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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光辉,你怎么了?”龙玲珑说。
“他是不是中了尸毒,要变僵尸了?”张顺说。
“这可怎么办?我们又不能杀了他。”袁伟朝说。
“不行先把他绑了,再想办法。”这是郑峰的话。
这个“绑”字传到我的耳朵里,使我震惊了一下,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能被他们绑住,一旦被禁锢了,后果是非常痛苦的。
我突然转身而逃,逃离他们,然后自己无论是痛苦是堕落,都会自由自在,不受束缚。
我听到他们在后面喊着,“你别跑,我们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会对我怎么样,鬼才相信你们的话。
然后我看到一道光柱从我后面射来,在我前面投下我的很长很高的影子,见到这样的强光我的心就战栗,我尽量躲避着这光柱,用尽我的全力跑,我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们在我后面不停的喊话,我已经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了,不知道是我意识里有点迷糊了,还是从我心底就拒绝他们的话。
这个洞道的地形有点复杂,我专捡阴暗的角落隐藏,想藏住身形,尽快的摆脱他们。
终于我躲进了一个山洞的石缝中,那道石缝很窄,刚刚好挤下我的身形,他们打着光柱往这洞里照了照,没有发现了我,袁伟朝说:“可能顺着通道跑下去了,我们快点追上去吧,他撵上那些僵尸,僵尸就把他给吃了。”
我听他们说着沿着那条主通道,向下面追了去,我战栗着走出躲藏身形的那道裂缝,漫无目的的走着,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我想自己会不会变成僵尸?也许会,也许不会,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不想被他们绑成粽子。
很奇怪,我在这黑魆魆的状况下居然能看到路,看清前面是否有障碍,难道我被僵尸抓伤了变异有了某种夜视的特异功能?
我走进了一个洞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走进这个洞口,看到这个洞口我就想进去,里面好像有种东西吸引我。
一进这个洞口,我便听到了里面熟悉的呜呜的叫声,这里面有僵尸,那些残余的僵尸被乌龙刀驱赶的都躲在了这里。
我想出来,但它们都已发现了我。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拔腿就逃,我的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死死的钉在那里,抬眼望着它们走向我。
没有错,它们是走向我,没有迫不及待的扑过来,爬在我身上就啃。
我很怕他们走过来,但我的腿并不听我脑子的指挥,它仍旧死死的钉在那里,这样不协调的肢体我觉得十分异样。
它们好几个走到跟前,低头在我的脸上和肩膀上闻了闻去,它们脸上的绒毛摩擦我的脸皮,本应该是痒痒的感觉,我却觉得很默然。
闻过我的僵尸发出呜呜的叫声,其余的僵尸都凑到我的跟前,将我围在中心,我心里害怕以及,如果它们一齐下嘴,我瞬间将体无完肤。
但是它们并没有下嘴啃我,而是互相都呜呜的叫着,而我也莫名其妙的也学了它们两声,我觉得我的叫声太怪异了,我急忙闭口,怕我自己东施效颦的露了马脚,它们就会一齐下嘴啃我。
果然,它们听到我的叫声,在我面前用呜呜的叫声回应我,似乎是要和我交流。
我紧闭着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保持沉默,大有一副任其宰割的神情。
它们低头凑到我的鼻子边呜呜叫,希望迫切的得到我的回答。
我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我想离开这里,但周围都是块头很大的僵尸,将我围的水泄不通。
它们听不到我的回答,似乎有些生气了,有一个僵尸用手按着我的头顶摇晃,它长长的指甲在我眼前闪来闪去。
我本来不甚清醒的头脑被它一晃,更加迷糊了,我“呜呜”怒吼了一声,吓得它松开了手,但是它还用死鱼一般灰色的大眼看着我,冲我呜呜的叫。
我用最后的意识终于决定不呆在这里了,和它们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不能像一只小猎物一样在它们中间,它们早晚会下决心将我啃食。
我拖着灌铅的步子,向后退了一步,它们看我一动,呜呜的叫着更加厉害了。
我又退了一步,它们逼迫向前,用手搭住了我的肩头,那大手掌跟铁箍似的,瞬间将我的身形牢牢的钉立在当地。
它们似乎要发怒了,如果我再有什么应付不对的地方,就将引起它们疯狂的啃食行动,但是谁又了解僵尸现在是怎么的想法,又该怎么样投其所好逗它开心?至今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一篇关于僵尸的专著和论文,谁也不会没有事研究这个,对于陌生领域的稀有物种,我本该怀着细心呵护的情怀去抚慰它们,现在我想一口一个,通通的咬死它们。
突然,我的身边窜过一个身影,是一个块头很大的身影,他一脚将搭在我肩头的那个僵尸踹得倒退了好几步。
不用问,这个块头很大的身影就是郑峰。
他们往里面追寻我,一直追了很远,没有发现我的踪迹,于是回头分头搜寻我,郑峰和袁伟朝一组,就在我没有法再和僵尸交流的时候,他们找到了我。
郑峰真是一个忠心的汉子,居然舍得他辛苦得到的乌龙刀硬是送于龙县长防身,自己孑然一身和袁伟朝来和僵尸放对。
没有了那刀我的心情平静了好多,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黑色的刀我心底恐惧的很。
“原来你跑到这里和僵尸玩耍,你不要命了吗?”袁伟朝说我。
我摇摇头,想说话,但嗓子里发不出声音,我感觉我脸上的肌肉发皱,连嬉笑哀乐的表情也做不出了。
“他一定是中了尸毒,伟朝,你带着田光辉走,我来挡住它们。”郑峰说。
袁伟朝一把拉住了我,说:“跟我走。”
我的双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心里想跟着他走,思想已经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就像梦魇了一样,十分可怕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