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匡禄城二百里左右的海面上,排列着无数的船,估计有百艘之多。
在这个阵列的中间位置有一艘华丽的三杆大船上,与其余战船上的风帆不同的是,这艘船的风帆有三种颜色,蓝绿黄。
这艘三色风帆的大船在这些战船阵列里非常的显眼拉风。
三色风帆大船的船头站着两个对着鬼岛遥望的人。
其中站在侧位的是图特岛岛主邱海龙。
四代为盗的邱海龙四十多数的年纪,有一张和海盗极为不匹配的文静的脸。
如果在大陆上他换上长衫手摇纸扇谁也不会联想到他是一个丙级海盗团的首领,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凶徒。
在南极大陆的东南沿海,他的名字是可以止婴啼的存在。
饶是如此,他依然只能站在配角的位置。
主位上是一个留着月代发型的人,身高比邱海龙矮但是身材魁梧一脸的凶相,两手环抱于胸前一副倨傲的模样。
这个一身武士打扮的人就是横山家族的第一勇士木鼓拓栽。
横山家族能在本国有超然的地位得力于他们家族手下有一支数量和战力都非常强悍的舰队。
木鼓拓栽就是这支舰队的头领。
“海龙君,介绍一下这几个月你收集到的情报,我要了解敌人的军情。”
邱海龙轻轻摇了两下手里的扇子:“据海叶子这两个多月的搜集打探,我们对鬼岛和血地沿岸有了详细的了解,鬼岛岛主杜建在几个月前向血地投降。”
“纳尼?杜建投降血地了?”
杜建虽然在海盗群里是个不入流的角色,但也是有二三十条船数百帮众的海盗团,怎么说投降就投降了?
邱海龙点头:“血地出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叫齐玉,这个家伙打败了杜建,杜建就归顺了。”
“齐玉?这个名字我记住了,说说他的情况。”
“齐玉这个人我没有看到什么样子,手下说这家伙有一个像太阳一般锃亮的光头。我的左膀右臂独眼龙和深起风都败在他的手里,其中独眼龙更是战死。”
木鼓拓栽不以为然,当初攻打冬菇岛的时候他和独眼龙联手作战过,独眼龙那两下子他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不但独眼龙死了,我的战船也被他击毁了有几十条。”
这个消息引起了木鼓拓栽的重视:“这个家伙海战这么厉害?”
“他有一艘非常大的战船,火力非常的凶猛,但这不是他能击毁我几十条船的原因,具体的原因是有一个人现在辅佐他,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还和他交过手。”
“谁?”
“以前冬菇岛的水军首领潮大涌。”
“嗤!”木鼓拓栽倒吸了一口凉气。
“潮?投奔那个什么齐玉了?”
邱海龙点头。
“八嘎!打下冬菇岛后我找遍了冬菇岛也没找到他的踪影,若是找到他我要把他大卸百块,我以为他死在海里了,没想到这小子命这么大竟然跑到血地来了!”
“木鼓大人,我请你来打血地你还不愿意来,这回你该打起精神了吧?”
邱海龙是知道木鼓拓栽当初在潮大涌的手下是吃了多少亏,以冬菇岛那点水军实力竟然生生的消耗了木鼓拓栽那支无敌舰队近三分之一的实力。
尤其是潮大涌当初亲自指挥的那艘荡海号更是成了木鼓拓栽的噩梦,那一艘船就足足打沉了木鼓拓栽舰队超过二十艘的战船。
如果不是弹尽粮绝,战局最后怎么演变还未可知。
对于木鼓拓栽来说,潮大涌就是他的心头刺,潮大涌一日不死估计他做梦都全是噩梦。
“潮大涌必须死!”木鼓拓栽凶相毕露地吼道。
“他在哪里?我要和他决一死战,为我那些死在他手里的和族勇士报仇!”
“他就在血地的沿海城市匡禄城。”
“纳尼?血地什么时候有个匡禄城了?”木鼓拓栽身在冬菇岛,在他的印象里血地就是个鸟而都不愿意飞过的地方,除了妖魔鬼怪能在那里生存,人类根本不可能在血地生活下去,这怎么还出现城市了。
“哈哈!看来木鼓大人对血地的情况一无所知呀,那个叫齐玉的家伙占据了血地之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把血地治理的有点模样了。不但扩建了东垭口而且还在南部和东南部沿海建了两座城市。正南方的那座叫匡禄城,东南方那座叫红山城,途叶岛那些女人现在就在红山城里,潮大涌就守卫着匡禄城和红山城的沿海。”
血地出现了两座城市,这让木鼓拓栽大大的吃惊。
这鬼地方都能建出城市?
“途叶岛的女人都在红山城?潮大涌也在沿海,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攻打这两座城市,而去打什么鬼岛?”
“木鼓大人,要攻打那两座城市非是三日五日就能打下来的,我们必须要在离血地不算远的海里有一个支点,一个后勤补给基地,鬼岛离血地沿海一百五十多里,大小规模也合适,这里就是我们需要的支点,只要拿下了鬼岛我们就可以和血地好好地玩一玩了。”
木鼓拓栽一想非常的有道理,点头道:“吆西,那么继续介绍鬼岛的情况吧。”
“杜建的实力不足挂齿,他虽然也有二三十条战船,但是个头都比较小火力也不猛,他本身的战力也就那么回事儿,否则他怎么会投降。我估计我们一轮进攻就能消灭他的水军,剩下的就是登陆后的战斗了。”
“很好!我就喜欢在陆地上杀人,传我的命令,明天拂晓发起进攻!我要攻占血地,杀光血地的男人抢光血地的女人。”
木鼓拓栽露出了嗜血的表情。
与此同时,在鬼岛上的杜建却是如坐针毡,他站在鬼岛最高处的塔楼上用单筒望远镜望着海平面处密密麻麻的战船。
这些战船在那里集结已经超过三天了,动机是显而易见的,就是要占领他的鬼岛。
面对这么多的敌人,杜建的心里七上八下,一时他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