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孽!”
看着身旁还在沉睡的紫萱陈祎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只是灵魂在一起交融,可确实是发生了关系,并且这种灵魂的交融比之身体的交融更让人难以忘记,他不知道在紫萱醒来之时该如何面对她。
这要是放在以前刚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他不是这样做的,先不说修行界中的尔虞我诈,连感情基础就意味着彼此之间的矛盾会随着时间加深,那样的场面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嗯”
一声轻吟响起,拉回了陈祎的思绪,身旁的紫萱舒服的翻了个身子,却用一双手仅仅的抱在了他的腰间,一股清香涌来,秀发飘散竟然又朝着他的怀里钻了钻。
“那个”陈祎双手顿时感觉无处安放,这小丫头是几个意思?
“你这个混蛋,抱紧我!”
正待陈祎不知所措之时,怀中传来了紫萱的轻轻之声,原来她已经醒来!
“那个咱们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陈祎双手却没敢放下,弱弱的问了这么一句。
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怀里的紫萱直接用她那飘香的秀发下的额头顶了下他的下巴,并且伴着一声女人特有的高音调“吃完了就抹嘴不认账吗?本姑娘家族在魔域那可是大家族,你要是敢做个负心汉,信不信给你们神域来个神魔大战?”
“神魔大战?”陈祎愣了下,他先前便已经猜测到紫萱在魔域中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可是为了这样一件没有实质性的事情就要发动一次神魔大战,也太儿戏了吧?
“不至于,不至于!”陈祎赶忙摆了摆手说道。
“哼,你是不是以为本姑娘是魔域之人便瞧不起我?”紫萱再次追问道,美目中的泪花闪烁。
陈祎这个头大啊,不过这一点紫萱倒是冤枉他了,什么狗屁的神和魔,他一点都没有歧视,只不过他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
“问你话呢,说话啊,本姑娘知道你肯定是哪个大家族的私生子,不过你放心就好了,做了魔域的上门女婿比在这个狗屁的神域要好的多!”紫萱继续自己的话,依旧的认为陈祎是舍不掉神域中的身份,才会这样的抵赖。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祎长长的吐了一口打断了紫萱还要继续的言语轰炸,直接道出实情“我家里已经有了四位夫人了!”
“才四个?”紫萱愣了下丝毫没有因此而生气,高声说道“只要男人有能力,四十个算多吗?”
“这个?”陈祎摸了摸脑门子,他还真的是无法反驳。
“不过本姑娘就要求一点,其他的都是小的,我要当老大!”紫萱仿佛吃定了陈祎一般,直接决定道。
“什么?”陈祎这边还没有想到方法拒绝呢,这边就要当老大了,脑袋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坚决不行!”
“你这个混蛋,要知道本姑娘可是整个魔域第一大美女!”紫萱闻言顿时委屈的抽泣了起来。
陈祎苦笑道“这跟美不美根本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家中四位夫人都是与我共患难一路走过来的,岂能以美丑来论,再说了,她们一点都不比你差!”
“你这是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哪里还有比本姑娘天生丽质的女人,就算是神域第一美女陈念也不行!”紫萱委屈的哇哇大哭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孩童般,继续声讨着陈祎“你就是瞧不起本姑娘是魔域的人,你就是放不掉自己的身份!”
陈祎摇了摇心中很是无奈,你说一个马上踏足证道第三步的绝顶大能修士竟然这样的撒泼?真要是传出其了估计能让整个神域笑掉大牙。
可是他却知道,这样的紫萱倒也不是伪装,灵魂的交融其实也早就让两人心意相通了,只不过陈祎一直都在压制着,之所以这样倒也不是他心中愧疚杨婵四人。
就像是紫萱所言,男人嘛,只要有能力身边女人多一些倒也无可厚非,可是他在神域中的前景还不可知呢,现在再沾染上魔域的事情,哪里会有精力照顾的到呢?
所以他心中在快速的思考了一番之后,道出了实情“其实我并不是哪个大家族的私生子,其实我来到神域的时间才几年而已!”
“你说什么?”
紫萱梨花带雨的俏脸上面透着不可思议,张开红唇确认道。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到神域而已,并且你口中的陈念便是我的女儿!”陈祎再一次的出言解释道。
“陈念是你的女儿?”紫萱灵动美丽的双眸中带着精光,跟着黛眉微蹙道“怪不得本姑娘感觉你的名字那么熟悉呢,原来你就是那个陈念的父亲!”
“你听说过?”陈祎有些意外,要知道风洲城的事情也不过刚刚过去几个月而已。
“当然了,风洲城大战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神域,不过本姑娘先前却没有兴趣知道,现在嘛本姑娘决定了,我要当陈念的小妈!”
看着紫萱刚刚来梨花带雨的俏脸上面透着红润,宣称着自己的决定,陈祎的脑袋更加的大了,心里不由自主的想道这丫头脑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做不了的,陈念的母亲”陈祎出言找着理由继续的拒绝。
却没有想到直接被紫萱给打断道“夫君,你就放心吧,大夫人的位置我不抢了,我抢二夫人总行了吧?”
陈祎顿时无语的捂住了额头,这丫头的思想还真的不是正常人的思想,心里快速的计较着,要怎么打消这位大小姐的纠缠,他实在是有些怕了。
“夫君,你愣着干什么呢”紫萱妩媚的笑了一声,仿佛看穿了陈祎的心思,跟着一股来自灵魂的震颤在陈祎的灵魂深处动了起来。
“你竟然能够勾动我的灵魂?”陈祎面容大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紫萱竟然可以把他压制住的心意相通给破解掉了。
“夫君,苦短,咱们现在应该给陈念要个妹妹才是啊”
一声轻吟,陈祎便感觉自己被压倒在了地上,跟着身上的衣服尽去,而他的心里的渴望隐隐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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