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漫先在心底骂了句“操,没完没了了啊?”:“哪所学校就不告诉你了。”
余加树在心底暗笑了下,编不下去了吧?算了,不为难她了。
其实,他倒是已经有过答案的,只是不知道对不对。
就是吧,她应该是sta的人,虽然她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气质,但却隐约间,有着点艺术气息,凭借这点艺术气息,他就可以断定,她应该是sta的人。
“好吧,陈小姐既然不说,我也就不问了。”余加树:“那么,今天的就诊时间就到这里,我呢,也马上就要下班了,需要不需要,我开车送陈小姐回家?”
送她回家?
陈寻漫被余加树吓了一跳:“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或者是让我的男朋友来接我。”
“何必这么麻烦。”余加树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我送回去不也挺好的吗?况且陈小姐这么漂亮,能座一趟我的车,也是我的荣幸了。”
余加树的话,猛然间让陈寻漫想起,她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对她说的一句话。
——只是,我担心我跟陈小姐,线下交流时间久了,会忍不住喜欢上陈小姐,而我又是一个喜欢和擅长破坏别人美好事物的人,回头,陈小姐很有可能会失去你的男朋友的。你男朋友对你这么好,打都打不走,要是因为我,你把他给弄丢了,且不是很可惜。
一阵毛骨悚然,陈寻漫背后一凉,咽了口口水后,慌忙从位置上站起来:“真的不用了,谢谢余医生的好意,我先走了。”
说完,陈寻漫慌忙跑出了余加树的办公室,没出走几步后,又绕回来把他办公室的门给关上。
余加树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笑出了声,还真挺容易被吓到的,而且还挺难撩的,这么看来,她的一颗心,还真的全部都贴在她男朋友身上啊。
看来,是真的,所谓的真爱呢?
怎么办,欢欢,他现在越来越想摧毁她所珍视的爱情了。
真的好想好想摧毁
我们不能幸福,别人凭什么要幸福?
陈寻漫刚一走进医院电梯,就接到了宋诗文的电话,问好了没有,他正在过来接她的路上,什么叫做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就叫做,你看她这刚一出来,就正好接到了宋诗文的电话。
“好,那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得知宋诗文在开车,陈寻漫也不敢跟她聊多久,毕竟,开车打电话,说到底还是一件挺危险的事情。
现在这个点,正逢下班晚高峰,陈寻漫足足在医院门口,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在左前方的车海里,看到了宋诗文的车影。
一个激动,陈寻漫站在那里,冲着宋诗文的车挥了挥手。
驾驶座上的宋诗文,看到陈寻漫这一举止,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与此同时,余加树也正巧,开着自己的车,从医院出来,看到陈寻漫雀跃的对一辆车招手后,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她的男朋友来接他了。
于是,余加树索性就在医院门口停下了车,打趣的朝着陈寻漫那边看去。
只见一辆宾利停在了陈寻漫面前,陈寻漫一个兴奋,很高兴的坐上了车。
让余加树遗憾的是,宋诗文的车窗是关着的,所以,他并不能看到,宋诗文长什么样子。
不过,他倒也是记住了宋诗文的车牌号码。
“黎a28867?”余加树嘀咕了一下,快速记在脑海里后,跟自己在车管所的好友,打去了电话:“喂,我是加树,帮我查下黎a28867的车主叫什么名字。”
电话对面,是余加树好友的声音:“等等哦,我正准备下班呢,还好没关电脑,我帮你看看哦,车牌号码再告诉我一下,我刚才没记住。”
“黎a28867。”
“我看看,等会,叫宋诗文,宋朝的宋,诗歌的诗,文艺的文,好名字哎,话说,你调查他名字干吗?要干坏事啊?”
余加树听的都笑了:“我能干什么坏事。”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那都不叫坏事。
在他对“坏事”的定义里,唯独只有欢欢的离开才是坏事。
“不干坏事就行,你可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市长家的二公子知道吗?”
一提到自己的家人,余加树心里顿时一阵烦躁,可语气却依旧是那么的平静:“行了,我知道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开车了。”
“好好好。”好友连声道:“我也要回家了。”
挂掉电话,余加树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下了宋诗文三个字。
回去以后稍稍了解一下这个吧,反正也无聊,不是吗?
陈寻忙上车后,就快速的把她跟余加树一系列重要的对话,都跟宋诗文讲了一遍。
宋诗文听完之后,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余加树的有句话。
“为了一个已死,但永远活在我心里的人?”因为前方堵车的缘故,导致现在的车流移动的很漫,宋诗文一边将车开成龟速,一边在那里又想又说:“这真的是余加树离去的长辈对他说的?可是他一开始不是告诉过你,不是家人吗?”
“肯定是他忘记了。”陈寻漫非常肯定:“要不然他最后,为什么又要跟我承认?”
宋诗文淡笑的扫了眼陈寻漫:“万一他是给你面子,不想说穿你,告诉你,你的答案是错误的?”
陈寻漫“哇”了一声:“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居然怀疑我的智商!”
“完全怀疑你的智商是没有的。”宋诗文解释:“因为你平日里,本来就给人感觉很聪明的,可关键的时候,你这所谓的聪明,经常会不在服务区。”
陈寻漫:
这倒是,关于这点,她倒是经常在宋诗文的身上体会到。
尤其还是他套路起她的时候。
那简直就是,经常性的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傻子。
“怎么样,是不是无言以对了?”宋诗文腾出一只手,笑着捏了把陈寻漫的脸。
陈寻漫没好气的拍开宋诗文的手,哇,给你点颜色,你还开始染房了啊:“宋老师,我告诉你。”
“恩,我听着呢。”宋诗文收回自己的手,看陈寻漫的眼神宠溺极了。
陈寻漫对宋诗文这,宠溺着欺负她的时候,真的是又爱又恨。
想打过去吧,又找不到完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