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祖父冬大松来接,冬袅嫋和祖母吕冠一块去祖宅看曾祖。
冬袅嫋想着,曾祖或许不是病,是痒,需要挠挠。
到祖宅,客厅,冬泊松、冬青谦跪那儿,冬平衍坐那儿果然不是病。
冬大松坐下,冬袅嫋拉祖母坐下,甭客气。
冬平衍皱眉,痒了。
事情挺简单,冬雷有钱了,没给点曾祖花花,冬大松心里想他也没有、除一箱营养液。
营养液是多绿筱买便宜,他和吕冠修炼用,冬平衍这会儿还能练啥?
退休、条件好,缺啥?闲的就痒了?
冬泊松刷存在感,眼泪鼻涕乱流,小孩在外边闯祸回家找家长似得。
冬青谦怂货,一股子浓浓的猥琐。
冬袅嫋和祖母对视,冬泊松、冬青谦的性格一部分从冬平衍分裂的吧?
冬平衍现在年龄大,若是年轻些,基因里的某一块指不定。
冬泊松、冬青谦跪冬大松跟前,他们失业了,呜呜呜。
冬大松心想不失业才怪。且,似乎挺高兴,上次天尧娱乐指使,这回谁呢?冬大松心不宁。他做一个明智的决定,报警。
冬大松绝不会和冬泊松纠缠下去,收拾他们不难。
冬平衍心烦:“大松你说怎么办?”
冬大松反问:“爸不是身体不好?现在好些了吗?”
冬平衍脸色难看。
冬大松很孝顺:“没好咱上医院吧。你有保险,不舒服就去。”
冬平衍傲娇:“你恨不能我病倒是吗?”
这无理取闹,冬泊松跟着闹,哭哭啼啼像个贱人,这才是哭他爹早点死。
冬平衍觉得冬泊松孝顺,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冬袅嫋坐端正了,看冬平衍如何给冬泊松喂奶,冬泊松九十多岁还吃奶。一家奇葩。
冬青谦给他儿子要奶:“冬熵快毕业了,有望冲十星。”
冬平衍喂:“大松这都你负责。”
冬大松打电话:“老头说胡话了,哦,能联系专家更好,好。”
冬平衍气的,冬泊松、冬青谦哭作一团。
冬袅嫋和祖父说:“老头一会儿留遗嘱,咱要不避避?”
冬大松起来,吕冠拉着冬袅嫋起来,在这儿硌应,隔夜饭快吐出来了。
冲出两个匪徒,持枪对着冬袅嫋。
冬袅嫋往前一扑,匪徒开枪,冬袅嫋贴地滚过去,一脚将他踹倒。另一个匪徒隔了沙发,枪口转向冬大松。
冬袅嫋抓着这匪徒,夺枪,对着那个耳朵一枪。
磁力枪杀伤力稍小,但耳朵中枪,嘭一蓬血;枪口转过来对着眼睛一枪,干掉。
冬泊松扑过去抢那把磁力枪。
冬袅嫋站起来,等冬泊松拿稳了,对着他肩窝一枪。
磁力枪不如子弹打着爽、没那个质感,重力枪火力要猛一些。
冬泊松左手拿枪,对着冬平衍,狠。
冬袅嫋不管了,脚下踩这个,磁力枪一时死不了,星师身体素质也强。
匪徒要拼命,鼻子又挨一枪。
冬袅嫋一脚踩他鼻子,今儿穿校服,鞋底偏厚,她喜欢这种质感。
匪徒惨叫,冬青谦吓得,冬平衍快被血腥、气晕。
冬大松护着妻子,就说袅嫋不一般,瞅着冬泊松不是一般的怒!
冬泊松慌了,想想还有老爹,丢了枪扑老爹跟前,血染到他身上、脸上。
冬袅嫋问:“主子谁?”
冬青谦听出一股血腥味,忙坦白:“任家、任家任明,没没没想把你怎么样,你你你是我侄女,就、就……”
冬袅嫋给他提提神:“就什么?”
冬青谦看到了死神:“就是请你去任家做客。任家是埬镐的豪门,你能去做客,是大好事!伯父为你好啊!冬熵、冬熵在任家!”
冬袅嫋:“那不是大大滴好事?还有什么?”
冬青谦不知。
匪徒被冬袅嫋踩着、玩硬气:“任家不是你能得罪!任醒回军校了,回头你等着啊!”
冬袅嫋将他两只眼都废了,任醒是怕被打残?回头一定满足他。
警察过来,两个匪徒快咽气了,拖走埋掉好了。
这算到任家头上,顶多一个替罪羊。
一地血,冬袅嫋看着冬平衍、冬泊松、冬青谦,最后给了冬青谦一枪,救护车没来。
冬平衍现在需要救护车,想离冬袅嫋远点!
冬袅嫋不稀罕留,不过几句话:“人家有本事都藏着,省的遭贼,闷声发大财,除非你有天大的本事,你没有。”
豪门都是留一手,牌没出用处最大,底牌没了就危险了。
冬袅嫋说冬平衍:“退休了你缺什么?难道不是盼着儿孙好?儿孙在外面斗勇回家还得和你斗智,你这智商够用吗?”
冬平衍吐血。
冬袅嫋心想吐出来就好了,比专家好用。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