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错人了,真跟我们没关系,不要再踩了。”西服男子委屈道。
但叶欢又是一脚踩下,并且开口道:“还委屈你了。”
说完,叶欢又抬起右脚,正要落下时,一道声音传来:“还请住手。”
就在这声传来之际,叶欢的这脚还是落下了。西服男子的脸再一次与坚硬的地面亲密的接触在一起。
“大师兄,救我!”西服男子哭了着对出现在眼前的男子道。
叶欢此时心里的怨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在看到来人时叶欢便顺势将脚从西服男子的身上挪开了。
“没收住!”叶欢对着刘木生耸了耸肩。
此时的刘木生却打量着叶欢道:“你果然没死。”
“你希望我死?”叶欢眯着眼睛道。
此时,叶欢是强撑着,他已经没有一战之力,要是真对上刘木生,肯定会被痛扁,所以他只能在刘木生面前表现的很强势,毕竟就在十多天前,他可是打赢过这刘木生的。
“不,你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此时的刘木生也担心叶欢再次暴起。十多天前跟叶欢交手身上的伤势还没好。他可不想在跟叶欢交手。
“那你告诉我,你们跟这次的事有牵连吗?”叶欢问道。
听到叶欢这样说,刘木生似乎明白了什么道:“看样子你也是才返回东海,对东海的局势还不了解。我只能告诉你这次的事件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
“噗”
叶欢脚下的西服男子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大师兄,救我。”西服男子微弱道。
看到西服男子的惨状,刘木生对着叶欢道:“今天的事情我已知道,陈自留已死,跟我师父的一切因缘已了。今天这事,是我两位师弟擅做主张而引起,如今他俩已经这样,算是他们应有的惩罚。但无论如何,我都是他们的师兄。可否,看在我的面子,放过他们一马?”
“记得让这你这俩总是一套衣服穿到底的师弟,今后老实点,再敢这么嚣张。我见一次打一次。”叶欢说道。
“一定。在下一定会严加管教两位师弟。”刘木生赶紧道。
叶欢见罢,便转身向着老九处走去。
此时,刘木生,立即来到西服男子身前,取出一粒丹药,给西服男子吞了下去。而后,又快步来到晕死过去的道袍男子身前,在探查了道袍男子的情况后,不由叹了口气,并朝着叶欢的身影望去一眼。
西服男子和道袍男子受的都是外伤,西服男子胸前几根肋骨骨折,道袍男子的右臂骨折。想起叶欢跟自己交手时的实力。刘木生断定,叶欢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刘木生不知道的是,叶欢跟他交手的时候,体内自然能量沉积了几个月。而和他师弟两人交手时,自然能量只经过了十几天的沉淀,威力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刘木生又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了道袍男子的嘴里。
突然,叶欢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着刘木生道:“你喂给他俩的是什么东西?”
刘木生一愣,说道:“疗伤的丹药。”
“那给我一粒。”叶欢道。
“好,接着!”刘木生便取出一粒丹药对着叶欢扔了过去。
但是叶欢却没有接到,因为刘木生扔丹药时,随手用上了几分力道。但这几分力道,对稍微有些武功底子的人来说都不算什么,都能接到。
叶欢赶紧向前小跑了几步,捡起那粒丹药朝着一边的老九走去。
刘木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叶欢的这一举动稍微一愣,但终究摇了摇头。他怎么也想不到,叶欢只有一击之力,且根本就没练过武。
叶欢走到,老九身边,将丹药放进了老九的嘴里。
接着,当他看到老九脸上的那道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止血结痂。便不由向问刘木生多要几粒。
可是当他转过头时,刘木生和他的两位师弟已经不见了。
其实叶欢不知道的是,他刚才喂给老九的那粒丹药价值连城,是刘木生师父精心炼制的。多少人想求来一粒都极为艰难。而且师兄弟三人中只有刘木生在出来时,带了十粒,以防不测。
此时,叶欢对着老九道:“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陈九,从小是个孤儿,陈爷收留了我,由于陈爷收留我时,刚好是九月。就给我起名陈九。”
“是他的风格!”叶欢不由道。
此时,陈九低头对着怀中的骨灰坛道:“陈爷,我可以带你回家了。”
叶欢叹了口气问道:“是谁害的陈老前辈?”
陈九摇了摇头道:“没人,是陈爷早就病入膏肓,一直再挺着。就在你出事后的第七天,陈爷便走了,走的很安详。”
“对了,你的心愿集团出事了。”陈九此时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出事?大不了再建个新的心愿集团。只要人没出事就好。我先扶你起来,你还能走吗?”
此时的叶欢浑然不在意,因为他有花不完的钱,公司什么的,他不在意。而且有大牛和铁蛋以及保安公司上万的人手。他相信其他人都是安全的。
但陈九此时却焦急道:“我没事,你听我说,在你出事的当天,东海的市委书记孙永义就出了车祸,据说现在成了植物人。而且,你的那两个兄弟大牛和铁蛋都被市公安局抓了。你的安保公司现在也被查封了,刘少华和其他人也都因为地下世界的前身,被抓了。”
“什么?”叶欢猛地抓住陈九的双臂摇晃着道。
“冷静点,你先听我说完。”陈九挣扎开来对着叶欢继续道:“他们都没有事,只是被抓了进去。我想他们只是害怕你们的实力才会如此。”
“他们?你知道他们是谁?”叶欢问道。
“是欧阳家,现在东海都传遍了,燕京的欧阳家看上你的心愿集团了。”
陈九知道的不多,但是欧阳家的事情还是在东海的上层传遍了。
“欧阳家?那这么说,这次害我的就是欧阳家了?”
陈九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但是陈爷在得知你出事的那刻,对我说了句‘周家还真是能忍。’”
“就这句?”叶欢道。
“是的,就这句。”陈九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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