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那个老板是肯定能够帮到的,毕竟,那个老板现在已经是桃西市的首富了,在桃西市那边的社会地位与价值非常的大。
一个所处的地位,决定他说话的价值。
那个老板听说,他可以帮到宋诗文,立马便答应了宋诗文,说一定会替宋诗文想办法。
一直以来,老板都挺想,为宋诗文做点事情的,而如今,机会终于来了。
懂得何谓知恩图报的商人,都是活该有钱与成功的。
在距离宋诗文挂电话,不出半小时的功夫,老板便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不过,为了不被上级领导发现,陈寻漫见舒心的时间,最多只能半个小时。
陈寻漫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简直快乐疯了,如果不是因为还在公司,她绝对是要扑到宋诗文怀里的!
她就知道,她的宋诗文,是无所不能的!
总裁办公室——
陆稼深将两杯自己亲生磨好,泡好的咖啡,放到了宋诗文跟舒井恒的面前,随后自己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你这么对陈寻漫的朋友,你就不怕,有一天她会知道吗?”陆稼深扯了扯唇:“有句古话是这么说的,‘没有不透风的墙。’”
“就是,就是。”舒井恒很同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陆稼深刚才那抹笑意,舒井恒倒是突然注意到,陆稼深近来,倒是有人情味了许多,时不时的也会笑那抹几下,难不成是因为樊舟的原因?
合成爱情还会使人温柔?
这个套用到陆稼深这个面瘫身上,还真有点不可思议呢。
“我不说,你们不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宋诗文一脸轻松的喝着,陆稼深泡的咖啡,恩,手艺不错,煮的一手好咖啡。
舒井恒提醒:“不止是我们三个啊,还有当晚的那个滴滴司机也知道啊。”
说着,舒井恒看了眼宋诗文:“说来,有钱也是真的你有钱,那个司机开价100万,你都愿意那么干脆的答应,陆稼深,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烦恼,是不是就钱花不掉啊?”
是他的话,准要骂那个司机,简直就是趁火打劫,狮子口大开啊!
就没见过那么贪心的人,这种贪心的人,总有一天会自己作死,就算不作死,也自有天收的。
不过,陆稼深对他们好是好哎,每次他跟宋诗文,让他帮忙解决的事情,一旦要涉及到金钱,他全部都是,自掏腰包的,不管多少,全部都由他来出。
他们就算是把钱打给陆稼深,陆稼深下一秒,又会立马打还给他们。
真的就是超级仗义的,就像是他跟宋诗文的亲哥哥一样。
陆稼深的钱,的确是快花不掉了,因为整个陆家,几乎每分每秒,都有四面八方的钱打到陆家的各个账户里面。
所以,区区一百万,对于陆稼深而已,就好比普通人家,花1000块钱一样,完全是不痛不痒。
有钱人的快乐,真的就是普通人想象不到,也体验不到的。
陆稼深沉默了一秒,缓缓开口:“那个司机,后来开价要五百万,因为他当时,把我的人,跟他的对话,偷偷进行了录音,如果我们要是不给的话,他就马上去公安局,曝光我们的行为。”
舒井恒:???
卧槽???
500万?
这何止是趁火打劫,这是趁火抢银行吧!
宋诗文一惊,也没想到,那个滴滴司机,居然会如此狮子口大口:“那你给了吗?”
陆稼深摇头:“给了。”
宋诗文:
“卧槽?你给了?”舒井恒都叫出来了,陆稼深居然给了?有病啊,干吗给他啊!:“你脑子瓦特了啊,500万你都给?”
陆稼深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我没给钱啊。”
舒井恒脑子,才是真的瓦特了:“那你给什么了?简直500万的黄金?”
陆稼深面不改色:“我让当时过去跟他谈判的人,自己给了他一枪。”
舒井恒:
宋诗文:
“我生来最讨厌的就是,没点资本还来要挟我的人。”陆稼深勾起一抹冷笑,不以为然的说:“更何况,这个人实在是太过贪得无厌,难保以后会不会又来炸我一次,提前送他去见上帝,没什么不好的。”
走出陆稼深的办公室,舒井恒看着宋诗文说:“你信因果报应吗?”
“还好,有的时候信,有的是又不信。”宋诗文笑笑,就好比,人有的时候,很爱这个世界,但有的时候,又憎恨这个世界:“信是因为,眼睛看到过。但站在科学的角度,拿‘食物链’来举例的话,因果报应是不存在的。就拿美国来说,二战的时候,它贩卖武器,二战结束之后,先是攻打阿富汗跟伊拉克,再是利比亚,如今又是叙利亚,惨无人道的事情,美国干多了,可美国除了911的恐怖袭击以外,不照样如鱼得水过的一天比一天好吗?”
说完,宋诗文意味深长的看着舒井恒眨眼:“你是怕陆稼深的一些行为,会让他遭受报应吗?”
舒井恒凝重的点头:“虽说陆稼深的陆氏家族,算是站在食物链顶层的吧,可这仅仅只是警方不去管他们,一旦开始干涉了,是真的没有警方破不了的案的,我担心陆稼深早晚会出事。”
“你啊,放心吧。”宋诗文拍拍舒井恒的后脑勺,到底是小朋友性格,善良的情绪,都能流露的那么明显:“陆稼深的自保能力很强的,而且他作为陆家唯一的后代,他的父母肯定也是尽全力保护陆稼深的,比如一些资金流动,洗钱什么的,他们肯定不用会陆稼深的账户,而是用底下的人的。再有就是,陆稼深从未亲自杀过人,都是指使别人杀的,到时候就算真的整个陆家,被警方一锅端了,只要他们没有证据,是陆稼深指使他们干的,陆稼深就不会出事,并且吧,黑道上的人,基本都是很讲义气的,陆家怎么也养活不少人,他们不会说,一被警方抓了,就招供出陆稼深的,招供了他们也未必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这里面能转的漏洞太多了。”
听宋诗文这么一说,舒井恒的心,倒也是踏实了不少。
有道理,真正的黑社会,肯定早就已经,给自己铺好后路了的。
到时候陆家,就算真的被抓了,陆稼深跟他的父母,也未必不可能金蝉脱壳,让别人出来当替罪羊。
能玩的好黑道的人,双商绝对是不低的。
“那就好。”舒井恒略微放心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站在家人那边的角度,他为陆稼深着想,明显就是不对的。
可是没办法啊,就是忍不住的,担心陆稼深。害怕这次打黑的行动,会把陆稼深也卷进去。
别人的话,倒也还好。
可是陆稼深不行,他跟宋诗文一样,都是自己想要走一辈子的挚友。
感情,真的很容易,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
但,总是有那么多路,明明知道是错的,也会走下去。
桃西市。
陈寻漫此番来见舒心,给舒心带了好多全新的过冬衣物,以及书籍过来。
没办法,来监狱里探监,能送进去的两样东西,就是衣物和书籍,不过,陈寻漫在好几件衣服的口袋里,偷偷塞有舒心最爱吃的巧克力。
监狱外边,站岗的狱警只允许陈寻漫一个人进去,宋诗文便只好站在外边等她了。
“那么,我在这里等你。”宋诗文摸摸陈寻漫的脑袋,勾了勾唇,将手里提着的东西,递给了陈寻漫:“快进去找舒心吧。”
陈寻漫点了点头,接过宋诗文递来的东西,里面就是陈寻漫要带给舒心的衣服和书籍:“恩,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附近转转。”
宋诗文失笑出声:“荒郊野岭的,我去哪转呀,我就在这等你,快进去吧。”
“那好吧,半小时后见。”陈寻漫转身,跟着狱警走了监狱的大门。
几分钟后,狱警停在一道走廊的入口,停下了脚步,指着正前方的一个办公室,办公室外边,是两名站岗的狱警:“你的朋友,就在那个办公里面,进去见她吧。”
“咦?”陈寻漫惊讶了下,看着狱警问:“电视剧里面,不是应该我跟我朋友,有扇玻璃隔着的吗?这里不用吗?”
狱警这问题,以及被提问了不下一百遍了:“小姑娘,少看电视剧,多读书。一般重刑犯才会那个玻璃隔着的,怕是就是他们会劫持探监的人,作为人质,或者是殴打前来探监的人,以及越狱。普通的关押者,是可以直接跟家属面对面的,并且表现很好,为监狱立过大功的人,还能够奖励给家属睡一个晚上呢。”
哎,这年头的电视剧,真的是害死人啊。
误导普通人的常识。
“原来如此,谢谢啊。”陈寻漫真没想到,此次来找舒心,还能学到一个冷门的小知识。
走到走廊的尽头,陈寻漫掏出身份证,给站岗的狱警确认过后,狱警开门,放陈寻漫进去了。
舒心一直站在那里,等陈寻漫很久了,当她听闻,陈寻漫能够进来看她的时候,她是很高兴,很激动的。
虽然想想,舒心就可以知道,陈寻漫能见到她,要不就是动用了陈寻见的关系,要不就是动了宋诗文的关系,要不然以陈寻漫现在的人际关系,想要见到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舒心!!”陈寻漫提着满手的东西,扑上去跟舒心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当两人深深拥抱在一起的那一刻,舒心落泪了,就抱着抱着陈寻漫哭了起来。
陈寻漫赶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手里的袋子,全部都扔到地上再说。
红着一双眼睛,给舒心顺背,可顺着顺着,自己也跟着舒心哭了起来。
陈寻漫对着空气眨了眨眼睛,眼底满是泪水与雾气:“我好想你啊”
真的,好想好想。
舒心足足在陈寻漫怀里哭了五分多钟,本来,应该会哭更久的,可一想到见陈寻漫的时间有限,便立马说什么,也止住了自己的哭声,开始跟陈寻漫说话。
来到这里的每一天,舒心几乎每个人晚上都会哭,哭着入睡,夜里时常又会满脸泪水的醒来。
来到监狱后,她才知道,外面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以及,她职场的第一个领导,丁骄阳待她有多好。
这里的监狱领导,只要是你一犯错,就会对你进行严厉的体罚,让你分分钟钟,都想突破围墙,从这里逃离出去。
她人生最大的一个错误便是,那个晚上,不应该答应展博岩,送丁姐回去的,这样她也就不会背上这么一个大锅。
只是,她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滴滴司机,要冤枉她,要至她与死地,她明明跟他无冤无仇。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泼她脏水?
单纯的没有理由的,想给她带来伤害?
就跟她
无缘无故,因为嫉妒漫漫,嫉妒漫漫什么都比她好,而一时乱了心智,给漫漫寄了带血的死兔子与黑猫。
她当时寄的时候,甚至还想着,如果漫漫当时怀孕了,就更好了,这样很有可能会害的漫漫流产,女孩子一旦流产过,不仅伤自己的身,还有可能终身不孕。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变成这个样子了?
因为嫉妒漫漫,就想漫漫什么都失去,跟她一样,一无所有才是最好的。
再没进来的好几个夜晚,她是真的,很希望很希望,漫漫爸妈突然死掉,宋老师出轨离开漫漫,漫漫被STA辞退,各种各种漫漫的不好,她都有想过。
只是,想归想,漫漫依旧还是那个幸福的漫漫。
不像她,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
要是被关进来的人,换做是漫漫的话,漫漫的爸爸,跟宋老师,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漫漫给保释出去的吧?
命,漫漫是真的好。
“舒心,我给你带了好几件过冬的衣服来,都是你喜欢的牌子哦。”陈寻漫将地上的两个大袋子,捡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拉过舒的心的手,一件件的在舒心身上比了起来:“你不喜欢花里花俏的衣服,所以我买的都是暗色系的,暗色系的也不容易脏,还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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