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莫罗没有回答,徒南柳搂着他的脖子使劲摇了摇:“相公!你真的傻了吗!人家在跟你说话呢。”
嗤。
只听得燕莫罗轻轻一笑,脚尖一点,二人刷的一下如风一般,飞进了房间里,原地只留下湿哒哒的披风。
“诶!?诶!什么情况!?”
徒南柳被这突如其来举动吓坏了,将燕莫罗搂的紧紧的,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相公你没事吧!?”
砰——
客栈房间的门被燕莫罗一脚踹开,眼见着房间正中央是一盆巨大的温泉水,燕莫罗就这么抱着徒南柳,沉进了水里。
“呼——”
重新回归温暖的徒南柳原地满血复活,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回头看了看燕莫罗。
此刻,他正暖暖地笑着看着自己,那眼里的明清不似三岁孩童,而是透着浓浓的爱意。
“相公?”
徒南柳试探性地问了一声,“相公…你…恢复了?”
“何止是恢复了,还更胜从前。”
燕莫罗在徒南柳耳边低低一笑,蛇尖一勾,引她一阵颤栗,喉间冷不丁飘出一声嘤咛。
“你要做什么?”
“温泉水暖,身随心动。本王…馋你身子。”
燕莫罗撕去双方长衫,挥出盆外,掀起一阵水花,揽徒南柳入怀,将身欺下,一探而入,寻到那芳馨醉人的深处。
“相…公…”
“不过柳儿,对外依旧说我心智停留在三岁,这一次,只有你我知道。”
“所以…嗯…谁家三岁的娃娃…这么…能干…啊…”
北雅终于也有了秋日,徒南柳和裳徽商议了一番,决定暂时将北雅交于他打理,等她培训好人再派来协助。
“王妃…”
城门口,裳徽还有些犹豫,徒南柳嘿嘿一笑,捏了捏他的脸,“我抢了你的国家,不恨我吧?”
“只要姐姐不恨你,我便没有恨你的理由,北雅千年冰封,万年雪飘,我本就对王位无意,王妃接手之后,天开春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得感谢你…”
裳徽叹了口气,拱手作揖,“父王母后的事,也是拜南疆所赐,如今北雅归属华裳,还请王妃做主,届时讨伐南疆,一报血海深仇。”
“这是自然。”
徒南柳扶起裳徽,“我要的是绝对忠诚的人,只要你不背叛,与我们同仇敌忾,终有一日,手刃燕一笑,踏平南疆。”
“拜托了。”
那二人豪言壮语,说着大家的心事,唯有一人,心中震动。
裳不离看着目光坚定的徒南柳,心里隐隐作痛,情不自禁地捏紧了燕重楼的手。
“怎么了阿离?”
燕重楼将她搂紧,安慰道:“放心吧,咱们爷一定能做到的。”
“嗯…”
裳不离望着他,红了眼眶。
越是深爱,越是开不了口。
路上,裳不离扯着燕重楼的衣角,艰难问道:“相公,问你件事儿…”
“说。”
要回华裳了,燕重楼心情极好,挥着鞭子,嘴里叼着一朵细小的粉花。
北雅天暖,附近的野地里居然开出了小花来。
“相公,咱们府里,是不是十分看中忠心呀?”
裳不离紧张地看着燕重楼,脑门儿上都冒出了汗珠。
“当然。”
燕重楼将小花插在了裳不离的鬓边。
“为人忠心二字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