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帝辛携带着沂水流云正前往那似水河的方向而去,眼下去皇宫路程太远了。
风在耳边呼啸着,帝辛的头发在夜空中飞舞着。
沂水流云身上的温度都已经蔓延至帝辛的身上了,而她身子紧紧地依偎着帝辛,双手撕扯起帝辛的衣服,嘴巴也胡乱地在帝辛的脖子上乱啃。
忽然,帝辛闷哼一声。
只见沂水流云埋头在帝辛的脖子处,一个张嘴就重重地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不消片刻那处留下了红红的,深深的牙齿印。
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沂水流云的动作,帝辛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很快,几个跃身,耳边便传来了流水之声,一转眼,帝辛已经抱着沂水流云立在了似水岸边。
在月光之下,似水河就如同一条白丝带一般蜿蜒至远方。
沂水流云正埋头在帝辛的脖子上乱啃,而帝辛身上的玄色锦衣已经被她扒的松松垮垮,甚至都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肌肉。
沂水流云的脸越来越红了,就像是能够滴出血来。
帝辛眼眸暗了一下,没有停留片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沂水流云就往似水河里走去。
一淌进似水河,冰凉的河水一下子就浸湿了两人的衣裳。帝辛将沂水流云的身子完全泡到水里,只露出她的小脑袋。
一股凉意瞬间袭上沂水流云的全身,即使浑身发烫,沂水流云依旧颤栗了一下,皮肤也起了小鸡皮疙瘩。
或许是河水的凉意有一点缓解了沂水流云身上的燥热,沂水流云的身子虽然还是滚烫的,但是她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
看到了沂水流云不再闹腾了,帝辛伸手摸了摸沂水流云的额头。
手心的触感依旧是滚烫的,收回了手,帝辛就如同雕像一般,搂着沂水流云站在这似水河中。
那潺潺的流水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帝辛就这么紧紧地抱着沂水流云。
夜风不断地吹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沂水流云的身体温度渐渐地变凉,那醉心的药效似乎也随着时间和流水的流逝而渐渐消失。
沂水流云突然就浑身发抖起来,她紧紧地蹭着帝辛的身子,想要从帝辛的身上获取一丝温暖。
在帝辛的怀抱里,沂水流云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是那么的纯真。
夜风吹过,沂水流云更是一个劲地往帝辛的怀里躲。
伸手摸了摸沂水流云的额头,发现额头的烫度已经退去,帝辛伸手抱起沂水流云的身子又慢慢地朝着岸边走去。
水珠顺延着落下,落步之处,皆是湿漉。
沂水流云的头发已经被打湿,水珠顺着头发落下,那张小脸也沾上了水滴。
帝辛抱着沂水流云上了岸,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帝辛将沂水流云慢慢地放了下来。
身子经过了河水的浸泡,此时贴身的衣服都是湿的,难免冰凉,沂水流云浑身都在发抖。帝辛一放下沂水流云,她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瞬间又搂住了帝辛的腰身。
帝辛嘴角微勾,伸手小心翼翼地拭去沂水流云脸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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