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是我的!”
“滚蛋!都他娘的别抢!”
“别踩我的蛋蛋!啊!碎了——!”
门外一阵骚乱,一只持续了将近好一会儿后,来了诸多的官兵抓方才平息下来。
李思聪重新打开门去,原本热闹的街上已是没有了几个人。
“总算是清净了。”
李思聪自言一声后,随之将目光看向那即将消失在路口的囚车,面色而逐渐的凝重:“被游街示众了,想必明天就要问斩了,不行,我得想办法先保住她的命才行。”
想到这儿,李思聪便是急忙扭头将门锁好,只身踏到了街上。
李思聪直接去往了程府,不过,在其到达程府以后,也是累的个半死。
“哎呦我去,不行了,要累死了。”
李思聪抬头看了看程府的大门口:“看来真是有必要备上一匹马了。”
门口的守卫倒是认识李思聪,在李思聪进了门口的时候,均是朝着李思聪问候了一声,并没有拦截。
李思聪直接去到了程处弼居住的院落,而程处弼正在一堆沙盘前不断的叉着小旗子,摆弄着阵法。
与程处弼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该男子虽然不算年轻,但是一身霸气叫人光是看看就觉得害怕。
“李兄弟?”
看到李思聪后,程处弼却是急忙停下了手中的沙棋,朝着李思聪迎了上去:“李兄弟,我还正想着去找你呢,怎么着,当上了千牛卫有什么感想?”
“呵呵,不提也罢,只是一个虚名罢了。”
李思聪抬手说道一声,随后看向那老者:“这位是?”
“这是我的父亲。”程处弼道。
“哦?”
李思聪眉毛一撑:“您就是程咬金程将军?怪不得一眼看上去就是气度不凡呢。”
“嘿嘿,小子倒是挺会说话。”
程咬金捋着胡须说道一声后,随之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思聪:“你就是陛下身边新上任的千牛卫?看起来挺文弱的,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李思聪淡笑着回道:“程将军见笑了,我的确不会武功,只是会玩一些别人玩不了的东西罢了。”
“哦?”
程咬金眉毛一撑:“你都会些什么?”
“我会的研制武器。”李思聪道。
“你会打铁?”程咬金问道,
李思聪摇摇头:“不是铁器,而是更高级的东西。”
“更高级的东西是什么?”程咬金好奇道。
“更高级的东西就是”
李思聪刚说到这儿,程处弼便是打断道:“父亲,您就别问了,李兄弟的能耐可大着呢,等日后在慢慢给你说吧,您老不是约了找尉迟恭伯父下棋么?”
“哎呀,你瞧我这记性,算了,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走了。”
程咬金摇摇头,随后走出了门外,又扭头看向李思聪:“小兄弟,等你有空了,便给我带你的武器来给我瞧瞧。”
“放心吧程将军,一定的。”李思聪道。
“我看好你哦年轻人,吼吼吼~”
程咬金胡须微微翘了翘,随后便是消失在了门外。
看得程咬金离开后,程处弼便是与李思聪双双就坐。
“李兄弟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么?”程处弼道。
李思聪摇头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余甜被游街示众了,估计明天就要被斩首于西市了。”
“余甜?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程处弼先是微微一思索后,说道:“我想起来了,这是李妍儿的那个丫鬟名字吧?”
李思聪点点头:“是的。”
程处弼略微带着些许难色:“不是我说你,李兄弟,你这次能脱身,大半是因为李郡王给你美言了几句,不然你怕是早已经去地府报道了,听哥们一句劝,李家的人,咱们别去招惹了行不?”
“这个我知道,只是”
李思聪叹了口气,接着道:“不是我不去招惹,而是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行吧,既然你执意要救,那我也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谁叫咱们是兄弟呢?”
程处弼说道一声,随后拍了拍李思聪肩膀:“说吧,要我怎么帮忙?”
李思聪同样拍了拍程处弼的肩膀:“真是够哥们儿!我不需要舞刀弄枪,只是想着接程兄的嘴巴与陛下说道几句。”
“叫我与陛下说道几句?说什么?”
程处粥先是有些奇怪的问道一声,随后又不解道:“李兄,你不是都成千牛卫了么,都是贴身护卫了,怎么还需要我说呢?”
李思聪现出一抹苦笑,随后说道:“程兄,我虽然官职在那里,可是毕竟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立过什么大功劳,人微言轻的,说多了肯定遭到怀疑的。”
“听李兄弟话,这事情还能和打仗扯上关系?”程处弼问道。
李思聪点点头:“是的,如今余甜被办了死刑,能够救他的并不在长安城,而是在吐蕃。”
“吐蕃?”
程处弼面色略微阴沉:“你是说这余甜勾结的是吐蕃?”
看得李思聪点点头,程处弼则是说道:“李兄,咱们大唐和吐蕃向来都是勉强缓和着关系,边境小规模的冲突也是接连不断,尤其是四年前松赞干布派使臣来朝请婚被拒后,两国间的关系每况愈下,许多吐蕃的探子接着经商的幌子来我大唐刺探,这些探子一旦被抓到基本上都是被立刻处决的命运,尤其是被策反叛国的人,更是罪加一等,按照余甜这番作为,怕是谁都救不了她了。”
李思聪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后方才说道:“不,还有人能救她。”
“还有人?谁?”程处弼问道。
李思聪看向屋门外的天空,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松赞干布。”
程处弼眉毛一撑:“这松赞干布不是吐蕃的王么?此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余甜通敌卖国,这敌指的应该就是松赞干布了。”李思聪叹了口气道。
“李兄,你确定是松赞干布?不是别人诓骗与你?”程处弼不相信道。
李思聪放下茶杯:“我确定,绝对不会错的。”
“好。”
程处弼抿了抿嘴唇,随后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即可便是进见陛下,将此事告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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