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季清秋只觉得自己的腰仿佛是要散架一般。
昨天不是她的排卵期,按理来说祁权徽是不会和她同床的。
两人从季家回来之后,就没怎么说话,按照以往的特例,不是她的排卵期,他若是回来的话,她都是睡客房。
可是昨天半夜,某个男人突然闯进来,不说分明的折磨了她一番,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惩罚的意味,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出许多,季清秋反抗不过,只能承受他的施压。
她实在是不理解,她到底又做了什么事情,触碰到了他那易怒的神经。
昨夜愤怒的男人早已没了踪影,身边的位置没有丝毫的温度,可以见得他离开已经有一会的时间,虽然这已经是常态,但是她的心里面还是忍不住的失落。
两年了,她和祁权徽之间的相处模式还是没有丝毫的好转。现在季清秋回来了,以后也更不可能好转了。
季清秋揉了揉眉心起身,换好衣物后出门,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上。
心里面虽然略微疑惑了一下,但是她也并没在意,迈步下楼。
“清秋,好福气啊,这么晚才起床。”
季晓若那娇弱中带了一点羡慕的声音响起,让季清秋原本还没彻底清醒的瞌睡虫全部都跑个干净。
她的目光落在坐在角落里的季晓若身上,眸色微变,冷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季清秋的指责,季晓若的眼底闪过一抹委屈,怯生生的说道,“我……”
她的话还没说话,祁权徽的声音就在楼上响起,冷得让人心生寒意,“是我让她来的,你有意见?”
季清秋听到他的声音转身一看,只见祁权徽的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冷漠。
季晓若看到祁权徽下楼来,目光痴痴的落在他的身上,可是又仿佛怕季清秋误会而针对她,只能偷偷的看,那样子很隐忍和卑微。
季清秋看到季晓若的表现,那清透的眸子染上一抹嘲讽,迈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一口,选择漠视季晓若。
看到她这样,季晓若心有不甘,立马开口“解释,”,“清秋,你不要误会,是我搬家,奈何刚回到北城又找不到人帮忙,就请权徽帮我到酒店拿点东西过来而已。”
她和祁权徽之间的状况好了许多,祁权徽今早接到她的电话时,那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她知道祁权徽的心里面还是有她的,所以略施小计祁权徽就完全的站在了她这边。
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在季清秋的面前炫耀一番。
季清秋冷冷一笑,冷眸落在季晓若的身上,冷冷的说道。
“嗯,你不用特意解释的,我相信权徽,不会在我们夫妻关系还是维持期间对你做什么的。”
季清秋很了解祁权徽,他要得到祁老太爷手中的股份,就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出错。
眼看就要到手的东西,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方寸,就算这个女人是季晓若,祁权徽在这段时间内,也要忍。
他们之间的协议还没达成,若是被祁老爷给知道了,后果如何,不需要她说,祁权徽的心里面也很清楚,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最近可是盯得紧。
季晓若闻言,眼底满是失落,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抬头看着祁权徽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可怜。
过了一会她故作淡然,坐在季清秋的身边,柔声道。
“清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不要误会权徽,我知道你和权徽之间的协议,权徽也和我说了,我愿意等的。”
季清秋闻言,刚才还镇定自若的面色猛的变了变,没想到只是短短的一早上而已,祁权徽竟然什么都和季晓若说了。
她握着茶杯的手渐渐攥紧,面上的神色很是冷酷,“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在这个时候就更要和他保持距离,不然祁爷爷知道了,恐怕这两年的努力,都白费了,到时候你估计又要等上一阵子。”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虽然很镇定,但是内心却愤怒不已,想要指责祁权徽不该把他们之间的协议告诉季晓若,可是却发现,她的指责在祁权徽的面前起不了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