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福天小区二号楼位置,张雷丰四处查看一眼。
发现在二号楼的正对面有一个开在车库内的面馆,回过头来对范淼淼问道:“走,去吃碗面。”说完走出去。
两个人来到面馆,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随便点了两份面。
张雷丰的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窗外二号楼三单元的楼门,他希望在这里能够等到凶手。
“你到底在等谁?”范淼淼对着张雷丰问道。
“凶手。”张雷丰冷冷的说道。
范淼淼听到这里眼睛马上转向窗外,内心肌紧张又刺激,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在现实中近距离的看杀人……不对,我难道不应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吗?
“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张雷丰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邢东杰?你难道还要等他再伤害一个人?”范淼淼说话的声音不知不觉的有些大,多亏这个时间段面馆里面只有他们两个。
张雷丰刚打算说话的时候,他看到三号楼的楼门被缓缓打开啊,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子走了进去,走路的姿势和凶手有些相似,都是右脚残疾。
看到这里,张雷丰迅速起身:“如果你害怕就在这里等我。”对着范淼淼说完,撒丫子跑出面馆。
范淼淼见状马上就追上去,谁知自己刚刚站起来就被面馆老板拦住去路:“我说小姑娘你们这是做什么?不打算给钱还是有急事?”
范淼淼一摸兜子自己换了一件外套,这件衣服里面根本就没有一分钱。
“我们现在有急事,等会我回来给你结账好不好?”对着老板商量道。
老板非常坚定的摇摇头:“我们这是小店,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搞,我想你还是让你朋友送来吧。”
“好好好,你等着。”范淼淼有些生气的怒视老板一眼,在一摸自己的手机都没有带来,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走进三号楼的张雷丰,心里泛起嘀咕。
张雷丰走进楼门,快速的跑道电梯门前。
一共两部电梯,一个停在六楼一个在十楼,由此可以确定凶手就在这两层楼之间。
电梯换换落到一楼,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张雷丰嗅了一下里面的气味,迈步走进电梯,摁下十层按键。
叮叮叮!
电梯门伴随着提示声缓缓打开。
摆在自己面前的有两条路,每条路通向两扇门。
这种情况下张雷丰已经没有办法在分析了,只好选择挨个的去偷听,就在自己听完第一扇门的时候。另外一条路其中的一扇门被打开。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好的,好的,放心吧。”嘴里说着话往外退。
通过声音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的年纪在二十多岁,和自己找的不是一个人。
四扇门全部听完了,张雷丰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响,一扇门里面有孩子在叽叽喳喳的笑,一扇门内电视声开的十分响亮,剩下的两扇门内没有任何声音。
张雷丰走到窗口停下来,用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
难道自己想错了?
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大脑飞快的转动着,刹那间张雷丰突然睁大眼睛。
如果刚刚那个人真的是凶手,那么他一定会和今天争吵过的男子碰面,他们不可能忘记彼此的模样。
就算是男子开门的时候他直接一刀毙命,肯定会引发房间内其他人的喊叫声。
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想要让警察得到的结果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可如果刚刚的不是他,那就说明真正的他还没有来。
“你在找我?”张雷丰的身后传来一句阴森恐怖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张雷丰后背汗毛林立,浑身不由的一颤。
慢慢转过身,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还有那一身熟悉的打扮和熟悉的右腿。
“你把他杀了?”张雷丰很快就回复平静,开口质问道。
男子面带着冰冷的微笑:“我从来不杀人。”冷冰冰的回答道。
“悬疑神探张雷丰,呵呵。”男子冷笑着说出张雷丰的名字,这让他很是惊讶。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张雷丰提议道。
男子点点头:“好啊,正合我意,我确实也想跟你这个大神探谈一谈,正好也能切磋一下。”说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迈步走进电梯。
走出楼道口,张雷丰向着面馆的方向看了一眼。范淼淼正好在扭头向老板借用手机。
等她拿到手机回过头来的时候,张雷丰和凶手早已经离开这里。
来到小区门口一侧的停车区,男子拽开一辆价值在二十万的汽车门:“上来吧。”对着张雷丰冷冰冰的说道。
张雷丰挑下眉毛,没想到这个家伙挺有钱的嘛,看来小工这个身份就是用来掩盖真实身份的。
坐在车上,男子启动汽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交谈,张雷丰的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窗外。
按照当前的路线,前面有三个地方适合谈话,一个是搬迁完的工厂,一个是小学这个时候的小学相比肯定是没有人了,最后一个则是一栋盖到一半的烂尾楼。
随着汽车路线的更改,最终张雷丰确定了他们要去的地方。
吱!
汽车停在了小学的学校门口,前排的男子扭头似笑非笑的对张雷丰说道:“神探,我们到地方了,下来谈谈吧。”
话音落下,两个人依次打开车门走下来。
刚下车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凉风,张雷丰用手捏捏鼻子说道:“这个门……”刚想说这个大门他们没办法进去,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男子拿出钥匙直接打开大门,搞得就好像是他们家的一样。
大门被打开,男子对着张雷丰做出请的手势。
咣!
张雷丰进去之后,男子随即关上了大铁门,顺便从里面锁住铁门。
看他这个阵势,这是要跟自己血拼吗?张雷丰的内心嘀咕一句。
男子走在前面,来到一楼的一个教室推开门。
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前,张雷丰和他最开始都没有说话,而是在彼此打量着对方。
这是一场十分严峻的心理战,输了很可能就会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