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于微黑了好几分,夏罗却胖了好几圈。
晚上,洗完澡照镜子,夏罗捏着腰间多出的肉肉,顿感万分惆怅。
而在同一时间,一个身姿窈窕,气质优雅的女人缓缓地走出了机场,抬头看看a市熟悉的天空,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十年,我终于回来了。
跟在她旁边的两个女孩东张西望,“柳老师,这就是你的家乡吗?”
柳越回神,带上墨镜冲着两个女孩点头微笑,“是啊,这就是我的家乡a市,算算已经有将近十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了,我们先走吧。”说着就率先优雅地往前走去,两个女孩连忙跟上。
“柳老师,已经十年了,你的爱人真的还会在等你吗?”那个穿着休闲装的女孩问到,另一个穿着淑女裙的女孩也一脸好奇地看向柳越。
她们跟着柳越学琴多年了,又是柳越最宠爱的两个学生,很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果然被这样质疑了柳越却不恼,她只是微微一笑,自信又从容,“会的,卓昭爱我,别说十年,就算是一百年他也一定会等。”
两个女孩发生轻呼声,淑女裙的女孩一脸憧憬艳羡,柳越看到女孩的表情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可惜她带着墨镜,只看到到了女孩们做出的表情,却没注意到两个女孩视线交汇时那眼中浓浓的不以为然。
几人坐着出租车来到了a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柳越自己住一间,两个女孩住在她对面的另一间。
她们在飞机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现在又是深夜,柳越和两个女孩都已经很疲惫了,然而不知为何,相对着两个屋子的人尽管疲惫,却都不约而同的失眠了。
柳越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她索性不睡了,起身为自己倒一杯红酒,倚在落地窗前,一边浅酌一边欣赏外面的夜景。
a市比她走的时候繁华了太多了,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很多以前的平地都建起了高高的大楼,比起美国也不差什么了。
柳越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轻轻地抿了一口红洒,一切都不一样了,不知道这么多年卓昭如何了,还有她的孩子长成了什么样。
她离开时孩子还只是小小的一团,卓昭也只是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每天为着不高的工资焦头烂额。
没想到十年不见,他竟然成为了一个事业有成的老板。
‘卓越科技有限公司’柳越轻笑,微微扬起了下巴,一年前她在唐人街偶遇校友,听他提起卓昭的公司可着实惊讶了一翻。
没想到那个唯唯诺诺的男人竟也能成功,还有那个公司的名字:卓越、卓越……柳越轻念着这个名字,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傅卓昭啊,还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而在此时,柳越对面房间里的那两个女孩也跟她一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索性坐起来谈论傅卓昭。
“唉,小白,你说那个叫‘卓昭’的男人真能像柳老师说的那样一直等她吗?”休闲装女孩倚着床头问向淑女装女孩。
叫小白的淑女装女孩撇撇嘴,“我看悬,这世上哪有那么傻叉的男人,被女的抛弃十年还死心眼的守候,花花,我觉得这次咱们骄傲的柳老师恐怕要那啥了!”
叫花花的休闲装女孩也跟着点头,“我觉得也是,这是现实生活又不是三流电视剧,哪有男的会犯贱的那种程度!”
小白拼命点头,一轱辘爬起来凑近花花说到:“要说他俩之前要是有个十年约定什么的我还信几分,可是听柳老师的话风根本就是她直接踹了那个叫‘卓昭’的男人,真不知道柳老师哪来的自信,竟然觉得一个男人十年之后还能爱她一如往昔!”小白一脸的不解。
花花嗤笑一声,“让男人捧的呗,这些年柳老师周围可没缺过男人,她当然觉得自己魅力非比寻常,她也不想想,人的细胞七年就会换一批,就算这个叫‘卓昭’的男人以前每个细胞都写这‘我爱柳越’,这么多年,这些细胞也早掏换完了。”
“是啊!”小白点点头,突然就有点丧气,“这次我真的不想跟她出来,你说她跟咱们吹成那样,到时候那个‘卓昭’要是根本都不记得她是谁,你说她会不会报复咱俩这个看她丢面子的学生!”
花花沉默了,她也想到了这点,她们的柳老师可一直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柳老师现在看着对她们好,到时候,可真的不一定了。
许久,花花才叹了一口气,“但愿那个‘卓昭’真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傻x吧。”
小白也叹了一口气,端正身体对着月亮许下了相同的心愿——希望老天保佑,那个‘卓昭’是个千古大傻x!
“阿嚏!阿嚏!”傅卓昭连打了两个异常响亮的喷嚏,夏罗见状连忙跳下床把窗户关了起来,然后又爬回床上,捏起傅卓昭的鼻子,“是感冒了吗?”
傅卓昭就着夏罗的手蹭了两下,“不是,就是有点痒。”
夏罗帮她揉了揉鼻子,又爬回了床头,拿起她刚才丢到一边的美食本子,一边在上面勾抺涂写,一边调笑着说到:“说不准是有漂亮的小姑娘在念叨你!”
傅卓昭看着笔记本电脑里的代码,随口应到:“还真没准,谁让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呢!”
“呕~”夏罗做呕吐状,“太不要脸了你!”
傅卓昭挑眉,把笔记本电话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突然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夏罗身上,双手同时放到了她的痒痒肉上,做势要挠。
夏罗本来就怕痒,这两天腰上肉多了就更怕痒了,傅卓昭手才一挨上,她就不受控制地咯咯笑了起来,身子也左扭右扭地想摆脱傅卓昭的大手,谁想到在扭动中,腰间的肉肉就碰到了傅卓昭手上的硬茧,于是更大的麻痒传来,夏罗的‘咯咯声’都变成了‘哈哈声’了,越痒越扭,越扭越痒……无限死循环中……
傅卓昭看着天花板无语,他不过是摆个pose而已啊,他媳妇怎么就自己把自己折磨地眼泪都出来了呢!
“啪!”一个枕头砸在了他的面门上,傅卓昭低头看,他媳妇正一边笑着一边蹬着腿地拿枕头砸他,眼含泪花,满脸写着:坏人qaq。
傅卓昭瞬间被萌到了,良心大发地挪开放在夏罗痒痒肉上的大手,脱离了痒源,夏罗刚想喘口气,她手里攥着的枕头就被抽走了,然后一双大手把她的两个手腕抓到了一起放在了她的头顶之上,接着温暖甜蜜的吻落了下来……
第二天,傅卓昭肩膀上顶着牙印,神精气爽地去上班。
夏罗腰酸腿疼,神色慵懒地去开会。
柳越找了私家侦探调查傅卓昭。
小白和花花两个女孩继续祈祷‘卓昭’是傻x。
傅卓昭的深层信息也许并不是几天就能查出来的,但那些摆在面上的东西,譬如:什么时候结的婚,对于专业的私家侦探来说绝对是小case。
柳越接过这些资料的时候完全不能相信,可是当一张张傅卓昭和其它女人的亲密照摆在眼前时却容不得她再有一丝怀疑。
小白和花花虽然在心里感叹着这个世界果然是正常的没那么多傻x,但也完全不敢看柳越黑的吓人的脸色,以她们多年对柳越的了解,这事怕是根本没法善了了。
果然,怒极的柳越一个扬手,手里的资料全被甩了出去,一张跟傅卓昭很亲密的那个女人的照片,笑的一脸甜美,像炫耀似的,飘飘荡荡地在柳越眼前左摇右摆地落下,柳越眼中厉色一闪,高跟脚狠狠踩上落在地面上的照片,用力地在那个笑的可恶的女人脸上碾了两下,然后冷哼一声,甩手出门。
剩下小白和花花两人面面相觑,对视半天,同时叹了口气,蹲□子开始收拾那些散落一地的资料。
花花捡起那张被柳越踩破了的照片,注视良久,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照片递给了小白,“这个女人怕是要倒霉了。”
小白接过照片,看看手里资料中这个女人巧笑倩兮,一脸幸福的模样,再看看手里这张被踩烂的照片,也跟着叹了口气,“无辜的女人,咱们柳老师拆散别人家庭的手段可是比她弹琴的技术还高。”
“嘘!!!”花花眼睛一瞪,用手指向门外,“敢这么说,你不要命啦!”
小白翻个白眼,“怕啥,她都走了。”话虽这样说,小白的声音还是小了下来,她左右扫了扫,凑到花花的耳边说到:“不是有句话叫做‘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吗!咱柳老师的可是推土机级别的!”
花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后又严肃地推了推小白,“少贫了,这时候还是想一想咱们知道了她这么没面子的事,要怎样度过难关吧!”
让她这么一说小白也郁闷,“唉,你说那个‘卓昭’怎么就不是个傻x呢,还找了这个一个比柳老师年轻漂亮的女人,这不是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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