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赶紧对沐安若说道:“小沐,我跟小越越打过电话了,小越越说了,国民老公只是失踪了,他没事儿的,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在夏亦初的劝说下,沐安若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心脏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心脏病没有发作。
虽然沐安若对陆怀瑾并没有爱慕之情,可是毕竟与陆怀瑾有过肌肤之亲,陆怀瑾又拼了命的救了自己,沐安若想起陆怀瑾难免有些怀念,心里悲伤也是正常的。
夏亦初把沐安若的情绪波动放在了心里,很担心沐安若的心脏病。
夏亦初不想让沐安若因为陆怀瑾的事情而沉浸在悲伤中,平日里寸步不离的陪在沐安若身边,变着法儿的哄沐安若开心。
白月痕在忐忑中度过了几日,受到了w国元首发回来的信息:陆怀瑾的死纯粹是w国边境作战部队的功劳,待你解决了陆怀瑾的父母,我会实现自己的诺言,还你父亲白廉一个自由之身。
白月痕对w国元首的信息并没有意外,却充满了愤怒,w国元首显然是忽略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
安若影视公司在沐安若的苦心经营下,越来越好,已经实现了盈利,有能力支付白月痕的分红了。
秘书苏芮像往常一样抱着一摞材料走进了沐安若的办公室。
“沐小姐,这是咱们公司有意签约的演员,您看一下。”苏芮说着把怀里的一摞资料放在了沐安若的办公桌上。
沐安若拿起桌上的资料,认真阅读起来。
苏芮看着沐安若认真的神情,觉得沐安若此时应是没有任何防备心理的,而且,翻看资料后,沐安若一定会口渴,自己此时下手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沐小姐,我把您的茶续上吧!”苏芮笑着拿起了沐安若手边的白瓷杯子。
“嗯,谢了!”沐安若答应着,并没有从面前的资料夹上移开目光。
端着沐安若的白瓷杯子,苏芮转过身往茶吧走去。
要做亏心事儿,苏芮心里战战兢兢,心跳加速,担心在同一个房间里做动作会不会被沐安若发现。
趁着转身后,苏芮用身体挡住了沐安若的视线,狠下心来,将沐涟漪手下送来的药水滴进了沐安若的白瓷杯子。
接着苏芮往沐安若的白瓷杯子里续上了开水,观察了一下茶水,果然如沐涟漪的手下所说,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不对劲的气味。
苏芮轻轻将白瓷杯子放回了沐安若的手边,站在沐安若的身边,等着沐安若批阅桌上的资料。
沐安若认真仔细地看着苏芮送来的资料,一鼓作气,将资料全部批阅完了。
“就这些吧!小手帕的眼光还真是不错,都签了吧!”沐安若对苏芮说道。
“好的,沐小姐!”苏芮抱起了文件,看向沐安若手边的白瓷杯子,心里希望沐安若快快拿起杯子喝下自己滴了毒液的茶水。
沐安若批阅了这么多文件,还真是有些口渴了,拿起了手边的白瓷杯子,放在了唇边。
苏芮抱着沐安若审阅后的文件往外走,用余光看到了沐安若喝水的动作,知道她的阴谋要得逞了,苏芮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沐安若喝了桌上的茶水,觉得真是解渴,一下子滋润了好多,喉咙也不干了。
她站起身来,活动下因为久坐而酸痛的身体,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是中午十二点了。
午饭过后,沐安若觉得头昏昏的,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上午审阅资料来累了,午休一下就好了。
沐安若饭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舒展了四肢,美美地睡了两个小时。
通过对左碧潭的监视,白月痕发现,左碧潭与父亲口中的描述完全不一致。
在父亲白廉口中,左碧潭是个唯利是图,崇拜金钱和权力的女人,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抛弃自己的丈夫和刚刚出生的儿子。
白月痕看到的左碧潭是个优雅地女人,不问政事,安心的在家扶助丈夫,疼爱儿子;而且喜爱读书,读书的时候那份安静是装不出来的;再者,左碧潭是个地地道道的天主教信奉者,她从没有嫌弃过那些落难的穷苦人,而是满怀慈爱地帮助他们。
可是,左碧潭抛弃他们父子是不争的事实,白月痕又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因为没有母亲而苦苦挨过的那些孤单的日子,还有忍受的那些别的孩子的嘲笑。
白月痕痛苦地把桌子上左碧潭的资料统统打落在了地上。
对于这个跟父亲口中判若两人的左碧潭,白月痕纠结了,一时之间有些犹豫,没有下达对左碧潭的刺杀命令。
午休过后,沐安若洗漱了一下,想起夏亦初去跟小手帕谈事情,不知回来了没有,沐安若就想问一下。<igsrc=&039;/iage/7289/552408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