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靠近的时候,才发现隐藏在草丛里的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当它停下来,面对我站起来的时候,张焕仁被那不合比例的身躯以及那张无比狰狞的面容吓坏了。
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这东西突然张开口说了话!“焕仁,快~回~家~去~~。”
一听到这句话,张焕仁脑袋“嗡”的一声,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这句话语气那么幽怨,不断张焕仁脑中回荡。张焕仁找不到任何语言能形容张焕仁这时的感觉,总之在张焕仁稍微回过神的时候,那东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掌门………”张振峰在旁边不知道喊了张焕仁多少次,可能他最后实在无奈,只好用力地推了张焕仁一把。
张焕仁转过身面向他,“张振峰,这……”张焕仁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叙述这件事情。
“张兄,别说了。”张振峰向周围快速瞟了一眼,“那玩意儿居然能模仿说话,太邪乎了!”
“你说什么!?”张振峰这句话一出又让张焕仁惊了一声汗。“你没听到吗?它居然叫我名字,那声音和老掌门一模一样。”张振峰非常肯定地回答张焕仁。
他奶奶的,这更邪乎了。张焕仁把之前在树林里以及刚才听到的声音都告诉了张振峰。他非常震惊,“怎么变成老掌门了?那声音明明是我老妈!”
张振峰那眼神非常肯定,张焕仁也不怀疑。自从来到这里有太多的事情张焕仁理解不了。张焕仁深深呼吸一口,也管不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天色已不早,再待下去,对我百害而无一利。”
我边向四周打探,边沿着来的路小心地退出红树林。走着走着,张焕仁突然感觉很不对劲,示意张振峰停下来。
“张振峰,我们跑进来的时候,草有这么高吗!!”张焕仁踮起脚发现居然都看不到红树林了。娘的,这状况貌似突然间出现的。
“张兄,不是我们走错方向了吧。”张振峰拨开了他面前的草,向四周看了看。
张焕仁摇摇头,“虽然当时那玩意儿有吓到我,但是刚才我走的那么慢,才走没有多久,就是方向错了,一眨眼功夫草就这么高啦?”
听张焕仁这么一说,张振峰估计也意识到了什么,使劲向上跳了一下,“丫的,果然,这里的草怎么突然这么高?张焕仁跳起来都看不见外面。”张焕仁心猛的一沉,这感觉太不好了。
“张兄,先不管这么多,刚才穿过这里的时候并没跑多久,说明这里本不大,我对准一个方向跑,不要东张西望。”
张焕仁会意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么试试了。在这么高的草丛里快速移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坚硬的草茎就会划破肌肤。跑了不一会,张焕仁脸上,胳膊上全是长短不一的血痕。
“他丫的,怎么跑不出去了。难道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不成?”张振峰不断地抠着脑袋。张焕仁
喘的不行,但是意识很清楚,张振峰这么一说……
“张振峰,难不成我们遇到‘鬼打墙’了?”张焕仁很不愿意说出这句话。“张兄,你说的这个我不理解。以前听说的‘鬼打墙’不是在墓地就是在竹林里,你多久听说过在草里啊?!这算哪门子的‘鬼打墙’?”
张焕仁其实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些迷信的事情,但是我现在遇到的这事实实在在摆在我面前,真的由不得张焕仁不信了。
“难不成是刚才那邪乎的玩意儿干的?”张振峰说着就气的不行,“别让张焕仁再碰到它,不管它是妖还是怪,老子下次不用剑把它拍扁我就不姓张。”
“张振峰,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张焕仁冷汗直冒,又拨拉开一些草,“得赶快想办法出去才是。”
张振峰点点头,“你说吧张兄,往哪个方向走。”一时间张焕仁确实也不知道怎么整,“要是在树林里,还可以刻树做记号,这草这么密,到处都一样,很难做记号啊!”
张焕仁看到手中的剑,“对了,张振峰!我用剑向着一个方向割出一条路来,娘的,总不至于一直割不到头吧!这样也可以给我做记号。张焕仁倒要看看这里的草有多少!”
说着,张焕仁和张振峰两个人就沿一个方向,并列左右一人站一边,快速用手中的剑割起草来。
我埋着头割了一路,但感觉根本就没有尽头,以前在农村割稻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累。
“我不行了。”说着身体一软坐到了地上。谁知道,刚一坐下,张焕仁心一惊,不会吧?
张焕仁慢慢转过头,一身的冷汗冒了出来。他娘的,张焕仁背后又是密密麻麻的草丛,刚才割出来的路不见了。
张振峰走过张焕仁,用剑拨开一些草看了看,“今天真他丫的活见鬼了!”说着张振峰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振峰,看来我们真是中招了。”张焕仁已经没有力气害怕了。“张兄,这也太不符合道理了,刚才明明割了那么多。”
张焕仁苦笑,“刚才那玩意儿开口说话,也没有啥道理,不是?”“他奶奶的,这地方真邪。”张振峰扯掉头上的几根草,“这‘路’看来真不是什么好路,
张焕仁得收回刚拿到勘察报告那会儿说的话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周围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动物的声音。后来我又试了几个方向,不管以任何方式都跑不出去。
就算这个地方的“设计”可以用人类的智慧来解决,但也绝不是那种状态。这种情况下,我要说绝望,那肯定没有,但是确实感觉无计可施了。
这时候,张焕仁对张振峰作了一个噤声的声音,因为张焕仁突然听到了不远的草丛里有动静。
“丫的,难不成那东西又过来了?”张振峰轻轻一说,张焕仁越发地紧张。说实话,张焕仁真的不愿意再见到那东西。
“张兄,你在这别动,我去看看。”张振峰握紧了剑,“老子这次非把它拍扁不可,那玩意儿挂了,我肯定就出的去了。”
张振峰说完,就轻轻照着声音来的方向跟了过去。谁知,他才没有走多远,突然他那方传来了一声狗叫,这声音?
张焕仁顿时精神百倍,这声音太熟悉、太亲切了,黑子!张焕仁立刻连滚带爬地跑过去。
一点不夸张,那感觉就如同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跑了也不和老子打声招呼,害张焕仁担心,看张焕仁这次不揉烂你的黑头!谁知当张焕仁跑到黑子跟前,定睛一看吓张焕仁一大跳——眼前的黑子浑身都是血。
张焕仁蹲下去准备查看黑子的伤情,谁知道她突然扑到张焕仁身上,不停舔起张焕仁脸来,是那种见到张焕仁的兴奋。
张焕仁一下意识到什么,一把把那黑头扯到眼前,看了看——她和以往一样吐着舌头傻不拉几地看着张焕仁,眼睛透着光,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没有受伤?张焕仁迅速把她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了张焕仁的猜测。
娘的,黑子没有受伤,那身上的血哪来的?之前她到底发什么了事情?张振峰看出了张焕仁的疑惑,也过来看看黑子,“张兄,用不着管那么多,黑大头平安回来就好。”
嗯,确实也是的,张焕仁心情真的好了很多,虽然我仍然不知道怎么出去。
张振峰用力地摸了摸黑子的头,“老弟呀,你口口的跑了也不和我刘大总打声招呼,你知道他有多担心你吗!哈哈。”
张振峰这时候还能调侃,是他的风格。张焕仁再也忍不住了,一把从张振峰手里扯过黑子,好好把她蹂躏了一番,呵!
这种情况下,好的心情没有持续太久,毕竟我还被莫名其妙困在这草丛当中。而且,天色已经暗下来,张焕仁和张振峰都戴上了矿灯。若是再想不到办法,等到天全黑了,找到出去的路估计就难上加难了。
搞不好还得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但是在这种地方待一夜,想到那怪物,张焕仁就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黑子挣脱了张焕仁的怀抱,站在原地抖了抖身上的毛发,紧接着她看着我叫了一声,然后扭头走在了前面。
张焕仁和张振峰对视了一眼,心中大喜,“张振峰,快跟着。”黑子走的很慢,一路走一路闻。
“张兄,黑大头肯定在这附近溜达的时候,闻着我气味找来的。”张振峰啧啧两声,“看这样子还是一路尿,这狗兄弟,真是比你小子可靠多了。”
张焕仁汗!我这样跟着黑子走了一段时间,走着走着,发现周围的草变的越来越低,哈哈,终于要出去了。回头看看黑压压的草丛,龟儿子的,张焕仁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张振峰说的对啊,这样的状况下,狗确实比人可靠,人除了大脑发达,很多感觉都退化了。想着之前张焕仁俩费那么大的劲也没走出去,心里居然感觉好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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