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殊的一天,一家人过得温馨又开心。晚饭后,小秦珩缠着爸爸“妈妈”一起哄自己和姐姐睡觉。心心不说话,却让人从她亮亮的眼神和文静的笑意里看出她也是开心的。好容易秦珩闹腾够,倒床秒睡。随后也照顾女儿睡了,两人走出儿女的房间。
二人当晚留了下来,没有回别墅。秦忠信洗漱后回房间见到先洗漱好的沈洛斜躺在床上等自己,人却是差不多睡着了。想到她是第一次照顾孩子,有些心疼。上前把她抱起来掀开被子放进去,给她盖好,然后拿起风筒准备出去吹头发,床上的沈洛却已醒来。
“忠信。”带着半梦半醒的鼻音,有些慵懒的软糯。
“宝贝儿,醒了?”他退回来,在她颊边吻一下,“你先睡吧,我下去吹头发,省的吵你。”
她伸手抱住他胳膊:“不要,在这儿吹。”
“好,在这儿吹。”
她眼睛半睁半阖:“我帮你吹。”
他失笑:“你都要睡着了。”
“没有。”她松开他的胳膊,张开双臂。他无奈,抱起她,她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窝。他低头吻一下她的发,拍拍她:“你这样怎么帮我吹?”
她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在他反唇捕捉时离开他的怀抱,起床把他拉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吹好头发,他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把她抱坐在腿上,她靠在他怀里。
“宝贝儿,累了吧?”轻啄着她的嘴角,低问。
“嗯。不过孩子很可爱,我很喜欢。”她真的很喜欢,因为是他的孩子吗?不知道。
他轻按她的头在自己怀里,抱紧她。对不起,宝贝儿,让你一来就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如果可以,多希望这两个孩子是你生的。
“忠信。”
“嗯。”
“我,可以有孩子吗?”
“傻话,当然。”我们肯定要有孩子,重来一世,绝不再丢下你一个人面对孕育那个小生命,我要照顾你和孩子每一天。
她一笑:“嗯。”睁开了眼睛,双眼在他遮挡住灯光的阴影里有些迷蒙,“忠信。”
“嗯。”
“那个……孩子呢?”
“宝贝儿,”他心头钝涩,语结,知道她放不下那份痛,“宝贝儿。”
“她(他)会来吗?”她凝视着他,仿佛他确定了就是一个保证,“她(他)会来的吧,爸爸妈妈都来了。”
“宝贝儿……宝贝儿。”看她陷入忆子的痛苦中,他心疼地无以复加,知道那不仅仅是一个孩子,更是他们上一世的情感相融的结晶。却无法给予她任何开解,只能一遍遍地吻她。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让弟弟休息一下,秦忠信和沈洛送儿女去上学。先送心心到小区的小学,之后送秦珩到林丹所在小区的幼儿园,幼儿园正门在小区大门外。路上腻着要沈洛和他一起坐后座的小人儿忽然开口:“我要和姐姐一起上学。”
秦忠信第一感觉是儿子又淘气,转而却陷入沉思,是该确定抚养权,把儿子带回家了。
他自我感觉身体没事,可还是按着沈洛的意思多休息两天,而且他也怕她受到过大冲击而心情抑郁。沈洛则不放心也不舍得他一人孤单在家,便决定陪着他这两天。单位么,可能早在医院的时候就把今年的奖金弄丢了,也就不差这两天了。若在以前,她可能无法想象这样的决定,今天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决定。不是她工作不负责,也不是她有无事业心,而是她认为,有些事情、有些人是生命中无可争议排在首位的。现在她清晰,他,他与自己之间就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有关他、有关他与自己之间的一切没有微不足道可以忽略的。她重视,并觉得真实而充实。她能留在家陪自己,秦忠信自不会体贴而明理地提醒她放心去上班,巴不得她辞职了才好。
二人虽在家,秦忠信却没闲着,上午上班的时间点,他在书房用书桌上的电脑看公司的一些进展,沈洛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陪他。
沈洛是真正的休息,工作、读书、写稿,都没有,而是坐在那儿抱着IPAD安安静静地上网。无意识地,遵循着心底意愿搜索了“夏之涛”的信息,看着他的生平,点开他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头像照,是他初任A市市委书记时照的。他有一副出色的相貌,浓眉俊目,双眼深沉睿智,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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