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看啦又)
陈寻漫睡眠不足的在那里吃着早餐,怎么看都是一副快要吃睡着的样子。
好累啊
好困啊
好想就这么不去上班了
宋诗文昨晚,到底拉着她做到了几点啊?
偏了偏头,陈寻漫看向宋诗文,宋诗文正精神大好的,在那里吃着三明治。
“看我干吗?”宋诗文微笑。
陈寻漫面无表情:“看你好看。”
说完,陈寻漫低头,继续吃着早餐,心里难过极了。
她很想不明白,怎么宋诗文在那方面,就这么喜欢把她往死里欺负!
每回都要弄哭她,让她求饶,让她各种各种顺着他想要的走。
合成这样,他是很有成就感吗?
真的就很气!
出发去sta的路上,陈寻漫很认真的看着宋诗文:“爸爸,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恩?”宋诗文会给陈寻漫一个,很好看的笑容:“宝贝有什么事吗?”
陈寻漫老脸一红,真是的,别叫的这么亲热啊,要跟你说正经事呢!
“就是我们以后吧,能不能一天就来一次啊?”陈寻漫可怜兮兮的看着宋诗文,这种时候,坚决不能来硬的,一定要来软的,软的,对付宋诗文,她已经有经验了,真的不能跟他强来的,强来的话那绝对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宋诗文倒也没马上拒绝:“理由。”
陈寻漫见有戏,连忙开口,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就是两次的话,我们总是要做到很晚,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我就会特别特别的困,我困的话,就会没精力上班,没精力上班我就容易出错,出错之后我就会被你骂”
“我舍不得骂你的。”宋诗文突然打断:“顶多好声好气说你几句。”
“”陈寻漫,这是在撩,还是在一本正经的说啊?哎呀,先不管了,先把正式谈完:“那就算你不会骂我,牵连出来的事情,也很多了,所以,宋爸爸,你看我们要不就把两次变成一次吧!好不好?”
宋诗文点头:“恩,我考虑考虑。”
“什么时候考虑?”陈寻漫一脸期待。
“现在。”宋诗文:“所以,你先不要说话哦,让我认真想想。”
陈寻漫立马贼老实的就闭嘴了。
宋诗文笑着看了看陈寻漫,一边认真开车,一边陷入沉思。
的确,她说的是有道理的,做的太晚的话,的确不好,影响到的事情很多。
尤其是她睡眠这一块。
近来,她因为他的缘故,每晚都差不多是两点才睡觉,七点又要起床,睡眠怎么看都是不足的。
他是之前熬夜习惯了,所以晚点睡,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大碍,加上他的体质也好。
但她不一样,她体质那么弱,再加个睡眠不足,长期下去肯定不行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这么办了。
“我想好了。”宋诗文开着车,快速看了眼陈寻漫。
“你答应了?”陈寻漫很激动。
宋诗文摆摆手:“别想太多,没有。”
陈寻漫脸顿时垮了:
那你别说话,闭嘴好了啊,还说什么话。
“但是,我想到了一个,让我们两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宋诗文声音好听极了。
“什么办法?”陈寻漫狐疑的看着宋诗文,一举两得?依她看来,他接下来要说的好办法,肯定他才是最大的获利者吧?
宋诗文:“把时间提前。”
“提前?”陈寻漫一愣。
宋诗文点头:“恩,提前,饭后休息一个小时开始,这样到了12点的时候,你就可以准时睡觉了。”
冲着陈寻漫笑了笑,宋诗文又说:“怎么样?是不是一举两得。”
“”陈寻漫撇开目光,理都不想理宋诗文了。
何谓惨无人道?
宋诗文就是!
sta
毫无疑问,今早sta的热门话题,必须是围绕着谭莉莉。
昨晚,因陆稼深的缘故,谭莉莉当初,掌掴老人家的视频,得到了微博的全面曝光。
几乎所有玩微博的网民,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不过,基本上的网民,都是看下,在愤怒的评论下之后,就过了的,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视频中这个名为“谭莉莉”的当事人是谁。
可是sta的人,没人不知道谭莉莉啊。
大家简直不敢相信,谭莉莉居然会当街打老人,并且打的还是巴掌!
素质怎么可以低成这样?
就算再不满好了,也不能动手打老人啊。
还好老人没给她打出什么问题来,这要是打出问题的话,要老人怎么办?要老人家里怎么办?
老人已经上了年纪了,骑着三轮车出来买菜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动手打他。
良心真的就一点也不会痛吗?
一时间,谭莉莉可谓是被整个sta吊着在那里骂了。
几乎没有一个人,是不嫌弃谭莉莉的行为举止的。
就连谭莉莉,曾经管着的公会部员工也一样。
虽然公会部的人,在喜欢诋毁人方面,跟谭莉莉是半斤八两,但动手打老人这件事情,是任谁谁都不可能做的。
宋诗文坐在舒井恒的办公室,喝着甜甜跑的咖啡。
舒井恒今儿心情很好,浇花都是面带微笑。
提着小水壶,舒井恒挨个的给他那些盆栽浇水:“你说陆稼深也真是的,怎么不把他,过去给那老人家送钱的那段视频,也给曝光出来?仅仅只曝光到,老人被打之后就结束了。这要是一起曝光出来的话,还能顺带弘扬下社会正能量呢!”
要他说啊,现在的社会,是真的太需要多多散播点正能量了,瞧瞧现在的各大论坛,微博,贴吧,几乎每天散播的,都是各种毁三观的负能量!
想干吗啊!
宋诗文蹲着手里的咖啡,叠腿舒适的坐在,舒井恒的办公椅上,笑容随和:“八成的想低调吧,你知道的,陆稼深虽然手段狠了下,平常做事还是相当的低调的。”
舒井恒想了几秒,转身看向宋诗文:“倒也是。”
将手中的水壶,搁在窗台上,舒井恒走到自己办公桌前,靠在了一旁的桌沿上:“求你事情呗。”
“求我啊?”宋诗文开着玩笑:“求人不都是跪下的吗?你还站着干吗呢?”
舒井恒顿时炸了,刚要发作的时候,宋诗文赶忙道歉:“少爷,我错了,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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