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个闪着金光的光头,安廖莎啊地惊叫一声后就捂住了嘴,接着刚才好像已经流干的眼泪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涌了出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地就窜了出来。
然后这女人就做了一个全天下人看了都懵比的动作。
她从船上跳下去了!
兰格尔一个没注意,这女人就从船舷边跃了出去。
刚把黄金海鲨兽的石头拖到船边,正准备露一个灿烂笑容的齐玉笑容还没露出来,却看到了一片乌云。
而且这一小片乌云还张牙舞爪的。
吓得齐玉就要往水里钻,但仔细一看心里叫了声卧了个大槽的,这娘们这是发什么神经?
安廖莎没经大脑地从船上跃下后才发现问题似乎严重了,这船离水面高度超过十米,她跳的时候根本没考虑用正确的姿势,等身体腾空了才发觉失去平衡了,这两手两脚就开始瞎扑腾。
齐玉看清是安廖莎后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一拳把她再打回去。
但是气归气他还是得伸手接着,若是不接着这娘们要是摔出个小儿麻痹该如何是好。
齐玉用手一爪黄金海鲨兽的尸体身体就腾空而起,他不能在水里接安廖莎,那样非被砸个昏迷不醒不可。
他身体跃起来这样在空中接着安廖莎再落到水里,中间会有一个缓冲,这个缓冲会减少不少的压力。
齐玉的身体刚腾出水面也就一米多高,安廖莎就轰隆一声砸了下来。
齐玉虽然接住了安廖莎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他狠狠地砸进了水里,还好在他接住安廖莎的一瞬间就把她猛地往边上一推,让她还算是平安地落水了。
齐玉从水里钻出就火冒三丈了:“三八!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
安廖莎根本没管某人发火冲过来抱住某人的脑袋,用嘴就把某人的话堵回去了。
齐玉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他失身了!噢不,是失吻了。
这个三八她怎么敢?就这么蛮横地就亲上来了,而且还是恶狠狠地,这已经超过亲和吻的范畴了,这特么的是啃。
齐玉一把推开安廖莎:“你啃猪蹄呢?”
安廖莎才不管是啃什么呢,挂在齐玉的身上就不下来,瞅机会就啃两口,反正她现在什么也不在乎,差点就进了黄金海鲨兽的肚子死过一回了,哪还会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安廖莎不在乎不等于齐玉也不在乎,他实在是被安廖莎一会儿一嘴地给啃烦了扔下安廖莎就爬着船上扔下的绳梯上船去了。
“兰格尔!下面那条黄金海鲨兽就交给你了,把它弄上来,晚上我可是要品尝到黄金海鲨兽的滋味。”
“头儿!保证完任务。”兰格尔现在的眼睛都红了,哈喇子都留下快一盆了,这回不但弄到了海鲨兽而且还是海鲨兽里的王族,那味道一定能美出鼻涕泡来。
齐玉要船舱换衣服,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特别的难受。
正在某人躲在船舱里光着屁股换衣服的时候,船舱的门轰隆一声就开了。
齐玉差点吓得大小便失禁。
回头一看见安廖莎倚着门框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当时就火了:“滚!没看我在换衣服吗?”
安廖莎不但没滚眼睛还直线向下,吓得齐玉赶紧用衣服捂住了某处。
“挺白呀!用不用我帮你换呀?”
齐玉一看形势不对,这娘们有进来的意思,拎着衣服就逃窜到了里屋,任安廖莎怎么敲门他也不开。
兰格尔还是挺能干的,当齐玉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带着船上的卫队七手八脚地把黄金海鲨兽拖到了船上,然后就在船上对黄金海鲨兽进行了解剖。
海鲨兽的身边围满了人,那些从没见过海鲨兽的人这回可是大饱眼福了。
船上的厨师手脚更是利索,在葛潮和瓦高的帮助下,切得切、剁得剁,洗得洗、涮得唰、抄得抄、炸得炸,一个下午就把一条二十多米长的黄金海鲨兽收拾得干干净净。
到了晚上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
船上所有的船客只要每人花二个银币就能品尝到海鲨兽的味道,一时间勇者之锚好的船舱里人头攒动。
这时候别说两个银币,就是两个金币他们也得尝尝。
餐厅里的人太多,齐玉只好在自己的船舱里就餐。
齐玉、安廖莎、葛潮、兰格尔一共四个人就餐,兰格尔不知从哪个地方还弄来两瓶美酒,每人倒了一杯。
酒对齐玉来说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但是兰格尔这酒也太特么的难喝了,这是酒吗?
齐玉喝了一口酒就差点吐了,咔咔地咳嗽起来。
腻在他身上的安廖莎像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给他捶背。
“兰格尔!你这是特么什么酒呀,比尿都难喝。”
“这酒确实差了点,但这船上也没有再好的酒了,凑合着喝吧,等到了南极国就好了。”
江枫记得维克多还有几瓶酒在里面那间放东西的仓库里,就起身去找了出来。
这些酒也比兰格尔弄出来的酒强百倍呀。
三个男人一边扯着闲篇一边开怀畅饮,喝得不亦乐乎。
但是安廖莎现在非常的烦人了,每时每刻看齐玉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这让齐玉非常的郁闷,老子不就是救了你一次吗!你至于一副以身相许的架势吗?
安廖莎还真就是这个架势,反正就是腻在江枫身上,不时地给江枫倒酒。
三倒两倒,江枫就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成双成对的。
晚餐后,兰格尔和葛潮也都晃晃荡荡地回去睡觉了。
齐玉头昏脑涨地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安廖莎收拾完了桌子,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齐玉发呆。
坏蛋睡觉的时候非常的有意思,就像一个萌呆的婴儿一样,这让安廖莎爱心大发。
犹豫了再三,安廖莎轻轻地钻进了齐玉的被窝,与往常不同的是,这回她是没穿衣服就钻进来了。
齐玉此时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一个夜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香艳旖旎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