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看着黑衣女人平淡的模样,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凌薇只是在心里暗暗的想:“这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而这场噩梦也该醒了吧!”
她回想起刚才的一切,不住的叹了口气,凌薇微眯着眼,望着犹如沉睡中的黑衣女人和冬冬,只希望这一切不是发生在现实便好。
偌大的火光扑噬在凌薇的身上,而病房里,凌薇身体晃动了几下,只见她浑身发烫,脸上带着红晕,饱满白净的额头上尽是汗水。
而就在这时,一团黑色的身影从门边闪过,若有人在这里,肯定会发出一声尖叫,可惜的是,此刻的走廊,没有人走过。
门嘎吱一声关上了,一阵微风从窗前吹过,一个身形高大全身上下都捂得很是严实的黑衣人,好像是借着冷风一般,一下子飘到了病床前。
静默的气氛下,有一股危险的气氛充斥在病房中,黑衣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危险的表情,只是一瞬间,病房的灯啪得一声灭了。
可下一秒,一声声老鼠吱吱呀呀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一股子发霉臭味不知从哪里传了过来……
好像,这不是一间病房,而是埋藏在地下的墓地一般,只有那儿,才会散发出尸体发霉的臭味,老鼠蜈蚣的吱吱的叫声。
若有人在这,定会疑惑,好好的医院,又怎么会有臭味,又怎么会有老鼠的吱吱叫声呢?
黑衣人的嘴角凝住了,一双狭长的墨色双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与冷意,一股阴冷的风又在病房中吹了起来。
凌薇不知道的是,这一突然出现的情况,恰好解救了她,也让她免受那一遭……
黑衣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凌薇,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银色戒指。
不,那不是一枚银色戒指,而是用什么骨灰夹杂着什么东西做的一般。
下一秒,黑衣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似乎是也有什么东西要发作了一般。
一股死水沸腾的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一股发霉的臭味也随之传了过来,老鼠等的吱吱叫声越来越急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发生了一般……
黑衣人转了转大拇指上的“银色戒指”喃喃自语到:“一切都将开始了呢!这个世界的疯狂,唯有我一人知晓,接下来,便是我的主宰,一切猎物,也将束手就擒了呢!!”
黑衣人阴邪的笑着,笑得万物皆生恐惧,已是夜晚,人们都将进入熟睡的夜晚时期,一些鬼祟也将开始袭来了呢……
老鼠吱吱的急促的叫着,灵灵的铃铛声渐渐响起,伴随着这铃铛声的是一道歌声。
少女凄惨的声音响了起来:“妈妈,妈妈,我的红嫁衣……”
睡梦中凌薇的身子突然抖了抖,黑衣男也喃喃着,跟着附和着女声,唱着不为人知的咒语声。
那念咒声像极了阴邪的祭祀,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私欲,却用着无比强大的理由,无比坚定的信念,谋害着一切切的生灵。
“挡我者,毁!”黑衣人突然睁开双眸,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凶狠邪魅的样子,若有人在这,倒要怀疑,这个黑衣人与古时候的祭祀有什么联系,唯有如此,人们才能安慰自己,安慰那一切涂炭的生灵最后灭亡的模样。
静默着,血水好像在源源不断的翻腾着,时间过得很快,滴滴答答的时钟声响起,所有人都该庆幸,今夜,可终于有了几个替死鬼,而这开始,便是几只老鼠,接着……
便是凌薇!
老鼠惨叫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冥冥之中,洁白的墙壁上突然显现出来一副画面,不知是从哪儿的一端伸出一双脆弱白得渗人的手,那手,可不是常人的手。
不知那手从哪儿提起几只松鼠般大的老鼠,老鼠锐利的眸子中,就像几个发亮的灯泡一般,它们望着那被血水翻腾的油锅一般,惨叫声接连响起,老鼠的身影完全化为了灰烬,只剩下那多得翻涌的血水,把那原本的血水染的发黑,发紫……
墙面上的画面突然隐去,好像,这一切完全没有发生一般,可惜的是,有生灵,只因为吱吱的叫声,却提前被黑衣男葬送了生命。
静默着,黑暗之中,黑衣男的墨色双眸中染上了一丝血色,他嘻嘻的笑着,脸上的邪笑中,带着浓浓的满足,好像那几只脏污的生灵,增加了他的力量一般。
接下来,该葬送的是谁呢?亦或者,是什么纯洁无暇的生灵,亦或者是刚才老鼠那种脏污阴邪之物呢?
黑衣人的眼中已经有了答案。
黑衣人望着病床上,脸颊嚷着红晕,额头洁白饱满,皮肤白皙,面容精致的凌薇,黑衣男的脸上染上了满意的笑容。
黑衣男看着凌薇,喃喃自语:“纯洁无暇的生灵,呵,接下来,便是你了呢……可真叫人期待无比啊。”
说着,黑衣男却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若是他把她藏起来,慢慢的享用又该如何,如此纯洁无暇的生灵,就像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佳肴,是应该好好对待,好好品尝的。
这个念头一想起,黑衣人便完全否决掉了,直升机看着凌薇一脸可惜的说:“看来,只能尽快解决掉你了,真是让人可惜呢。”
黑衣男的行为可没有任何的可惜的感觉,只见他双手一挥,不用摸索那阴邪至极的银色戒指,便见又一道冷分吹拂而过,窗户被吹得完全大开,凌薇身上盖的那条被子也被褪了下去,接下来,便是他真正动手的时刻了!
黑衣人朝着凌薇逼近,而病床上凌薇仍旧处在睡梦中,可出于本性的谨慎,还是让她感觉到了……
危险!
凌薇一下子睁开了双眸,这一睁眼,便叫她迅速反应了过来,她瞪大双眸,望着不远处的黑衣人,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夜这么深了,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