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主义精神,她还是弘扬和继承的非常好的。
宋诗文看了眼陈寻漫:“是吗?”
陈寻漫点头:“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是很讨厌你,看你很不爽的!”
宋诗文:“可那确实是我,第一次对你真正动心的时候。”
陈寻漫老脸一红,忍不住傻笑:“是吗?”
“是的。”宋诗文:“不仅对你动心,还趁机亲了你。”
陈寻漫笑容僵硬:
宋诗文:“舌吻,吻了超久的。”
陈寻漫一脸嫌弃,怒:“哇,你这个人,怎么老爱趁火打劫?我那个时候都不喜欢你,你居然还拉着我,跟你接吻,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他怎么就不是人了?宋诗文笑心安理得,强行把陈寻漫一道拉下水:“可是,一开始,确实是我主动吻你,可到了后面,是你拉着我不肯放,把我按在沙发上,不断的吻我,不让我起来。”
陈寻漫震惊:“有这种事?”
宋诗文点头:“是的。”
才怪,当然骗你的啊,小笨蛋。
在心里偷骂了句陈寻漫后,宋诗文继续说:“你自己也知道,你醉了以后会变身的,除了杀人,大概没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陈寻漫绝望,脸上仿佛写着“我已经无脸见乡亲父老了!”
看了眼手中的糖,陈寻漫脑子转的飞快:“所以,你给我这糖,是想让我吃了之后不要难过吗?”
“恩。”宋诗文点头:“你进去的时候,我就大致有猜到,你出来后,肯定会很难过,于是就到附近的小店,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悠哈糖,不过你爱吃的原味卖完了,就给你买了抹茶的,我记得你也挺爱吃抹茶口味的东西的吧?”
应该没有记错的。
“宋诗文。”陈寻漫捏着手里的糖,眼巴巴的看着宋诗文,心里暖暖的:“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噗。
说她傻,她还真的没让他失望。
宋诗文嫌弃的笑着:“这就很好了?”
陈寻漫点头,开始剥糖吃:“很好。”
宋诗文叹息,也是真的容易满足,想了想,宋诗文问道:“你见到舒心后,你们说了些什么?”
有关的她的一切,不管是什么事情,是好是坏,他都想知道。
哪怕她路边遇到一只鸟,鸟是什么颜色,鸟在干吗。
她告诉了他,他都会很开心。
因为这样,可以让他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到,他是被她深爱着的。
陈寻漫把糖放进嘴里,含了几秒,尝到甜文后,便一五一十的,将大致自己能回想起来的内容,都跟宋诗文讲了一遍。
感情中,最忌讳的就是,有一方什么都不愿意说。
另一方又拼命的在担心。
不愿意说的那方,或许是不想让对方跟着自己一块难过。
但对方却又会很容易的错以为,自己是不被重视,不被在意的,要不然为什么连心声,连发生了什么,都不愿意告诉自己?
有关刚才在监狱里面,陈寻漫跟舒心具体发生了什么,陈寻漫本来,宋诗文不问,她也不会去提。
但宋诗文一旦问了,她就会告诉他。
有关他问她的一切,她都想告诉他。
因为她害怕,要是她不说的话,很有可能以后他都不会再问她。
是的,哪怕现在宋诗文对她再好,她有的时候,还是会担心,会害怕,自己无意间就惹恼了宋诗文,害怕极了,所有很多时候,她在他面前,做事是真的,几乎每次都会换位思考,小心谨慎。
简直比当初跟段尘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让她小心谨慎。
他太好了。
外加她也喜欢他。
这个世界上,两情相悦,是件多么难得可贵的事情。
失去了,很有可能就再也不会遇到了。
每个人的身上,真爱一般都只会发生一次。
宋诗文全程都未打断过陈寻漫,一边全神贯注的开车,一边听着她把话说完。
等她终于把该说的,都说完之后,他才说:“舒心现在的心智,跟我高中到大四那会,特别特别像,我那个时候,最羡慕的就是姜深,绝对姜深与生俱来,什么都有,什么都比我好,我曾经也无数次的盼望过,期待过,姜深一夜之间,失去他珍爱的全部。可想归想,姜深依旧好好活着,并且还越活越好。”
宋诗文此前,对姜深矛盾的爱,陈寻漫一直都是知道的,宋诗文一直就徘徊爱,爱姜深,与不爱姜深之间,爱阻拦,宋诗文对姜深好的,便是他们天差一别的生活。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乞丐不一定会嫉妒亿万富翁,但他一定会嫉妒,要钱比他要的多的乞丐。
乞丐不一定会盼望亿万富翁,遭遇不幸,但他很有可能,会祈祷,比他要钱要的多的乞丐,遭遇不幸。
陈寻漫:“那你这心智,后来是怎么转变过来的?”
宋诗文扯了扯唇:“强行被现实转变过来的,现实在我对姜深,不断的嫉妒中,教会我做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知道,我所谓的嫉妒,是扭转不了现实的,只会看到姜深的生活,不断的过的比我好。而我,如果想要过上姜深那样的生活,我必须要靠自己的努力扭转乾坤。”
顿了顿,宋诗文又说:“所以,我现在是真的体会到读书的重要性。或许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吧,但对绝大部分人而言,这是最好的出路。培根的那句‘知识改变命运,读书成就未来’是有道理的,如果当年,我没有好好读书,我一定不会有现在的人生,更不会遇见你。”
知识给你带来的回报,其实巨大的,只是,很少人会在学龄时期看到。
知识,能够给你换来的,不仅仅是名校和荣耀。
还有的就是,你逆转人生的筹码与社会地位。
起跑线输给别人,是没有关系的,凭借你的知识,外加你的野心,再告别乘风破浪之后,迎来的,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回报。
陈寻漫:“那你这一路走来,有想过要放弃吗?”
宋诗文点头:“当然有想过,尤其是林封,当年毫无理由踩压我的时候,是我分分钟钟都想放弃的,可是,真到要放弃的时候,又特别的不甘心,觉得自己亏大发了,我当时也没资本去放弃,我身后空无一人,毫无背景,放弃就等于,我跌入了万丈深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跪着也要,把自己选择的路走完。”
陈寻漫一脸崇拜:“宋诗文,你好棒,你好厉害啊!”
他真的是她迄今为止,除了她爸以外,最最厉害的人了!
“那我这么厉害,有奖励吗?”宋诗文勾唇。
陈寻漫笑容满面:“你想要什么奖励。”
宋诗文:“今晚三次。”
操!
陈寻漫在心底破口大骂:“不行!”
宋诗文很体贴:“中场会给你休息的。”
“不行!”陈寻漫依旧是上面一句台词。
宋诗文无辜的看着陈寻漫眨了眨眼睛,故作失落的,开始对陈寻漫进行心理干预:“真的不行吗?那,好吧,漫漫,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妈卖批!
陈寻漫坚定的意志力,忽然跨了,一颗心简直是惭愧的要命,又来了,又来了,宋诗文明明就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很容易良心不安的,他又给她来这一套。
挣扎了一分钟后,陈寻漫挥着白旗投降:“好吧,三次就三次”
就当前面有两次,他因为很晚,只拉着她做过一次,对他的还债与补偿吧。
“我漫真听话。”宋诗文得逞之后,抬手摸了把陈寻漫的脸。
陈寻漫也没拍开他,就仍旧他摸。
过了会,宋诗文抽回手:“那么,经过今天这番事情后,你以后还会再来看舒心吗?”
他是不希望她来了的。
经过这两次的事情,他已经彻底对舒心没了好感。
之后,她怕是来一次,心情都会被舒心给影响一次吧?
而且,舒心连生她养她的父母,都这般嫌弃,真正的为人,又能好的到哪去?
狗都还不嫌家贫。
陈寻漫:“会啊。”
宋诗文:“为什么?”
陈寻漫笑笑:“因为我跟舒心是好朋友啊,我们闹归闹,但心底肯定还是有彼此的,我跟她可是四年的友谊哎,真当闹着玩的吗?”
朋友之间的嫉妒与争执,都是在所难免的。
就好比她,她时常性的就嫉妒,舒心有着一对那么爱她的爸妈,其实舒心的爸妈的工作,真的很好了,全部都是政府事业单位,也是让好多人,可望不可即的,为什么舒心就不知道,珍惜自己眼前的呢?
陈寻漫只要是去做对的事情,宋诗文基本上是不会干涉的,本来,宋诗文是不想再带陈寻漫来见舒心了的,可听到陈寻漫这么一说后,就只好顺着她的意了:“恩。”
吃过晚饭后,陈寻漫借来宋诗文跟姜深买的滑板,抱着撩撩下楼散步去了,顺便依照宋诗文的吩咐,给他到小区外面,买一条中华烟回来。
趁着陈寻漫不在家的这会功夫,宋诗文将舒心所对陈寻漫做的,以及他对舒心所做的事情,坐在姜深房间的床上,通通都给姜深说了一遍。
姜深也是今天下午才刚到家的,前面一个星期,跑去探望林佑国跟白悦了。
所以,有关今天宋诗文带着陈寻漫去见舒心的事情,姜深并不知道。
而发生在之前,舒心给陈寻漫寄包裹的事情,宋诗文也没想起跟姜深说。
“”姜深听完之后,可以说细思极恐,毛骨悚然的。
刚听前面,舒心给陈寻漫寄那样的包裹的时候,姜深都想去骂舒心了。
可当她得知,舒心付出了何等惨痛的代价后,姜深的第一反应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就跟陆稼深一样的可怕。
宋诗文微笑:“为什么沉默?”
姜深在心底捏了把冷汗:“被你吓的啊,就跟听鬼故事一样。”
宋诗文:“好听吗?”
怎么可能会好听!
“不是很好听。”但是却特别的惊悚!皱了皱眉,姜深说:“我觉得你这么做,对舒心有点过分了。”
虽然,他对舒心已经没有任何好感了。
可哥把送进监狱这件事情,处理的真的有点过了。
“过分吗?”宋诗文反问一句:“我不觉得啊,她对漫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坐过牢怎么了?”
姜深:
他差点忘了,风油精伤个手,对于哥来说,都是天大无比的事情。
眼下,舒心给风油精寄了带血的死动物,还不等于,天塌下来一样。
不过,像舒心这种性格的人,心态要是一直不改的话,留下社会上,也算是一种祸害吧。
指不定后期,还会因为嫉妒,对风油精做出更过火的事情。
“她跟顾晓,简直有的一拼。”姜深嘀咕着。
听到姜深提及顾晓,宋诗文倒又是忘了告诉姜深,顾晓回国了。
宋诗文:“顾晓回国了。”
“哦,回国就回国了呗”卧槽,等等,什么??姜深站起身,一把按住宋诗文的肩膀:“顾晓回来了?!”
宋诗文点头:“恩,她还找过我。”
姜深很急:“那你去见她了吗?”
“见了。”
“什么?!你去见了!”姜深难以置信的看着宋诗文,误以为宋诗文,又跟顾晓扯上关系了,这一旦扯上关系,那离旧情复燃还远吗?肯定不远了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这么做,对得起风油精吗!你这样的行为很渣很渣很渣的,你知道吗!!”
宋诗文拍拍姜深的背:“别激动。”
“我能激动吗!”姜深几乎是再咆哮了!
姜深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怎么样他跟陈寻漫也相处了半年多的时间,在姜深的心底,陈寻漫不仅是他的小嫂子,也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姐姐。
目前为止,姜深干过最不要脸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明明比陈寻漫大一岁,却永远假装自己比陈寻漫小,假装到几乎现在都快忘记,自己比陈寻漫大的事实了。
“别激动,别激动,真的。”宋诗文友善的笑着:“你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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