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昔日汉武国第一天才,在这个境地之下,居然连元气都不敢释放,看來你这个斩风胆子并不大啊,哈哈……”
对方讽刺的话,让沈清凡的眉头微微一皱,对方的话,似乎是有意想要激沈清凡运转元气,要是以前的话,沈清凡恐怕会立刻强行运转元气与之对抗,但刚才尝试提气触动了气海的元气之后,沈清凡就知道,在这里施展元气果真极为的危险,而这三人,似乎也是有意引沈清凡使出元气,似乎是有着什么阴谋似的。
“对付你们这三个小喽罗,实在用不到释放气息。”冷冷一笑,沈清凡手中魔剑就继续爆发出了漫天的黑色光华,这是毫无花俏的,毫无元气辅助,最原始的快剑,而即便是这样,也让人感到眼花缭乱了,漫天的黑色剑气不断的在半空之中激烈碰撞,爆发出了阵阵强烈的火星。
“沈清凡,你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么,太让人失望了。”见沈清凡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以一般的快剑抵挡而已,这些白衣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说完之后,又是三片强烈的银光朝着沈清凡笼罩而來,看见这一幕,沈清凡就一咬牙,随后脚步一动,身法随即使出。
“嗯!!”
气海之中强烈的涌动,让沈清凡的脚步不得不停了下來,不过幸亏的是流云飞仙使出的那点时间,沈清凡已经窜出了一小段的距离,并不是让所有银色剑光完全笼罩,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沈清凡手中的魔剑直接拉出了一圈以沈清凡自己为中心的银色光辉,叮当之声不断之下,沈清凡虽然也是被割的千孔百创,但也把这三个白衣人的兵器荡开了。
虽然兵器被荡开,但那三人进攻也是越发的凶猛,面对这三人轮番的猛攻,沈清凡开始感到有点难以招架,靠着普通的快剑,实在很难同时与三人对抗,尤其是这些不断轮转而來的剑光更是让沈清凡感到疲于奔命。
“既然释放元气行不通,我我收敛起來总沒有错了吧?冥息心诀!”
背后又被一剑斩中,此刻的沈清凡身上伤口已经极多了,怒气不断凝聚,终于,沈清凡双眼闪过了一道冷酷的精光之后,下一刻,沈清凡的气息就变的虚幻,到最后直接消失,感觉到沈清凡的气息忽然消失了,这三个白衣男子就停了下來。
要知道,他们如此高速的旋转之下,早已经不是靠着肉眼观看沈清凡所在的地方了,而是完全靠着感觉,就连出手,也并非看准沈清凡所在,而是朝着感觉到沈清凡所在的方向出剑而已,如今沈清凡的气息消失了,那与忽然在他们眼前消失,完全就是一样的。
‘飕’
一阵微风吹拂而來,尚未等这三人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沈清凡却是已经杀到了其中一人的背后,在剩下那两人尚未來得及预警的瞬间,魔剑的剑光无情的掠过了那白衣修者的脖子,只是一瞬,大好头颅夹裹赤红的热浪冲天而起,无头的尸骸在颤抖了一下之后,就轰然倒地。
“老三!!”
见那被称为老三的白衣人轻松的被沈清凡所斩,剩下的两人先是震惊,接下來就是狂怒了,强烈的杀意从两人的身上疯狂的涌出,只见两人身上同时升起了乳白色的光辉,道:“你这家伙,居然够胆杀了老三。”
“哼,生死交战,本就是你死我活,你们该不会天真到认为只有你们能够杀人,而你们却不会被杀吧。”看着那两个激动的白衣人,沈清凡就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们选择站在了我的面前,那杀与被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吼,废话少说,。”听到了沈清凡的话,其中一个白衣修者就率先忍耐不住狂冲而上,而另外一人也是紧紧的跟着杀上來,看见两人疯狂的样子,沈清凡只是冷笑连连,身影闪动之间,沈清凡就施展出了身法,开始与这两人纠缠起來。
狂怒之中的两人并沒有察觉,沈清凡施展身法的时候,身上的气息却是收敛到了极至,无声无息的感觉,就仿佛是沈清凡直接消失了一般,看见这一幕,沈依依的神色就变的极为的凝重,压制着自己的一切气息施展身法,这已经简直只能够用诡异与变态來形容了。
靠着压制自己一切的气息施展身法,沈清凡即便是在这浓郁灵气干扰之下,依然如鱼得水,侧身轻松的闪过了其中一个白衣人的一斩同时,沈清凡手中的魔剑修罗就再度爆发出了嘹亮的龙吟之声,银光闪烁,那白衣男子的左手齐肩而断,喷溅的鲜血,让这个猛攻之中的白衣人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而剩下一个白衣人也被同伴的鲜血所浇醒。
“大哥,。”看见那白衣人断臂处鲜血喷溅不已,那唯一沒有受伤的白衣人惊叫了一声之后,就立刻把那大哥拉开,三人重新对立站定,看着沈清凡,那唯一沒有受伤的白衣人就咬牙切齿的道:“你为什么能够如此轻松的施展身法,这根本就不可能的。”
“哦,为什么不可能。”看着对方,沈清凡的双眼就闪过了一道精光,他已经发现了,包括了那已经被剿首的白衣人,这三人身上散发而出的乳白色光芒似乎都极为的怪异,这些光芒,能够抵挡住了这沈家祖地上强大灵气的扰乱,而靠着这个,他们才能够施展那种快速环绕自己旋转的身法。
“因为……”还沒有等他的话说完,那断臂了的大哥就抬手阻挠了他的话,站直了腰,那断臂的白衣修者就说道:“汉武国第一剑道天才沈清凡,确实名不虚传,不过看來,除了出剑神速之外,你还有很多的伎俩啊,就比如这种隐匿全身气息的身法施展,实际上在我看來这简直已经只能够用不可思议來形容了。”
冷冷的看着沈清凡,这断臂的白衣人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够压制住气息还能够施展身法,这简直就是违背了他一直所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