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啊,”
“其实鲁菜,是起源于山东的齐鲁风味,是中国传统四大菜系(也是八大菜系)中唯一的自发型菜系(相对于淮扬、川、粤等影响型菜系而言),是历史最悠久、技法最丰富、难度最高、最见功力的菜系。
“其实,咱们的老家就是山东的,你奶奶和爷爷就是在山东相识的,最后是闯关东的时候去的东北,然后有了我们这些儿女,是不是妈……”楚荞爸爸问着楚荞奶奶。
“是啊,闯关东可是中国历史上人口最大的迁移了……你们知道吧?”奶奶语重心长的问着楚荞和林萧。
“我们知道的也是课本上学的那些,只有你们亲身经历的才是最珍贵的,奶奶,当初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呢?”林萧问着奶奶。
“山海关城东门,界定着关外和关内中原大地,从明清到民国期间,以山东、直隶为主的关内人开始兴起了闯关东。
在19世纪,中国黄河下游连年遭灾,黄河下游的中原百姓,闯入东北,数量规模历史最高。
是时,义和团乱,帝国主义乘机瓜分中国,俄国获得了东北地区大量特权,而日本经过日俄战争,迫使俄国把特权转让给日本。”
“当时我们是挺艰辛的……要放在你们现在你们根本就挺不过去!你们现在娇生惯养的,唉……”奶奶感叹着。
楚荞翻查着手机里的资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历史又赶上兴趣了……
山海关城东门,界定着关外和关内中原大地,从明清到民国期间,以山东、直隶为主的关内人开始兴起了闯关东。
在19世纪,中国黄河下游连年遭灾,黄河下游的中原百姓,闯入东北,数量规模历史最高。是时,义和团乱,帝国主义乘机瓜分中国,俄国获得了东北地区大量特权,而日本经过日俄战争,迫使俄国把特权转让给日本。
闯关东”有广义的与狭义的两个概念。有史以来山海关以内地区的民众出关谋生,皆可谓之“闯关东”,此为广义。
狭义的“闯关东”仅是指从清朝同治年间到中华民国这个历史时期内,中原地区百姓去关东谋生的历史。我们通常所说的“闯关东”是狭义的。
闯关东,作为一种社会习俗而被广泛接受。
山海关城东门,界定着关外和中原大地,从清朝到民国数百年间,背井离乡的山东等地区的关内人开始兴起了闯关东。
清入关实行民族等级与隔离制度,严禁汉人进入东北“龙兴之地”垦殖——颁布禁关令。
顺治曾告诫满洲贵族末路退往关东。满人倾族入关,关东人口剧减,借口“祖宗肇迹兴王之所”保护“参山珠河之利”,长期对关东实行封禁政策。
顺治开始,满境分段修千余公里“柳条边”篱笆墙——东北长城(柳条边墙、柳墙、柳城、条子边),康熙中期竣工。
从山海关经开原、新宾至凤城南的柳条边曰“老边”;自开原东北至今吉林市北曰“新边”(《辞海》)。故,在民间有“边里人”、“边外人”的说法。
十九世纪中叶,虚掩的山海关大门敞开,流民潮涌,汹涌澎湃。人是文化、信息的载体,人的流动实际上就是文化的流动。
“闯关东”浪潮叠起,意味着中原文化向关东地区大规模挺进,文化交流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如果说“闭关”时代的文化交流表现为中原文化对东北固有文化的“影响”,受到“封禁”的人为干扰,那么,在开放的历史条件下,中原文化迅速在关东地区扩散,使得中原文化和关东文化在辽阔的关东得到了并存。
山东村在关东的“复制”,实际上就是中原文化的平面移植,加上人员数量庞大,他们有充分理由保持自己的文化,所谓“聚族而居,其语言风俗一如旧贯”即是。
他们可以不必改变自己,削足适履,去适应当地的社会风俗、宗教信仰,使用当地的语言文字等,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同样是文化上的保守主义。
赵中孚在论及“闯关东”的意义时说过这样一段话:“社会意义上,东四省区基本上是山东农业社会的扩大,二者之间容有地理距离,但却没有明显的文化差别。
山东与东四省区之间,无论在语言、宗教信仰、风俗习惯、家族制度、伦理观念、经济行为各方面,都大同小异。最主要的是东四省区移垦社会成员,没有自别于文化母体的意念。”
面对关内文化的扑面而来,关东文化不可能没有丝毫戒心,也不可能没有“土客”矛盾产生,如《黑龙江述略》载:“而雇值开垦,则山东省为多。
每值冰合之后,奉吉两省,通衢行人如织,土著颇深恶之,随事辄相欺凌。”辽宁安广县(今吉林大安市新平安镇)也是一个例子,《安广县乡土志》记载:“县属未经设治以前,蒙古未谙耕种。
徒资牧养,一片荒芜。嗣经汉民来境垦种,公旗得获租利。然因族类各异,言语不通,情意未能浃洽,蒙古多欺凌之,……迨光绪三十年(1904年),奏准委员勘荒,招户领地。客民闻风而至,……蒙古亦渐事稼穑。”
1644至1667年,《辽东招民开垦条例》,规定“招至百者,文授知县,武授守备”,其中23年间“鲁民(今山东)移民东北者甚多”,许多辽东地区因移民而“地利大辟,户益繁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