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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完结)(1 / 1)

“先皇怎么可能会给公主殿下一支护卫军呢?此事,也不知皇上知不知晓。就算如此,公主她此时要兵力做什么?”将领怀疑不已,反复思索着。

贴身婢女一路走着,便感觉身后有人跟随,偏眼望去,那人还在跟着,她有些局促,急促便进了公主寝殿内,掩好了门。

那名士卒见此,便折回去通知将领。

婢女急急的过去回复道:“公主,此事不成!”

尉迟茗嫣木然了一瞬,道:“怎么不成?!哪里出变故了!”

“方才奴婢去问了那军中将领,他根本未听说过此事。奴婢想着,怕是年过已久,旧部已改朝换新,公主的那支军队,想是已无存了。”

贴身婢女细细道着,皱着眉。

尉迟茗嫣的身形踉跄了一下。

是啊,是啊。她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她太蠢了,实在是太蠢了。

“公主,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婢女迟疑着,看了看她的脸色,便埋下了头,低声问道。

“说。”她咬唇平静道。

贴身婢女便大胆道:“奴婢说句公主不中听的。眼下这势态,已是吃紧万分,皇上必会严加盘查宫中。即便公主调动了那护卫队,又能如何?介时皇上询问起来了。公主能如何解释?定然心存芥蒂焉。”

尉迟茗嫣面色白了一瞬,她说不出话来。

“奴婢方才贸然前去,也不知晓有无引起那将领的怀疑。怕是,应当有之。”

婢女中肯道。

“没关系……我是公主,他们不会想多事的。”她自我宽慰道。

“若要让皇上知晓了,公主便说,这大战眼看将即了,便想去讨要一支护卫兵队来自保,也不是什么坏事。”贴身婢女想了想道。

尉迟茗嫣心神不宁的点了点头。

但先皇给她留下来的那支护卫队,当真无存了吗?

她不相信,可他们又去了哪里呢。

如果,这些都能够为她所用就好了,这样便能够帮到王侯,顺利救出阿瑾姐姐了。

“你去替本公主查探查探,我不想放弃。”她倔强道。

贴身婢女道:“可是,可是这样做万一让皇上发现了……”

尉迟茗嫣很是生气,“皇哥哥他不会的!若他阻拦我的话,本公主便再也不理他了!”

“不想理谁啊。”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沉声。

婢女惶然不已,忙前去行礼。

“皇,皇哥哥,你怎么来了呀。”她勉强笑道。

方才所说之言,皆是她的气话,她也不希望多生了什么事端,连累王侯。

尉迟夜重复一遍他的话,注视着她道:“嫣儿说说,是不想理谁啊。”

“没,没有。嫣儿是说,若是这个婢女再惹本公主生气的话,那便再也不要理她了。”尉迟茗嫣随意的指道。

他心知肚明,但也不挑破,径直坐了下来。

贴身婢女忙利索的为之沏茶。

“嫣儿,近日都在宫里做什么?”他接过热茶,细细吹拂着。

“也没有什么好做的,无非就是这里逛逛,那里逛逛的,好生闲闷。”她嘟囔着嘴道。

他笑了笑,放下盏茶,撑着双腿,正色道:“那你说说,想要什么好玩的,朕命人去给你寻来。”

尉迟茗嫣有些恹恹,从小到大,她什么没有见过的,都玩儿过了。

“以前阿瑾姐姐在西谟的时候,都能时不时进宫相陪嫣儿。只是,只是她现在被人陷害,嫁去了边疆,她在那头的日子,一定是很不好过了……”她说着说着,心中难过万分。

尉迟夜没有言话,一双黑眸沉沉,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又饮了一杯茶。

“皇哥哥,那该死的纳兰清如,可有寻到?”她蓦地想到此事,便关切的询问道。

“朕已经加派人手在各国去寻了,至今还没有消息。”他平淡的说道。

怎么会?不就这么一个人吗,还能逃到哪里去?

皇哥哥竟派了那么多人,寻了那么久都没有寻到!

她气愤不已,暗暗跺着脚。

这该死的纳兰清如,害了阿瑾姐姐至此,还能逃去哪!

尉迟夜观察着她面上的小表情,问道:“今日军营里的将领来同朕汇报,说你派人去询问了一些事情,可有此事。”

她瞬间紧张了下,道:“嫣儿确实有问,只因闲时忽然想起小时候父皇他还在之时,曾留下一支护卫兵队来保护我。这便记了起来,也就好奇的问问罢了。”

“那支部队,已经被朕收编了,发配去了别国边境驻守了。”

尉迟茗嫣听了,身形晃了晃,咬着嘴唇面色微微发白。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皇哥哥怎么能够擅作主张,将父皇赐予她的护卫军给发配去了别处呢!

难道,他是怕她会因此而威胁到他么?

不,不可能的。是她想多了,是她想多了。

见她面色极差,尉迟夜关切道:“嫣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皇哥哥,嫣儿只是,只是忽然觉得有些累。嫣儿要去休息了,不能相陪皇哥哥了。”她面上的笑容极其的僵硬与勉强。

“既如此,那朕也不打扰了。”他站了起身,对着其贴身婢女道:“好生照料着公主。”

婢女低低的诺了一句,便恭送他离去了。

待尉迟夜走后,她身形颤颤着,眼神涣散的跌坐下来。

“公主!你怎么了!”婢女慌乱无比,惶恐的过去将她搀扶了起来。

尉迟茗嫣的面上不知是哭是笑,她自嘲道:“是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蓦地,她忽然抓住婢女的胳膊,睁大眼睛道:“皇哥哥他对嫣儿是真心好的对不对,对不对!”

婢女一头的雾水,但见她如此失控,便连连点头附和道:“这是当然的啊公主,奴婢一路看过来,便知晓皇上对您是极其宠爱的。”

尉迟茗嫣渐渐平复了内心,将心中的恐惧强压了下来。

她放开自己的手,示意婢女不用管她,慢慢来到了床榻上静思。

贴身婢女担忧的望着她,也无奈不知该如何去开解,只得想想还是让她一个人静静为好。

王侯府中。

君无弦换上了一身素色衣袍,窗口的竹帘甚是清幽,随风而静谧的摆动着。

他的青丝温润垂下,有一缕拂到了前头。

“来人。”他对着外头低唤了一声。

合须听到主子传唤,便立马一个轻跃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话落,他的眼神瞟向那开着的窗口上。

君无弦咳了几声,显然风寒依旧未好。

合须看不过去了,便自行去掩好了窗子,将风堵住。

“将名单上的这些人,全都调动过来。”他微抬袖,声线清越道。

前者接过查看了一会儿,便诺了一声领命,去操办着了。

君无弦趁此,缓缓将窗子打开,透着凉凉的风。

他蓦地定睛在那小匣子上,顿然开启,里头静静躺着的排列整齐的纸卷。

他一番流连的打开,轻轻抚摸着那上头娟秀的字体。

“等我。”

随着一声落下,君无弦缓缓合上了木匣。

一片花瓣悠然的飘了进来。

北疆国。

“王,世子回来了。”一名下属进来通报道。

北疆王的胡须动了动,眼里放着光彩,他看起来很是喜悦,道:“我儿回来了,我儿回来了,快些派人去接!”

下属应了声,面带着喜色出去。

不远处,顾逊之胯在马上,望着熟悉的一切,心有感慨,一个飞身便从马上下来。

“世子!王已经等待您多时了,快些进去吧。”

他自觉过去,将马匹牵走拴好。

顾逊之随同侍从一道,进了那诺大的宫廷内。

进进出出的好些个侍女,看到了来人,皆欢喜不已,窃窃私语着道着,世子回来了之类的话。

北疆王眼神潋潋的望着自家儿子。朝着自己过来,欣慰的对着他招手。

顾逊之忽有些怅然,以往住在北疆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此番从西谟回来,时隔多久,所有的思念便化了开来。

北疆王妃在听到儿子回来后,当下便对镜理了理,疾步的朝着华丽的宫殿走去。

“孩儿不肖,玩了这么久,才回来拜见父王。”顾逊之对着他以自家国内的大礼相待。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北疆王欣悦的点着头,方要再询问询问他一些事情,便被忽然赶来的人儿打断了。

北疆王妃在见到自家儿子后,目光含着泪的上前抓住了他的手,道:“逊之,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顾逊之许久未见自己母妃,便心下也是百般滋味不已,他轻叩了下来,给二老跪道:“逊之给父皇还有母妃磕头了。让你们二人为我担忧惦记,实乃不肖。”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的儿子,我不惦记着你又惦记着谁呢。”她轻轻拭泪,将他从冰冷的地面上扶起。

北疆王妃抚着他的云鬓,只觉他消瘦许多,心中疼心不已。

自那段时日,他差人送信回来,提出要在西谟国多玩一段日子,让他夫妻二人莫为他担心。

但她终究是做母亲的,一日瞧不见儿子,便一日担忧不已,满腔思念也只能融在心底。

“我儿长大了,母妃也不能够时常看护你左右。只望你能够康康健健的,安安平平,母妃便也知足了。”

北疆王妃望着自家儿子,满脸的欣慰。

“母妃,让您操心了。”

上头高座的北疆王不言不语,也只是看着,心中悦意丝丝。

“对了,我儿为何忽然回来了,可是那西谟皇帝照顾不周?”她满眼的担忧问道。

顾逊之的眼底闪过一抹顾虑,他遣散了殿中的下人们,让北疆王妃更加忧心,知晓事情的不简单。

在此之前,侍从将事情大致的写给了北疆王,但是他却没有及时的同王妃说,这便使她还蒙在鼓中。

因担忧其会多想,便打算等儿子回来后再一起商谈之。

“逊之,到底出了何事,快些同母妃说出来吧。”她的双手有些颤抖,眉间皆皱如布。

顾逊之正了正色,“孩儿恳请父皇能够联同西谟国一起,共同进伐边疆。”

边疆?她问道:“可是那头出了什么档子事?”

“不瞒父皇与母妃,实乃我在西谟欢喜上一女子。但她却遭奸人所陷害,嫁去了边疆和亲。孩儿,孩儿不忍她在那处受苦,便只身杀去了边疆。”顾逊之蹙了蹙眉,还是将事实托盘相告。

北疆王妃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头五味杂陈。

儿子有了喜欢的女子,她自是很高兴的。

“你怎的如此冲动呢!”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见他身形清瘦了几分,便不忍再责怪他。

顾逊之勉强笑道:“好在孩儿赶过去时,她也并未遭受迫害。那边疆王也是个正道的,不愿意强迫于她。”

“母妃,是瑾儿她拼命护孩儿,才得以逃出。但却不想边疆人狡黠,在那边境之处设有埋伏,想让我就此死在这里。”

“后来忽逢一阵巨大飕风,边疆人均死伤不已。我被卷去了西谟林道,恰好由侍从寻至,便一厢养伤了几日,一刻也不得耽误的赶了回来。”

他道完,便见北疆王妃的双目含泪,还夹杂着丝丝的怒意。

那上座的北疆王闻言,本是缓和的面容顷刻黑沉了十分,他重重的一拍桌,冷哼了一声。

这个边疆王,竟不把他北疆国放在眼里,连他的儿子也敢动!

顾逊之为了瑾儿也只能如此相诓,实然那些人根本不知晓他的身份。

他的心中带着无尽的歉疚。

北疆王阴沉着个脸不做声。

“我儿,你的伤,你的伤怎么样了。”她满心忧虑的将他整个人翻转了一遍,见他脸色还不是那般好,便难受至极。

“没事了母妃,都好了。孩儿身强体壮的,一点事也没有。”他道完,胸口忽然猛地一阵收缩,疼痛出声。

北疆王妃大惊失色,吓得慌张不已,忙对着一旁的侍从道:“快去请医者!”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离去,顾逊之的唇无血色,他道:“母妃无需担忧,这点小伤,好的很快的。”

高座上的北疆王再次锤了锤桌,厉声对着下人道:“去派人差信给西谟,本王要同皇帝好好商谈商谈此事。”

道完,便命侍女将笔墨纸砚准备,他要亲自起书上去。

“那小小边疆竟然敢犯我大国,绝不能够饶恕!”北疆王妃的面色极其冰冷,眼中带着杀伐之意。

她拿宝贝待的儿子,却受了这么狠的伤,让她如何能气消,定是要踏平了那边疆的!

一会儿,医者匆匆的进来。

“快些过来给世子瞧瞧。”侍从招手。

顾逊之道了句劳烦,便坐在了一旁的椅上。

而此时的侍女端来了笔墨纸砚,供北疆王书写。

医者把脉了一会儿,道:“世子的内伤深受至重,须得好好调养调养一番。”

一听是严重的,北疆王妃便疼惜的哭啼了起来,道:“母妃早就不应该答应,让你留在西谟国的,也便不会发生这后头之事了。你说,你若乖乖待在北疆该多好。”

顾逊之好笑的宽慰道:“母妃,孩儿没事的。”

末了,北疆王一封请战书命人送到了西谟国。

大抵便是说自家儿子去了趟皇帝那儿,回来就这幅德行了,一点也把他们这友国不当回事,现在要么就联同他们一块打,要么就自己打,但这之间的友谊就荡然无存。

他的面上还带着愤愤之意。

“逊之啊,你说的那欢喜的女子,是何人士?”北疆王妃忍不住还是问了问,毕竟这事关大事的。

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笑,回道:“她是西谟大将军府的嫡女,姜瑾。”

“可是,她毕竟已是那边疆王妃了。这不妥吧。”

“母妃,孩儿不在乎。孩儿喜欢她喜欢的紧,此生也不会再娶任何女子了。”顾逊之咧嘴笑着。

“罢了,我儿若是喜欢,母妃也不会阻拦的。现下就等着大战开起,将那女子平安带回来,让我好好瞧瞧。”她面容慈祥,抚着他的云鬓,欣慰的笑了。

“多谢母妃。”

北疆王对这些儿女情长不是太关心,只忧虑着此战该如何打之。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百姓定然也会民不聊生。

若此番战起,必会引得一阵非议。

西谟国内,李公公在外头接过了一只信鸽,从其腿上拿下纸卷,迟疑了一会儿,便进入了大殿中,将此递给了皇帝。

尉迟夜忙于案牍,见到此信,问道:“何人。”

“回皇上,是北疆王。”

北疆王?他缓缓打开了纸卷,见着上头苍劲有力的字,眸中凛了凛。

“原来,这世子瞒着朕,悄然去边疆自行解救那姜府嫡女了。”尉迟夜抿唇,将纸卷合上。

李公公不动声色的怀疑了一瞬,道:“皇上,那世子现在可还安好?”

前者站了起身,在殿中款步着,眼神缥缈望向外头,道:“他回北疆了。”

“这……”李公公无言。

“虽不知何原因,但北疆王见其子受伤,怪朕在西谟待友不周。现想同朕一并举兵,进伐边疆。”尉迟夜说着,负手转回了身,眸子黯黯。

“皇上,不是已经决定了要战吗?”李公公恭身问道。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这不是朕想见到的。然边疆亦没有攻占我西谟,朕又有何理由挑这事端?”尉迟夜睨着他。

李公公忙附和道。

他暗想,前几日早朝之上,大臣们已纷纷赞同焉,若此战不打,如何收复朝心。

姜怀大将军作为一国栋梁,其嫡女在西谟遭人陷害,不得已去了那边疆。

此事如何能够不了了之?无法服焉。

再者,若婉拒了北疆王,那这之后,便为敌对,恐怕不妥。

李公公想着,还是斗胆问道:“皇上,老奴有一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尉迟夜理了理桌上的案牍,叹了口气坐下来道。

得到了许肯,他便将方才心中所想委婉的道了出来,并一面观察着皇帝的神情。

“朕便是在犹豫这。”他皱着眉头,对着那一本本的奏折,有些心烦意乱。

“皇上,不若这样。既是北疆王挑起之战,皇上便暗中派些兵力相助即可,其余的,则可避之不及。”李公公低着身子,十分恭顺道。

尉迟夜的眼眸闪了闪,发黑的瞧着他。

“老奴多言了,皇上不要往心里去。”李公公凛了凛,见他神情不好,便忙回道。

“下去吧。”他沉声吩咐,缓慢翻开另一本奏折批阅。

“是,老奴告退。”

尉迟夜的笔墨顿了顿,思虑着方才其所言之话,许久才再次动笔。

边疆军营处。

含烟在炊间小心谨慎的捣鼓着一汤,在里头鬼鬼祟祟的洒着药粉,而后端到了主营帐内。

“王上,这是烟儿唤人给你做的补汤。你这段时日太过劳累了,得多加调养调养才是。”她十分明艳的笑着。用汤匙在里头缓缓翻搅着。

仲容恪擦拭着兵器,眼也未抬的道:“烟娘有心了,放着吧。”

含烟迟疑了一会儿,秀眉蹙了蹙,再重新大放光彩道:“不若,让烟儿喂王上吧。”

他的手顿了顿,一双豹眸轻抬,冷凝着她。

她神色左右的不自在,玉手也有些颤颤,心头发虚。

“王上,烟儿也是心疼你,王上就不要拒绝烟儿的一番好意了。”含烟故作镇定,一番如水的眼楚楚的,看上去柔软不已。

仲容恪没有言话,收回了目光,不动声色的放下了兵器。

来到她的身前,望着她媚人的脸,他接过了补汤,放至嘴边。

含烟咽了口唾沫,巴巴的望着他。

他察觉到其渴望的视线,便停顿了一瞬,心头疑虑不已。

她勉强笑着低了低眉。

仲容恪犹豫了顷刻,还是一碗喝了下去。

含烟听着声音,心口扑通扑通的一般紧张心虚。

没事的,应该没事的。她在心中宽慰道。

“烟娘有心了。”

他放下空碗,凝着她道。

含烟大喜,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道:“应该的。以后每日,烟儿都给王上准备这补汤。相信王上的身子会愈加的魁梧的。”

她为了表明自己很诚恳,还娇羞的过去,将双手贴在他坚硬的胸腔上,头枕着他。

仲容恪面无神情的搂着她,怀中的人儿噙着得逞的笑。

很快了,很快她便能回去了。

有了这次,公子一定能够将她留在身边的,一定的。

她这般想着,便更加期许了。

姜瑾从营帐里出来透透气,便如往常一般瞧见领队阿远在巡逻。

她想了想,急促走了过去,掩人耳目道:“还请借一步说话。”

阿远看是她,有些愣愣,木然的环绕了下周围,带着她去了无人的地方。

来到一处荒芜地,姜瑾道:“领队可有什么法子能够放我回归本国。”

他神情复杂,黑眸黯然了几分。

“没有。王妃不是自己能够回去的么?”这话亦不知是不是嘲讽。

“但我也需要你的相助,才能成事。”她的眼神带着些许的真挚与诚恳。

“你既已嫁了过来,安心大王不好么?”阿远心头略有些烦躁。

姜瑾身形颤了颤,凤眸里带着丝丝的狐疑。

“领队这是怎么了?近日见你愈发的同往常不一样。”

“不是约定好的么,你助我回归。”

她此番便是瞧出了端倪,才来试探的。

若在无意间,她做了什么逃跑的动机,便是打草惊蛇了。

所以她不放心。眼看顾逊之已经离开多日了,怕是大事即将来临。

在此之前,还需得多提些心眼。

为了不让其发现,她便来左右试探之。

果不其然,看这领队的反应,想是有意反悔了。

阿远望着她,终是移不开眼。每夜露深,他便罪恶的臆想着她。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他极其厌恶她,恨不得她马上离开这里,但此刻却流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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