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送项寒羽出门,李小白已经休息了。
“李小白是你媳妇?”
眼不瞎都能看出来。
“是!”
项寒羽也不客气。
裴俊眯眼,大爷的!你就不能客气一下啊。
欺负我们这些单身狗会遭雷劈的。
“你媳妇你交给我,你也真够放心的?我能够说我感到荣幸?”
“我媳妇交给你是因为没办法,我要是可以自己出手保护,还需要你干什么?”项寒羽冷酷的说出事实。
斜睨的眼神里都是嘲讽,那意思很明显,您想多了。
裴俊气的七窍生烟,这个王八蛋还故意气他,也不怕他打击报复啊。
“项寒羽,你赶紧滚蛋,省的惹我生气。”
还没走到礼宅大门口,裴俊已经撂挑子了。
这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和项寒羽基本把天聊死已经不需要惊讶。
这小子怎么就找上了李小白这样的媳妇,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把项寒羽和猪联系在一起,立刻那种画面感满足了裴俊的憋闷。
“裴俊,李小白交给你们了,少一根头发你也不需要回来了。”项寒羽扬长而去。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啊!
裴俊恨得咬牙切齿,结果就是自己没打听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反而还一肚子的气。
这两个人还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下了飞机之后。
她才知道裴俊的行动力非同一般。
已经有准备好的旅行车,在夜幕降临之前,她们抵达了尼罗大酒店。
如果单从建筑外形来看,这座酒店没有什么特殊的,甚至它的装饰维修都有些败落,如果不是有人给她发的邀请函,指定必须在这里住的话,相信她绝对不会选择这里。
司机班尼是一位精壮的矮个子,年龄最多四十岁,脸上老是带着,开朗的笑容,并且他的英语非常流利,语音带着米国腔。
据说班尼是一位华裔,自小跟随父母到了国外,从此定居,居然还能没有忘记自己的华国语,真的算是万幸。
“我给你们把行李送上去这间酒店不提供行李服务。”班尼从开始到现在没有问过他们要去哪里,和做什么,但是李小白相信他绝对知道他们来做什么事情。
来到柜台,接待人员通过他们的邀请卡直接给他们办理了入住手续,把房间卡递给他们。
裴俊和四个手下,笔挺的黑色西装外加黑色的墨镜,看起来是十足的保镖范儿。
李小白给了裴俊一个眼色,自己拿着墨镜直接走向电梯。
裴俊拿着钥匙,扮演着非常狗腿的保镖追了上去。
接待人员看了一下他们。
进入房间,李小白坐在沙发上,开始懒洋洋的要求。
“这个房间没有鲜花,要给我准备鲜花,这个被子很不舒服,去给我找鹅绒被,为什么这里这么糟糕,根本就不符合我的要求。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为什么安排一个这么糟糕的地方?好在只需要我在这里待两天,否则这个日子可没法儿过了。”
李小白哗啦啦翻着手里的杂志。
五个人正在彻底的检查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裴俊还要负责的回答挑剔的雇主的每一句话。
“是的。我们马上就去给你安排,您先休息一下。返程飞机已经为您准备好,只要这里您的事情办完,我们立刻就离开,不会耽误您的旅行。”
手指按住灯柱后面的窃听器,拿胶带封上。
等他们把屋子里五个窃听器都找出来之后,这里已经安全属于他们的掌控之中,而且安全措施非常完美,就算是只蚂蚁也别想越界一步。
李小白终于松口气。
裴俊应该很年轻才30岁,他就像块岩石般泰然自若,不懂得惊慌失措的意义!李小白非常满意项寒羽给她挑选的这位助手。
晚上八点钟,前台打来电话,告诉他们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车辆,现在可以前往他们会场。
裴俊已经安排人手拿到了武器,班尼是个非常负责任的人,帮他们搬行李的时候,他们的行李箱里已经多了一只小箱子。
那里面有他们所需要的所有武器。
李小白看着裴俊把所有武器装在身上,“难道不应该给我一支防身的吗?”
裴俊看了看她。
注视五秒钟。
李小白默默败退。
好吧,被人家鄙视的眼神看着她落荒而逃。
那眼神已经赤果果的说了,你会开枪吗?你拿的稳枪吗?你能瞄准好吗?
于是李小白自己走开了,的确自己这个问题有些白痴。
抵达拍卖会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
他们来到的居然是一个小镇。
这里那里,零星地挂着一些广告,马路上虽然还能看得见斑斑驳驳的柏油痕迹,但是大部分都已经磨损,露出来的只有滚滚黄土和碎石。
主要的街道上密布着商店和其他建筑,还有各种酒吧的招牌。
开车的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前的停车场。
打开车门下车。
裴俊先观察了一下四周,除了酒馆里传出的阵阵喧闹声,极目望去,唯一的动静,大概只有那一条在门边,好奇的瞅着他们的狗。
五个人把李小白保护在中间。
他们迅速走向走酒吧。
那条狗看着他们的方向,询问似的汪了一声,似乎没有等待到他们的反应,然后又重拾它搜寻食物的任务隐入了黑暗中。
好像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条狗一样。
没有人行道,只能走过那条坑坑巴巴的马路,夜色已深,气温急剧下降。
李小白拉了拉身上的那一件上衣衬衫,多亏自己还带了一件西装外套。
他们沉着地朝目的地迈进。
李小白目光扫视中,忽然撇到了班尼坐在一辆大马力的雪佛兰的驾驶座上面,对上她的视线,裂开嘴巴微笑。
她极速把目光移开,看来裴俊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
她知道自己做的是一件高度危险的事情,即使心脏已经快要跳出胸口,可是她已经学会了不与理会,或许她的内心也会有畏缩怯懦,但外表却丝毫不肯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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