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谢寒元瞪大了眼睛。
单明非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了,前一刻还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下一刻就变成了娇小的女子?
“你你你……”谢寒元猛地站起来,走到南归身边,也不顾男女大防什么的,抓起南归的胳膊就一阵乱摸。
“你干嘛呀!”南归被谢寒元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谢寒元摸的也是她的肉好不好!也是有感觉的好不好!
谢寒元也发觉自己的行为很没有礼貌,就赶紧甩开了南归的胳膊,一个劲儿地道歉。
虽然嘴上道歉了,但谢寒元心里还在回想那个触感。
他摸南归的胳膊,摸到的感觉,就和触碰到**的感觉一样,触感有些硬,但没有一般肌肉男那么的硬。
而且触感,绝对真实。
这样一来,谢寒元就懵了。
你能想象吗?
南归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有精致的眉眼和皮肤,却有一个粗壮的脖子,还有两只依旧粗壮的胳膊和大腿……
就连胸部和腰部……都和男子一模一样……
谢寒元觉得,世界魔幻了。
虽然单明非没有触碰到南归的身体,但光看谢寒元见鬼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真的是南归?”即使面前这个人有着南归独一无二的面容,但谢寒元还是没有办法相信。
“如假包换。”南归很是无奈地说,这一出口,就变成了南归本人的声音。
不需要再用丹法伪装,南归表示这样说话超级轻松。
最先镇定下来的,还是单明非,只见单明非抿了抿嘴唇,才缓缓道:“阿归,你且慢慢讲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南归点了点头,却突然站了起来,“我这个样子不方便,你们等等我。”
单明非闻言,点点头,他和南归还是挺有默契的,没有问原因就知道南归这么做是为什么。
只有谢寒元还没有反应过来,单明非好笑地摇了摇头,把谢寒元拉回了位置上坐着。
“我的大老哥,您就别操心了,先吃饭!”单明非无奈地摇摇头,伸手给谢寒元舀了一碗汤。
“我……她……你!”谢寒元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哎呀,您老快吃吧!阿归没事的!快吃快吃,再不吃菜就要凉了!”单明非又给谢寒元打了一碗饭。
“可是……”
“哎哟,”单明非打断谢寒元的话,“来来来,快吃块肉,尝尝阿归的手艺,我们可是好久没吃这么完整的一餐了,你难道不馋吗?”
这话一出口,谢寒元还真就不纠结了,尤其是看着那一盘满满的红烧鹿肉,谢寒元想不心动都难。
尤其是,单明非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看那油,亮亮的,但不油腻,而且你看着辣椒油,红通通的,你再看这肉,好像一捏就烂掉,入口即化……啧啧啧……”
谢寒元亲眼看着单明非吃了一块肉满嘴红油的样子,终于憋不住,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开吃。
很好,终于不用纠结了……
单明非松了口气,也开始吃饭。
单明非其实就怕谢寒元的性子急了,给南归添乱。
本来两人都饿极了,看着眼前的美食,两人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就在两人快要吃完的时候,南归终于回到了大堂。
南归又不是南归了,她回归了戚泊淮的样子。
在谢寒元和单明非深深的目光中,南归坐回了凳子上,伸手倒了两杯水,接着从怀里取出两枚丹药,融进了两杯水中。
“你们太久没有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了,这药丸是解油解腻的,吃完饭就把它给喝了。”说着,南归就将两杯融了药丸的水推到了谢寒元和单明非跟前。
“好!”单明非应了声,将碗里最后一口饭吃了,又舀了一碗汤喝,嘴里念念有词,“天呐阿归,你手艺真好!”
“对呀对呀!真看不出来!”谢寒元符合道。
南归抽了抽嘴角,谢寒元那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咯?”南归睨了谢寒元一眼。
“没有没有,”谢寒元赶紧认错,“是你那么漂亮,不像是会沾惹烟火气息的女子。”
谢寒元这句话,既夸了南归,也没贬低厨房,南归第一觉得谢寒元这么会说话。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阿归,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扮成……这个样子?”单明非将汤也喝完了,打了一个巨响的饱嗝,顺手拿起了融了药丸的水杯。
这是南归第一次见单明非也么野蛮的一面,竟然觉得很可爱!
“我原以为内院会有我们身上四季毒的解药的,结果进来了就出不去了,所以我只好伪装成内院的人,鸠占鹊巢,把人家的房子住了。”南归耸了耸肩。
这解释可真简单的……单明非表示无语。
“那你这一身怎么弄的?”单明非指着南归从头到脚。
南归眨了眨眼,道:“脸上的是药泥面具,身上这个是用的符。”
“符?”比起药泥面具,谢寒元更在意这个符,“什么符啊,这么厉害!”
“不知道……”南归摇了摇头,她并不打算说出毒药的事。
因为她不想让谢寒元和单明非担心,南归这时候终于明白了多年前顾哥哥说的一句话了……
有时候谎言并不是完全不能原谅的,有些善意的谎言,值得换一个善意的谅解。
南归不愿骗他们说自己是戚泊淮,却愿意骗他们自己没事,仅仅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自己罢了。
“好吧……”谢寒元叹了口气,“那你的符是哪儿来的?”
“嗯……我遇见了一个小妹妹,她刚好有这种变身符,不过她也只有两张,是他们家族的东西。”南归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
南归这个谎言,是为了不让代语落入别人的陷阱中。
南归相信,谢寒元和单明非绝对不会说出这个符纸的事情,只是啊,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他俩不说,别人也有办法查得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单明非点点头,“那……对了,我和谢大哥为什么也能变身呢?”
“咦……”南归微微地疑惑了一声。
“而且我想起一件事,”单明非接着说:“我们是看上去变了,实际身体却没有变,不信你看……”
只见单明非伸手将抚摸着谢寒元的头,他的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插进了“谢寒元”的头发内,旁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南归原本在树上看见了这个现象,没想到当着面再看,这么震撼。
谢寒元以及单明非的伪装,同南归完全不一样,南归可以触碰,他们却不行。
就像代语,衣服里塞了这么多东西,也是不能碰的,一碰就会引起嫌疑,好在代语是女子,一般不会有人主动触碰到她。
可谢寒元和单明非就不一样了,他们俩不仅是男子,而且一个是武师,一个还是药师。
哦不对,应该说,卉松是武师,李宗是药师。
谢寒元伪装卉松,俩人都是武师还比较好伪装,可李宗是药师,单明非要怎么伪装呢?
“阿归,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是继续伪装呆着,还是想办法出去?”单明非转头问南归。
南归叹了口气,“我们出不去的,只有暂时留在内院,找机会得到四季毒的解毒方法。”
“哦……好。”单明非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寒云见这俩人聊得热烈,不忍心打断,便又起身舀了一碗饭,兑了汤吃汤饭。
“少吃点,我怕你消化不了……”南归还特意叮嘱谢寒元。
“好好好……”谢寒元狼吞虎咽地吃着。
南归接着又道:“内院的规则多,一会我送你们回卉松和李宗的家,你们先熟悉环境,你们这两个身份的具体信息,我很快就去帮你们调查清楚。”
“好好好好……”谢寒元和单明非忙点头。
“阿归,你说我要怎么伪装成药师?这玩意儿不是说伪装就能伪装的呀?”单明非焦急地问南归。
南归其实也正苦恼着,她忽然转念想到了一个办法!
听早上打招呼的那人说的,卉松和李宗去了探险屋探险,所以一直没有回来,既然这样,李宗不能炼药,难不成不可以说他是在探险屋受了伤,没办法炼药了?
而且,不是可以说……他们俩就是去找顾公子的吗?
“没事,不能用就别用,别人问你,你就说那个你从探险屋出来,受了伤,感受不到元素,就没办法炼药了。”南归见谢寒元终于要吃完了,赶紧说到。
“好……单明非点了点头。”
“对啦,小阿归,你这段时间在内院过得怎么样?”谢寒元开口问道。
“还行,没有人怀疑我,也有熟人相助。”
“那你找到了四季毒的解药了吗?”单明非接过话问道。
南归摇了摇头,“没有,他们一点都不肯说……说了就会受惩罚……”
“啊?”谢寒元微微惊讶,说四季毒的解药会受惩罚?
既然如此……就只有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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