导,需要慰藉。中文 w=w≠w=.≤8=1≤z≥w=.≤
于是,当这时候它们面前出现一盏灯的时候,它们会怎么做?
毫不犹豫的,立马凑上去,秦时鸥现在就看到有四五条小指长短的透明鱼向着一条大概有三十多公分长的鮟鱇鱼游去。
鮟鱇鱼脑袋上挂着的灯笼所能出的灯光很微弱,恰好照不到它们的脸,否则这些鱼估计再孤寂、再寒冷、再需要安慰也不会靠上去。
秦时鸥能看清这种鮟鱇鱼的相貌,真的太丑太丑了!卧槽简直是噩梦有木有?他看这些小鱼被灯光引诱过去,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看恐怖片时候冒出来的人头啊恶鬼啊之类的场景,简直能吓尿!
鮟鱇鱼张开大嘴,露出参差不齐、犬牙交错的利齿,然后头顶的鱼鳍可以往后收缩,这些小鱼就这么落到了它们的嘴里……
就在这鮟鱇鱼要合上嘴巴的时候,一条扁平巨蟒猛然从海底沙子中腾身而起,庞大的身躯压住鮟鱇鱼,身躯蜿蜒前行,等到它们离开后,先前鮟鱇鱼所在的地方,寸草不留!
当然,这条不是巨蟒,而是黑盖巨虫前后衔接在一起后的样子。
当黑盖巨虫出现后,其他的鮟鱇鱼立马加快了行动的度,它们头顶的小灯笼光芒慢慢变得暗淡,最后光芒弱的几乎看不清,最大限度的保护着自己。
黑盖巨虫吃掉一条鮟鱇鱼后在周围又转了转,便很快收拢身躯返回了蓝洞巢穴。
过了一会,鮟鱇鱼们的小灯笼会再度亮起来,跟没有生过什么事一样,继续钓着那些小鱼小虾来捕食。
别看鮟鱇鱼的个头不大,它们食性却很厉害,跟牛鲨一样,它们也是什么都能吃。因为拥有利齿,它们碰到受伤的大鱼或者刚刚死亡的大鱼,会上去啃两口,哪怕为此付出生命代价。
秦时鸥上去仔细看。现这几条鮟鱇鱼和他以前在网上、书上认识的不大一样,它们头上除了长有能光的鱼鳍之外,还有两条跟昆虫腿一样的小附肢,嘴巴周围还长有触须。
这样,它们的触须可以缓慢摆动。看起来好像海草一样,加上它们光滑的鱼皮上长有红色的斑点,类似披着一层红藻,这样即使是眼神好的鱼虾,也无法轻易现它们的存在。
秦时鸥回忆了一下,确实没见过嘴巴上长有触须的鮟鱇鱼,他觉得这应该是鮟鱇鱼中的一个新种,还没有被人类现。
当然这不奇怪,目前公认的海洋最深处有一万一千米,而最先进的下潜器最多能潜入76oo米的水深处。差不多还有四千米的深海,是人类所未能涉足的禁区。
这些地方虽然寒冷、低氧、黑暗,可依然有生命存在,如大王乌贼就能在这种水深处活下来,而大王乌贼的食性很大,它们在这样的地方能活下来,就说明这地方有足够多的食物。
这也说明,深海世界还存在很多人类未解之谜,秦时鸥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但探究出来的谜题越多。秦时鸥觉得自己处境会越不安全,人的天性是显摆,他自己也是这样,比如现在现了新种鮟鱇鱼。便想展示出来。
可要是通过他的手,揭示的海洋秘密越来越多,而且再出现一个类似黑甲巨虫这种可以改变人类当前处境的生物,那他会吸引多少人的关注?
所以好好想想,他还是克制住了他的探险**,先打理好他的渔场好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海神意识卷起一片黑甲巨虫的甲壳,然后从枪乌贼苦工团里找了一只触手一米多的大乌贼游荡过来,带着这片甲壳上了路,估计明天就能靠近海滩了。
收回海神意识,秦时鸥爬起身玩手机,在网上搜索鮟鱇鱼的信息,果然如他记忆那样,网上并没有有关他刚才见到的那种鮟鱇鱼的记载。
薇妮抱着甜瓜走进来,整理了一下枕头让女儿倚好,说道:“好啦好啦,你快放下电话吧,陪女儿玩会,然后给她讲个童话故事让她睡觉。”
秦时鸥嘿嘿笑着刚要放下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见此他对薇妮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道:“没办法,业务太忙啊。”
说完,他接起电话,客气的问道:“您好,这里是大秦渔场,您是哪位?”
“我靠,禽-兽你啥时候这么客气了?我啊,我黄磊,高中同学,还有点印象吧?”对面响起一个自来熟的声音。
秦时鸥心里快一转,然后哈哈笑道:“哎呀卧槽,磊哥啊,是你?开什么玩笑,当然记得你了,我前不久还和老同学聊你来着,是这样的,我九月份或者十月份结婚啊,准备挨个通知你们,记得过来参加我婚礼。”
那边的老同学立马吱吱呜呜的了,秦时鸥对薇妮耸耸肩,然后故意问道:“那啥,你不方便还是怎么回事?找我有什么事吗?”
黄磊尴尬的笑道:“确实不方便,哥们,我十月份也要结婚,估计赶不到你那里了,本来是想要邀请你回来呢。”
秦时鸥做遗憾的口气说太不巧了,后面没什么可聊的了,对方随便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挂掉了电话。
卧室安静,薇妮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奇怪的看着秦时鸥道:“你干嘛不具体问问他结婚日期?或许我们是错开的,他应该是赶在你们国庆节期间吧?那样你可以去参加他的婚礼呀。”
秦时鸥叹了口气,道:“什么呀,这哥们从我们高中毕业就再没有联系我,十多年了,说实话我还真不记得还有他这号人,他打电话就是来要份子钱的,所以我抢先用咱们婚礼堵住他了。他要是参加咱们婚礼,我肯定也会去他那边,起码给他包个大红包。”
薇妮理智的分析道:“这不一样的,秦,咱们在加拿大,对他们来说,来一趟太不容易了,咱们飞回去却无所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