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子夜深深,海风阵阵,海上夜空充满迷离的气息。
瀚海县房地产富豪吴棋荣携一位俏丽嫩模欧阳紫丹驾驶豪华游艇出海尽兴游玩而归。
深夜归来的吴棋荣颇感精疲力竭,虽然身边的欧阳紫丹似乎余兴未了。
欧阳紫丹那一副魔鬼身材紧紧依偎着吴棋荣那健硕的身板,她那一双修长美腿牢牢紧贴着吴棋荣那壮实的双腿。
吴棋荣此刻已心生倦意,了无心绪,他从随身携带的名牌皮包掏出一张金卡,随手塞进欧阳紫丹那薄如蝉衣的裙裾里。
吴棋荣操起手机,打给他的贴身司机兼保镖张小河,准备让在游艇码头附近停车场一直等候的司机赶紧过来迎接。
“嘟嘟嘟……”吴棋荣耳际传来的却是占线的声音。
“这个混小子,这么晚还聊个不停,肯定又是跟他的老相好在电话中打情骂俏!”吴棋荣狠狠地骂了一句。
吴棋荣不停拨打司机手机,然而司机手机依然占线。
“这个死混小子,不想跟本大爷干了?看本大爷到时如何收拾他!”向来在下属面前颐指气使惯了的吴棋荣此刻恶狠狠地咒骂起他的司机来。
“来,紫丹,试试用你的手机拨打这个混小子的电话!”
“荣哥,真是见鬼啦,那个电话还是打不进呢,你的司机张小河该不会真是见鬼了或者中邪了吧!”
“紫丹,你真幽默!”吴棋荣耸耸肩,把豪华游艇慢悠悠地开进游艇码头,缓缓地停泊好。
用他自己和欧阳紫丹两人的手机持续拨打,却始终不能打进司机张小河的手机之后,吴棋荣怒不可遏;本想打给他自己的女秘书或者女助理,让她们之中任何一人赶紧开车过来接送。
吴棋荣细细一想:他的女秘书、女助理都是有家室或者有男友之人,如此夜深人静之时把人家一个女子召唤过来开车接送也多有不便;况且他自己与身边这个娇俏嫩模出海尽情游玩夜归,也不宜让他的女秘书或者女助撞破。
步履沉重地走出游艇码头,吴棋荣此时别无选择,只得无可奈何地随手叫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赶紧开往附近的那个停车场。
赶到停车场门口,吴棋荣司机的手机依然拨打不进。
吴棋荣拉着欧阳紫丹怒气冲冲地走向他那辆劳斯莱斯,只见司机张小河正在悠然自得意地欣赏着汽车音乐。
吴棋荣拉开车门,把张小河拖下车,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混小子,吃了豹子胆啦?刚才一直顾着跟哪个野女人电话打情骂俏了,连本大爷的电话都腾不出时间接听吗?”
吴棋荣的司机张小河摸着他那半边被打得灼痛的脸颊,可怜兮兮地辩解道:“老板,我哪有打电话出去啊,刚才是总有一个未见来电显示的号码打进来;我一接听,对方就挂机;我一挂机,对方又不间断地打进来;这个鬼电话折腾得我都快要神经崩溃了。”
吴棋荣满腹狐疑地问张小河:“真有这事?你这混小子该不会是装神弄鬼来忽悠我吧?”
张小河带着哭腔说道:“老板,你就是借个豹子胆给我,我也不敢忽悠你啊;我跟着老板鞍前马后这些年,老板你也清楚我的为人,我小朱可是一直对老板你忠心耿耿啊。”
吴棋荣看看张小河那哭丧着脸的委屈样,心想他的司机貌似也没胆大枉为到公然欺骗老板的程度,于是大手一挥:“好啦,我刚才也是在气头上;以后你自己放聪明一点嘛,那么晚了,也不知道主动打一个电话给老板!”
张小河心想他哪敢随时打扰吴棋荣的出海好事呢,可又不敢对吴棋荣明说,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道:“是,老板,我以后一定注意,随时听候老板吩咐!”
吴棋荣、欧阳紫丹此时上得车来,两人相依相偎着坐在后座。
张小河谨小慎微地问吴棋荣:“老板,请问是回家还是回酒店?”
欧阳紫丹旁若无人地把那她双美腿架在吴棋荣腿上,那张樱桃小嘴贴着吴棋荣的耳际呢呢喃喃地说道:“荣哥,住酒店有什么意思嘛,紫丹在那酒店住了几天都厌烦啦,你就带紫丹去你那豪华海滨别墅住一个晚上吧,就一个晚上好不好啦?反正你太太又在国外定居呀。”
吴棋荣原本打算把身旁这个俏美人送回位于郊外风景区的五星级度假酒店,禁不住欧阳紫丹在耳旁那娇滴滴的发嗲之惑;加之也不愿再经受驶往郊外酒店的舟车劳顿,遂吩咐司机把车开往他在海滨装修奢华的大别墅。
吴棋荣心中暗忖:反正他太太司徒香凝在大洋彼岸的美国陪他的两个女孩读贵族小学和贵族中学,一年也就春节和暑假回来短暂团聚,他与司徒香凝的聚少离多也使他们夫妻之间情感日趋淡漠,欧阳紫丹近年来也在吴棋荣的情感“空窗期”由此趁虚而入。
吴棋荣遂吩咐张小河:“时间太晚,不回度假酒店了,就回家吧。”
听得吴棋荣吩咐张小河往家开,欧阳紫丹的嘴角闪过一丝的班师回朝般的得意微笑。
欧阳紫丹心中暗忖:这个她期盼已久的美妙心愿终于将于这个深夜圆满实现,从此以后,她欧阳紫丹俨然已是那幢海滨豪华大别墅的半个女主人;今后,她欧阳紫丹更要努力实现成为那奢华大别墅真正女主人的美好渴望。
此刻欧阳紫丹已然心花怒放,她把那张樱桃小嘴朝吴棋荣的厚实嘴唇甜甜地贴过来。
把吴棋荣和欧阳紫丹送到位于瀚海县高端海滨别墅区的吴棋荣家那一幢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别墅,张小河知趣地悄然开车离去。
吴棋荣进得门来,朝一楼楼梯旁的保姆房大声喊道:“卢姐,快为客人准备洗漱用品!”
保姆卢姐是吴棋荣农村乡下的远房亲戚,也是吴棋荣信得过的身边人,因而他敢肆无忌惮地把俏美人欧阳紫丹带回家来。
然而,保姆房寂静无声,吴棋荣这才想起保姆卢姐昨天已请假回农村乡下照看她那风湿病发作的老母亲去了,说好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吴棋荣于是猛然抱起欧阳紫丹,迫不及待地走向三楼的主卧室。
吴棋荣和欧阳紫丹在意大利进口大浴缸嬉笑逗闹,鸳鸯戏水……
良宵一刻值千金。
吴棋荣急不可耐地把慵懒娇柔的出浴美人欧阳紫丹抱向那张硕大的华丽之床……
突然,主卧室电话铃声大作,欧阳紫丹摆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不已,窗外魅影飘飘……
吴棋荣深深知晓主卧室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肯定不是大洋彼岸的司徒香凝所为。
因为吴棋荣、司徒香凝夫妻俩已经约定俗成地坚持每个周日通话一次,他们俩口子之间倒也不再情话绵绵;主要是为了方便吴棋荣与他的两个宝贝女儿亲切叙谈,共享家庭温馨。
是谁如此夜深打来电话?这不是存心扰人春梦吗?吴棋荣听也不听,恼羞成怒地摁掉电话。
然而主卧室电话铃声顽强得很,持续不断,响个不停。
吴棋荣怒气冲冲地看看电话显示屏,却空空如也,压根就未见来电显示。
吴棋荣操起电话,然而对方却默不作声。
吴棋荣怒不可遏地拔掉主卧室电话连接线。
身旁的欧阳紫丹盯着床头的那个深夜发疯似地持续震动的手机,仿佛望着一个炙手可热的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吴棋荣轻轻地拍了拍欧阳紫丹的香肩:“宝贝,别怕,听吧,有我在呢。”
欧阳紫丹看看手机屏幕,竟然毫无来电显示。
她战战兢兢地接听起了手机,手机那头却悄无声息。
欧阳紫丹连连“喂,喂……”几声,手机那头依然死一般沉寂。
吴棋荣连声安慰欧阳紫丹:“宝贝,别理他,肯定是哪个存心恶作剧的神经病,干脆关掉手机,看他那个疯子怎么骚扰咱们?”
欧阳紫丹却惊恐万状地指着主卧室那扇硕大的玻璃窗,虽然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而却依稀望见窗外有魅影飘飘在窗帘上若有若无地闪现!
吴棋荣自幼在云海县最偏僻的一个小山村长大,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村里有比他大的顽皮淘气的野孩子们干过夜晚蹲守荒山墓地寻“鬼”、捉“鬼”的游戏,据那些大胆野孩子们说倒是很惊险刺激。
成了瀚海县房地产业界大亨的吴棋荣向来张狂胆肥,他自恃大胆,并不恐惧,轻柔地拍了拍欧阳紫丹那俊俏的脸颊:“紫丹,别怕啦,那肯定是屋外随风摇晃的树枝投射到窗帘上的投影而已;再说不是有荣哥我陪伴在你身旁嘛!”
欧阳紫丹于是乖巧地关掉手机,小鸟依人般紧紧偎在吴棋荣厚实的怀抱:“荣哥,别,别关灯……”
吴棋荣心中大喜:与这个俏丽美人好上了两三个月时间,从未发现她有酷爱开灯夜眠的癖好;莫非这个娇俏美人为了讨他欢心,特意从她那引领时尚的模特圈学到了什么潮流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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