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信花离开的时候,为什么墨镜会如此轻松的放信花离开呢?
最开始的时候信花也有所怀疑,她猜测可能后面还有敌人埋伏,比如飞魂就是最有可能出现的人选。
只是当她联系上灵尘的时候,听到灵尘说没有出现任何妖神会的人,她就开始慌了。
信花不是那种盲目乐观的人,看到这没有敌人就开始欣喜若狂,她反而会开始分析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
妖神会肯定不是什么憨批组织,之前那种不是必成的法阵已经引起了言杰几人的高度怀疑。
像现在这样没有丝毫阻拦,就直接把法阵暴露在众人面前的行为,几乎已经明着告诉言杰几人,我就是有后手,你不服来打我啊。
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人出来阻拦,墨镜对上言杰也只是因为私人恩怨,这么看起来的话,另外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妖神会的人自信,没有人可以破坏这个巨**阵的运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以信花的知识储备都能想到好几种不会被破解或者是短时间破解不了的方法,只是需要一些条件和代价,但是以妖神会的势力,是不缺支付代价的能力的。
而信花现在还真的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毕竟对这法阵的情报实在是太少了。
现在可不是之前那六个法阵覆盖在城镇上这种简单的问题,信花在空中稍微观察了一下,这六个光柱隐隐的有结合成一个巨大的法阵的痕迹。
一旦这个巨大的法阵组合成功并且顺利启动,那么在法阵范围内的生灵,恐怕全都难逃献祭。
粗略估计,这里可能有十几个城镇以及好几个大森林。
不过这段时间的准备也不是白费的,所有城镇的神兵针已经启动,在神兵针共享出强者的指引下,在帝国内军队的帮助之下,大量的居民被引导往这个六芒星外面移动。
说起来,经历过了一次献祭事件,帝国内人口的变动依然不是太大。
一方面这么多年都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习俗,不是说迁移就能迁移的。再者迁移也没有地方可以迁,城镇之间迁移区别本来就不大,往帝都迁也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口,所以几番讨论下来,最合理的方案还是像现在这样,遇到事件随机应变。
当信花飞到六芒星边缘的时候,正好灵尘也来到了这里。
“不妙了。”灵尘说道。
“你不要跟我说,那些学者判断这个法阵是没有办法逆转的。”信花看着灵尘。
灵尘摇了摇头,学者们确实是这么说的,看到灵尘这个脸色,信花也知道情况肯定是十分的不妙。
“言杰那边什么情况?”灵尘问道。
“墨镜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完整的帝灵力量,缠住了,不过以言杰现在的力量,也不怕他什么。”
信花的语气十分的平淡,灵尘也点了点头。现在毫不夸张的说,在吸收了位格完善了龙之怒之后,言杰的实力已经毫无疑问达到了七界小队的顶端。
虽然灵尘等人对于言杰吸收位格的事情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是他们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也大概能感受出言杰现在的大致情况了。
就在这时,灵尘身后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一个人形的玩意儿从里面掉了出来。
灵尘顺手一接,将那人形存在接住了。
两人这才看清,那是一个自动机关人偶,外形和小小几乎一样,只是从关节和一些细节能看出来,这是个人偶。
“啊,哈喽哈喽,听得到吗。”这人偶一边说话还一边伸手在灵尘和信花的眼前晃来晃去。
“恩,听得到。”灵尘还十分老实地回答,要是言杰在这里,肯定又要吐槽挖苦嘲讽三连了。
“这是什么?”信花问道。
“我没有你们那样的分身的技术,现在在城内帮着调动神兵的力量以及借助傀儡的计算能力分析一些情报,这就有点类似于我的分身。”
不要小看小小的机关傀儡,作为远古时期异能界的一大霸主,墨家的机关傀儡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
其中一些傀儡的计算能力,就算在这机械帝国也是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犀利。
在现在这混乱的局面,帝国中的研究部队也是分身乏术,而带来了大量机关傀儡的小小简直可以说是雪中送炭。
同时也不要小看这分身傀儡的战斗能力,要说机关师最作弊的地方,那就是其战斗方式。
像言杰这样的异能者,你要召唤出一个分身,必然要分出一部分能量给分身。分身有多强,完全靠你分出多少能量了。
而小小这样的机关师则不同,只要将其装上能量石,就能发挥出本人甚至超过本人的实力。
毕竟就算小小来也是用机关术傀儡术,这些东西这个分身傀儡都能做得到,而且藉由其强大的分析能力,还能比小小做的更好。
“所以分析出什么了么?”信花问道。
小小摇了摇头,这阵法过于奇葩,不是简单就能分析出来的玩意儿。
“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这个法阵是怎么启动的。”灵尘分析道。
倒不是说他们就这么浮在空中瞎扯也不去破法阵,关键是破不了啊。
灵尘信花再强,那也只是战斗力而已,总不能强行把这法阵给轰烂吧,人家妖神会也不是傻子,做一个能让你用蛮力就能打破的法阵。
帝国的研究人员已经得出结论,强行破阵的话和之前的法阵一样,强大的气流会席卷内部,里面的人性命不保。
如果不是蛮力破解的话,整个帝国那么多智力破天的研究人员都破不了的阵,这两人过去也只是添乱而已。
听到灵尘的疑惑,信花看了一眼言杰的方向,沉吟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用恶魔的血肉开启的法阵。”
然后信花用了简短的语言给灵尘和小小叙述了一遍在边界遇到恶魔的事情,以及恶魔被杀了之后消失等等一系列的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