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贱?
这个形容让秦以莱不由得想笑。
“姐姐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秦以莱随手把凌乱的头发理了理,动作悠然而慵懒。
脑海里突然闪过淮靳楠的面孔,令她不悦的撇了撇嘴角,可脸上却还是做出了一副轻浮得意洋洋的神色,“至于今天这个局面,可是姐夫主动来找的我。”
在说出“主动”一词时,她脸上划过一丝窃喜,可在秦昕冉看来,却是全部演变成了嘲弄。
手不由紧紧攥起,眉间挑起一抹阴冷。
从容的看着秦昕冉的这一系列动作,和脸上变化的表情,秦以莱邪笑勾唇,主动的朝秦昕冉身前靠近。
“我早就说过,我会把属于我的东西,都给抢回来!”
她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随后又媚笑如丝,“本来我对你的男人并不感兴趣,不过也多亏了你的所作所为,才会让我现在那么迫切的想得到他,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
秦昕冉心头一紧,痛苦不堪的表情根本掩饰不住。
“秦以莱,你住口!”她厉声发出警告,眼里透出一层肃杀,似乎要是再受到刺激,就会不顾一切的将秦以莱给掐死!
秦以莱却无所畏惧,一双清丽楚楚动人的眼眸注视着她,嘴角含笑:“姐姐先不要着急,我还没说完呢。”
“你……”
“其实姐姐今天倒是找了一个好帮手,你以为就凭你和罗玲玲,拿不出证据说我和涼凛毅有染,你们又能奈我何?”
秦以莱早已看穿了今天的局面,秦昕冉故意让她来了这场宴会,其目的就是借罗玲玲的手,要让她在大众面前出尽丑态,身败名裂。
而秦昕冉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坐收渔翁之利,再找个合适的时机除掉她,就可以跟淮靳楠高枕无忧的过一辈子。
呵,痴心妄想!
真当她还和五年前一样的不长脑子?
“我的好姐姐,我不得不劝你一句,抓不住的男人,还是主动承让吧。连靠近他的体会都是用苦肉计骗来的,我可真为你感到悲哀。”
秦以莱说到此处,不由得摇了摇头,脸上的同情之意演得情真意切,就连她自己差一点都相信了对秦昕冉的怜悯。
“你——”
秦昕冉气得脸部涨红到了耳根。
可她却找不到话来反驳,毕竟他对自己的温柔的的确确也就停留在她卧病在床的那段时间。
自从她伤势好转之后,淮靳楠就变得和以往一般的冷漠。又从上次的争吵过后,他便更加不闻不问,甚至还对她多了几分厌恶。
眸子迎上秦以莱投来的讥诮,秦昕冉顿感怒火中烧,恨得咬牙切齿,“贱人,淮靳楠跟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拜你所赐!”
“是吗,能得到姐姐的称赞,我感到十分的荣幸。”
秦以莱故意装作没有听懂她所说的的话,反而开口呛她,脸上的笑意却是明媚动人。
“呵,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话是在夸你?”
秦昕冉不明觉厉,沉淀在嘴角的冷笑更深切了些,压抑着的愤怒在等待一个时机蓄势待发。
“姐姐与其在我这里纠结这些无聊的问题浪费时间,倒不如出去吧姐夫盯紧点。”
秦以莱不想再在这里和秦昕冉纠缠下去,嘴边噙了一丝不怀善意的媚笑,趁秦昕冉不备,凑近了耳畔,“毕竟像姐夫这样长相出众的男人,总是容易招蜂引蝶,要是到时候再冒出个什么阿猫阿狗,姐姐岂不是更招架不住?”
话落之后,不等秦昕冉回过神来,她便已经推门快步离开。
下到第二层船舱,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随处可见,放眼望去都长一个样。
太过吵闹,秦以莱只身来到甲板,海风拂过有些凉嗖嗖,漆黑一片的海,在灯光的照射下,犹如浓墨之中的星辰。
离灯塔越来越近,证明邮轮在往岸边回靠。
可一般来说,这邮轮上开大型的活动聚会,一般要到第二天早晨才会靠岸。
心里泛起狐疑,秦以莱便向一个服务生问道:“你好,我问一下,这船这么早就靠岸是怎么一回事?”
那服务生端着手里空托盘,整理了一下杯子上的装饰樱桃,说道:“今晚有雷雨,后海出港太远,怕发生迷航,所以就选择离靠岸。”
“好,我知道了。”秦以莱礼貌的回应了一句。
今晚上这邮轮的聚会一定会热闹非凡。
但她却是今晚的局外人,并且秦昕冉这对恶心的母女和涼凛毅的未婚妻也在。
罗玲玲在秦昕冉添油加醋的言论之下,已经把自己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她在这里待下去,只会变成众矢之的,要是再被媒体知道她就是那个亿万拍卖的女主人公,她可就全完了!
眼下她得赶紧找机会下船。
她冥思中猛然的一个转头,却撞到了一堵肉墙。
“这才刚见面就那么亲热,你这样我会害羞的。”
一声玩味打趣的男音从胸腔里闷闷的传来。
秦以莱直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抬眸便看到了一张笑得痞里痞气的脸。
是颜时。
“我在上头看了你很久了,当时我以为是我眼花看错了,结果走近一看,果然是你。”
颜时没有穿西服,而是潮流得像个地痞流氓般的穿着蓝色花衬衫,和一条黑色修身裤,配上一个后梳的大背头发型。
分明这搭配是那么的诡异,可偏偏在这个男人身上体现得毫无违和感,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帅气。
果然是有颜任性。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的?”颜时靠着围栏,歪过头问。
“这你别管。”
秦以莱直接略过了颜时的问话,斜靠围栏,“你先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下船。”
在这里多待一秒,都是危机四伏,被推下海的遭遇,她可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这重头戏还没开始就想着下船?”
颜时笑嘻嘻的反问。
实际上他本来也是不想来的,可是他实在受不了父亲和舅舅的念叨,跟人飙车完后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拿着请柬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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